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冬至•随笔
——顾晓军主义:随笔•三千九百九十九
冬至,应该是冬天真正到来了,进入数九寒冬了。因为,立冬只是预告冬天已经来临了。
写了篇〈谈股论经(2018-12-22 )〉发出去,也顺便发在微信中。否悟点了赞后,我才注意到发的链接不是博中的,而是雅典的。雅典的,没有注册过的人,是看不到的。如是,我删了之后,又重新发。
发成后,打开就见到了「赞赏」。如是,我想到自己赞赏30元,好把其中的70多元带出来。石三生就是不提现,最后博客被封,300多元泡汤了。
谁料,我在手机赞赏自己却不成。是我手机又有毛病了,还是自己不能赞赏自己?我一直觉得自己是可以赞赏自己的。比如,老泉那文,每篇的赞赏有几百笔,我一直觉得:他是自己赞赏自己,而后带动其他人。过去的访问量,也是这么做出来的。他以前是卫校老师,常与学生互动。记得他早期的文章中提到过。
其实,我是比较欣赏他的。他写博客,很当回事,与我的前弟子余小勇及石三生的前好友(叫不出名了,河北作家)手机短信互动。虽短信不费钱,但写什么、怎么写,互动不很费事吗?
所以,我一直觉得:早期网红,靠胆大、碰别人不敢碰的,博眼球。后期,就要靠心计了。
随便想着,搜索了「老泉」,没见他的博客,却见到了为他鸣不平的留言之类。如是,才明白「老泉」竟也阵亡了。其实,「老泉」之前,叫「鲁山老泉」。当是「鲁山老泉」阵亡后,才叫「老泉」的。
如此,又想到了摆渡「茅于轼」。而「茅于轼」的词条跟我一样,没有了。
很多人,管茅于轼叫「老茅」、「茅老」。其实,茅于轼不过是白长了些岁数。1966年,我被批斗时,茅于轼在当火车司机;1976年,我「打到张春桥」时,茅于轼应已入党了。
昨日,外面在刊刘军宁十年前谈改革的文章。如是,我想到摆渡「刘军宁」。嘿嘿,「刘军宁」的词条居然还在,不错。
「杨恒均」词条也在,这倒不出意外。意外的,是「信力建」词条也在。信力建,不是坐牢了吗?看来,我竟还不如一个坐牢的。
如此,又想到刘强东。很多文章说,刘强东是与另一富翁做套套那女孩。我在想,如果是夜场女,刘强东想要什么样的没有?那么,就应该是刘强东稀罕霸王硬上弓。即便稀罕霸王硬上弓,刘强东也有机会了结这事。因此,可以推断:刘强东不仅稀罕霸王硬上弓,还稀罕吃霸王餐,稀罕这样的感觉。
结果,刘强东的「冬至」就到了,京东的「冬至」也到了。
好在冬至过后,日头就长了。日头长,光照就多;而光照多,春天就近了。
刘强东的春天,会不远了吗?未必。其实,一个人的巅峰,并不预示他会更高,而更多的是在预示着他将走下坡路。
我与刘强东今日无怨、往日无仇,只不过近日琐事多、静不下心来写长篇,所以就铺开笔墨闲扯几句。
顾晓军 2018-12-22 南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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