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立平与顾晓军的学问方式与目的之比较
——社会学·四千九百三十三
前日的〈孙立平究竟是个啥玩意儿?〉发出后,在某网,所谓俞先生又来混淆是非,更有网友钟雨等上来帮腔。
几回合后,钟雨终于略有认识,道「『孙立平推崇的【总体性社会】就是社会主义』,你光说这句结论性的话没有说服力,应该专门写一篇文章,引用他文章中的原话,展开分析,从而得出这个结论。」
可笑。这皆因俞先生、钟雨等皆不看〈孙立平究竟是个啥玩意儿?〉之原文,方导致如此结果。
贴上原文之「看看孙立平的学术」部分,道「你们视而不见,有何办法?」
细想,网友钟雨的话,有某种可取之处;我不如就写篇〈孙立平与顾晓军的学问方式与目的之比较〉,教教大家。
学问有三种以上做法:
第一种,大学教师常用的,尤其是在本校内开新学科时、更常用。那就是剪刀加浆糊——在阅读的基础上,选定自己需要的,而后用剪刀加浆糊的方式,形成教材(这是过去的、我年轻时的说法与做法;后来有电脑,就更简单、方便,只需粘贴、而后打印,就可以了)。
当然,有时也要按需而翻译国外的新东西,以保证自己组织的教材内容较新、较「前沿」等。
这种所谓学问,是基础的,也叫ABC类。
孙立平在80年代出版的《社会现代化》、《走向现代之路》、《发展的反省与探索》三本书,就是这一类的所谓学问。而我那时是作家,不屑于这些。
第二种,则因孙立平太平庸,我以张维迎们的经典介绍。大家知道「在公有制下,官员索取剩余可能是一个帕累托改进;因为它有利于降低监督成本,调动官员的积极性。私人产品腐败的存在,对社会、经济发展来说即使不是最好的,也是次优的。第二好的」这句话吧?
张维迎们用这类话,解释双轨制合理。他们的书,类似于毛泽东的《湖南农民考察运动报告》。
这类学问,有别于基础,也有别于ABC。
做这类学问,可称专家了。孙立平2005年出版的《博弈:断裂社会中的利益冲突与和谐》、2006年出版的《守卫底线—转型社会生活的基础秩序》、2009年出版的《重建社会—转型社会的秩序再造》,就属于这类的书。
第三种,则是马克思的《资本论》类。而我的哲学专著《GuXiaojunist Philosophy(顧曉軍主義哲學【英文版】)》、《大腦革命》和社会学专著《公正第一》、《平民主義民主》,都属这一类、开创性的学问。
而孙立平却没有,且做不到。不仅孙立平没有、且做不到,张维迎们也没有、做不到。还不仅张维迎们没有、做不到,即便海外众多异见人士也没有、且皆做不到。
以上仅说做学问方式,做学问的目的呢?
孙立平呆在高校,他就只能——第一步,搞教材、搞基础、搞ABC;目的,站住脚跟、能上讲台。第二步,搞「在公有制下,官员索取剩余可能是一个帕累托改进……」类的《湖南农民考察运动报告》;目的,升职称。
那么,孙立平有没有可能搞《资本论》类学术专著呢?没有可能。《资本论》类学术专著,需要独立思考,且未必融于当时社会。
而孙立平,其一,是他有没有如同《资本论》那样的独立思考能力。其二,是他能不能放弃晋升职称,敢不敢去钻研未必融于当时社会的、而功在于未来社会的学问。
而我,就不同了——原本就是小说创作已达到了攀上珠峰、攀无可攀的境界,且数量庞大;我,玩哲学、玩社会学、玩经济学等,不过是精力过剩、找地方发泄。如此而已。如是,我自然不会搞ABC、搞类《湖南农民考察运动报告》,而直取类《资本论》。
换句话说,我搞成搞不成,都只搞类《资本论》;别的,都不在我视线中。
我这种做学问的方式与做学问的目的,就是公共知识分子式,简称公知式。顺说,中国把异见人士和自由主义学者统称公知,是不对的。异见人士,肯定未必是公知;自由主义学者,也可能是公知也可能不是公知。为何?马克思,其实不就是当时的、那时的「公知」吗?
所以说,孙立平差远了。他不过是呆在清华,而出了清华、他就啥也不是。难道,连这一点都看不出来吗?如看不出的话,请不要再跟帖,我实在没时间、被你糟蹋。
顾晓军 2023-5-2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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