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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与南京长江大桥的生死之交
——顾晓军主义:随笔•四千零零六
南京长江大桥停营了两年多进行大修,今天又重新通车了。关键,今年又刚好是南京长江大桥建成50周年。今天南京好像在搞活动,而活动则搞得像文革似的。
大修的设计专家,是留英的,但有怀旧情结,所以大桥修得如文革中一模一样。也许是受此影响,宣传的是当年的守桥战士,采访的也是当年两岁在大桥上照过相的人等等。
而我,其实才是与当年的南京长江大桥有过生死之交的人。
1968年秋天,复课闹革命。我回到了校园,而且是离开了小学,直接就地分配进了所中学。学校,是南京第23中学。
因为在小学被批斗过(就是〈那年,我13岁,站在主席台上挨批斗〉之中所述),性格变异,有时好动,有时好静。动时,扒火车串联、组建兵团等;静时,则是读书、练字。
大约因练过字,进学校后就被要到了「红画笔」(全校只有三人)。那两人一个刷标语一个画画,都比我强。后来才清楚,同班同学中也有写字或画画比我强的,
反正,我不用去班里上课;那时上课,也主要是政治课之类。我挺自在的。
12月份,南京长江大桥通车了。刚正式通车仪式没一两天,学校组织参观长江大桥。我就回到了班里。
去时是走着去的,这可以肯定。但,班里有同学有辆他父亲工作用的旧自行车。应当是快下桥时,轮到让我骑一会。
骑车,当时我肯定是会的。但南京长江大桥下坡陡,我应该也没遇到过,再加上旧自行车刹车不灵,也不知是我撞公交车、还是公交车撞我,反正南京长江大桥建成后的第一起交通事故就这么发生了。
真正是生死之交,我被撞得脑震荡、腿踝骨骨折,地上流有约一脸盆的血。
随后,我就被送到南京鼓楼医院。大约三天后,才醒过来。
记得,我父母说公交车司机态度好,且我也有责任,不用他负任何责任,叫他好好上班,不用再来医院。来医院看我的,包括出院回家后来看我的,都是班主任和同班同学。
因为只能躺在床上,那时倒是多多少少读了点书,也想了些问题;虽那时不会想,瞎想。
看人拿出两岁时的照片,我就想笑。第一,我记得最初大桥是不让照相的,就仿佛是军事重地。第二,那时南京的照相馆都有南京长江大桥的布景,就像照北京天安门城楼照那样的布景。
而我与南京长江大桥的生死之交,至少交警大队有记录,鼓楼医院也会有病历。且,那年我15岁,也比2岁的记忆更有可信价值。
还有,记得我是七几年有照相机的。68年私人有照相机的,绝对稀罕。且,大桥通车后的一个星期内在大桥上照相,绝对没有可能。一个月都难。
如此,南京电视台的报道,就涉嫌造假了。而用假报道煽动毛左情结,是否也该让国安请他们喝茶呢?
顾晓军 2018-12-29 南京
GuXiaojunist Philosophy(顧曉軍主義哲學【英文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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