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8年6月27日星期三

不配我糟蹋的王小波



不配我糟蹋的王小波
 
    ——顾晓军主义:文学散论三千八百九十八
 
 
  与钱钟书的名气相比,王小波就更不配我糟蹋了。之所以写这篇文章,其一,是除我之外,中国短篇小说界,我真不知道还有谁。而我真不知道还有谁,一是我眼界高,不看烂七八糟的东西。二是近十几年,中共鼓励长篇、鼓励通俗的消费文学;除我之外,短篇小说确实没出啥好东西。
 
  其二,是三年前,在我写〈扯卵蛋的钱钟书〉之前,写过篇〈王小波算狗屁,李银河是他妈〉。而之所以写那篇,则要上溯到200520062007年等,我在新浪与余秋雨、李银河齐名时的一些往事。说我与余秋雨、李银河齐名,或许有人要笑。然,这却是事实——余秋雨真正名声大振,是借助于CCTV“青歌赛”,而后触网、来新浪。李银河则因是性学家,且有国务院的背景。而我是——2005年,小说〈尝试一夜情〉等网红。2006年,组“网络作家圈”,率七万余众(当年,学者易中天、影星陈宝国、网红宋祖德、竹影青瞳等都在我旗下)。2007年,又发起“打倒鲁迅”,全网激愤、喊“打倒顾晓军”;翌年初,被《人民日报》点名批判,报刊杂志、电台、电视“全民”参战。
 
  说与余秋雨、李银河齐名,更有网文〈长城配偶鲁迅〉等可为证(“长城”,是批余秋雨的“文化”;“配偶”,是批李银河的性学;而“鲁迅”,则是批我的“打倒鲁迅”)。这一类的文章,有一万多篇。如今虽然较难搜索到,但,至少我的Blogger里还保存着小几百篇。
 
  这些年,是叫中共封杀了,所以才会有章立凡的“顾晓军长期鲜有人关注,化名凤姐可吸眼球吧?顾曾以‘大战刘刚三百回合’,描述自己与刘的关系”。其实,章立凡这叫“狗眼看人低”;至少,刘刚亲自撰写的〈顾晓军是先知先觉〉,还挂在他的Blogger里,只要想看、随时都能看到。哎,啥也不说了,若是“网络作家圈”、或“打倒鲁迅”时,我哪有功夫理睬王小波、章立凡之流?那时,我真的是连易中天都没功夫搭理。
 
  以上,也不过是仅仅证明——如今,我虽被中共封杀了、被新浪封杀了;可当年,是我和余秋雨、李银河撑起了新浪的访问量,及贡献都远比徐静蕾、韩寒等早。且证明——于大陆网络与新浪等的过去,我也比大家了解的多得多。
 
  与余秋雨、李银河齐名,自然就会有纠结。与余秋雨的纠结,我在这里一字也不提。与李银河的纠结,就是看不惯她在新浪为吹捧她已死的男人、搞什么“王小波门下走狗”。
 
  “门下走狗”之类,实在是有辱人格。为此,我批评过她。然而,李银河屡教不改,每年都要搞一次网络活动,把王小波吹捧成什么“浪漫骑士行吟诗人自由思想者”等。李银河凭什么如此嚣张?第一,李银河有国务院工作过的经历(你能弄清她跟哪个“老领导”有一脖子呢?注意:我可没说“有一腿”);第二,王小波是地道的“红二代”(其父,“1935年参加中国共产党领导下的农民运动,不久赴延安”);第三,他们是有团伙的(前时,在老泉的文中方知——王小波与王小山是亲兄弟)。如此,李银河又怎能不与中共一样——把别人都当成狗呢?
 
  我三年之前的文章,如是道——
 
  “1952年出生的王小波,1997年死了;如是,李银河就成了、也做起了王小波的妈。我不知道王小波,我火的时候、还没有王小波。或者说,那时的王小波,还像条没有名气的狗,这里闻闻、那里嗅嗅,啥也做不了、也做不成。我火过了、不写了,空出世间的位置,才有了、出了他王小波。可是,王小波没有混上几年、就死了。死后,李银河就做了他的妈——每一年,李银河都要利用、她在国务院做过事的经历与地位,强奸新浪,在新浪的那个骚臭的洗澡堂子里——鼓动什么‘王小波门下走狗’们,假装怀念王小波、而炒作王小波。”
 
  “因为我实在不知道王小波算是哪根葱,更讨厌什么‘王小波门下走狗’这般地糟蹋人,就说了几句,结果就被禁言。这是我在反余秋雨、打倒鲁迅、揭露韩寒之前的,最早的被禁言。李银河她有权想她的死男人,但没有权力利用她在国务院做过事的经历与地位、炒作一个死人,并欺负其他的人。李银河越是炒作她的死男人王小波,我就越是不要看狗屁王小波。因为我太了解自己……啥东西都一看就会、一写就像,所以我绝不看王小波,以免我的文字会有王小波的影子和臭味。”
 
  “刚刚看了王小波的〈变形记〉,我没有看完、大概只看了不到一半。我知道了,王小波的写法、就是半真半假、似真似假,把话反过来说。这根本就不存在什么想象力。这么说,我可一直不停地说一天、说一个星期、说一个月,甚至是一年。”
 
  “比如,我早知道,在我没有听说过王小波的时候就知道,王小波的爹妈、都是王小波生的,都是王小波和李银河瞎搞瞎搞搞出来的。王小波和李银河瞎搞、搞出了王小波的爹妈后,王小波的爹妈又瞎搞瞎搞、搞出了王小波的爷爷和奶奶。王小波的爷爷和奶奶又瞎搞瞎搞、搞出了王小波的太爷爷和太奶奶,王小波的太爷爷和太奶奶又瞎搞瞎搞、搞出了王小波的祖爷爷和祖奶奶。这样的写法,又有什么难的呢?不要说中篇小说,就是长篇小说、一年写个十部八部,不也易如反掌?”
 
  “关键的关键,是要有在《光明日报》做过编辑的经历,才可能与《花城》之类的杂志搞上关系、才能发表,难道不是吗?发表之后,再以做过《光明日报》编辑的优势、找关系让人吹捧,最好是找两拨人、吵起来、打起来。像顾粉团这样、一边倒,是最愚蠢的。像余秋雨那样假装打官司,也比顾粉团的做法强一百倍。吵起来、打起来后,还可像张一一、章子怡那样搞点啥泼墨门、泼尿门等,再像韩寒样、花点钱租网上的广告位,让网站当新闻发。”
 
  “这时就可以找关系公费出书了。出了书,再找关系获奖。什么阿根廷国际电影节奖、可以,下水道电影节奖、也行。只要是奖,就能忽悠人。何况是用外国人忽悠中国人,这是最灵的了。忽悠人一定要捡大的吹,没有的事情也可以编。比如,‘1957年五岁 411日与周谷城等人一起受到毛泽东的接见’。不就是个五岁的小屁孩、跟着大人见到了毛泽东,就能叫‘受到……接见’?更何况,这事百分之九十九、是莫须有的。反正,毛泽东死了、周谷城也死了,这叫死无对证。”
 
  “就算是老毛没死,谁又能去找老毛对证呢?我还被老毛指定、接华国锋的班呢,谁料华国锋连自己都没保住。这也像孔庆东说他是孔子的第72代孙,谁能找到孔子开证明?没有证明,不就是胡说八道吗?我也可以说我是孔子的爹。你们不信可以去问孔子。我老婆生孔子可不容易,是难产。接生婆问我是要保大人还是要保小孩?我说要保大人。你想,找个老婆容易吗?可不就得保大人?小孩死了,可以再生。只要有老婆,还怕没有小孩?当然,没想到后来搞计划生育。没想到孔子这小子命大,我老婆活下来了,他也活下来了,且还出了名、影响着中国的历史。早知道他这么能,我当时就该多生几个,至少也得生双胞胎;一个送到外国去,没准就成了柏拉图或苏格拉底啥的。我到现在都后悔,肠子都悔青了。当然,我最后悔的是没能让我老婆生一个李银河。生出个李银河,让她再人造一个王小波,这几好?”
 
  “我还在哪看到,说王小波写的东西几乎全都出版了。草!在党天下的中国,几乎全都出版了、有啥好骚的?这不正说明你是党的人?你爷爷我顾晓军,写了几十年、不在党营的出版社出,这才叫牛碧!说明我是被中共封杀的对象,也说明我才是真正有独立精神的自由思想家。李银河也好意思说啥‘浪漫骑士行吟诗人自由思想者——悼小波’(李银河发表的悼文)。既是自由思想者,怎么会这么受到党的偏爱呢?且,全都是1989年以后出版的?这难道不是很可疑?那么多的人死了,王小波却火了。这就跟——1989年,杨恒均主动要求从外交部调到安全部有什么区别?且,李银河凭什么到国务院工作?难道是总理、副总理们,需要向李银河讨教性知识?总理、副总理们,连那个都不会吗?这就难怪芮成钢有市场了。早知道,我应该打个广告,我年轻时超强,能一枪挑俩、挑叁、挑无数。要不,我老婆怎么能生孔子?谁不服,回家让你老婆也生个孔子。即使生了,不还是跟我学的吗?有本事,让你老婆生老毛,那我就服你。行不?”
 
  “还有‘1997426日,王小波遗体告别仪式在北京八宝山公墓举行’。这八宝山是什么人都能去的,你是党和国家领导人?”
 
  “什么‘总体风格’‘荒诞性’?有我这篇荒诞吗?……什么‘社会评价’、什么‘王小波是中国富有创造性的作家之一,他是中国近半世纪的苦难和荒谬所结晶出来的天才’?这是谁说的呀?狗说的也能作数吗?还有,咋又是天才?韩寒,不也说是天才?结果,是人造的,还是个代笔的货?林立果是天才,金正恩更是天才,原来王小波跟他们是一路货。”
 
  “狗屁王小波,害得我写下如此的文字。上帝已经在惩罚你了——如今,李银河跟个变性人在瞎搞;王小波,你在那边是不是很舒服、很快乐?真是一对好夫妻——党天下的产物。若是多活几年,没准你那‘小学五年级时一篇作文’也能在国家级的出版社出版吧?你和你们党、有啥龌龊事做不出来?”
 
  这绝不是我在糟蹋王小波(王小波,根本就不配我糟蹋他),而是王小波糟蹋小说、糟蹋文学;中共,鼓励、利用王小波糟蹋小说、糟蹋文学。王小波糟蹋小说、糟蹋文学的下场,就是早早地死了;这也是小说、也是文学,对他的、应有的、最好的惩罚了。
 
  李银河当然看不到这点,还玩什么“王小波门下走狗”。李银河定会受到惩罚——无论如何费尽心机,当中国民主后,中国的小说史、文学史上都绝不会有“王小波”。王小波,会是个孤魂野鬼,因那时的“王小波门下走狗”、就只剩下了李银河。
 
 
              顾晓军 2018-6-27 南京
 
 
向諾貝爾和平獎、文學獎推薦顧曉軍(顧粉團著)
顧曉軍及作品初探(劉麗輝著)ISBN 9789869505178
 
 

3637 且说“凤姐”



3637 且说“凤姐”
 
    ——顾晓军主义:新民运三千六百三十六
 
 
  Google“顾晓军”时,见到“章立凡(@zhanglifan) | Twitter”,不甚欣喜,直觉告诉我——立凡兄,终于在他的推文中、提到我了。
 
  我是个“小人物”(见《顾晓军及作品初探》一书,作者刘丽辉系北大博士、云大文学院教师),自幼崇拜名人。文革时,我一边跟着喊“打倒刘少奇”,一边想“我爹是刘少奇就好了”。
 
  前时,看到海外媒体提到周海婴。我曾想:如果我是周海婴,我绝不“打倒鲁迅”。如果我是毛新宇,我也绝不批判毛泽东……总之,我对名人有一种崇敬,甚至是崇拜。
 
  立凡兄,我都不好意思说了,你应该懂的。反正,我从小就喜欢名人,包括蒋介石。前时,叶宁提到“八大花瓶”,我没想过来。想过来后,我也不反感“八大花瓶”,觉得能做“花瓶”也是一种牛逼呀!你说是不是这么个理?
 
  立凡兄,可我一细看“顾弄玄虚而已。分析文字风格就知道,顾晓军和男凤姐,根本就是同一人。顾晓军长期鲜有人关注,化名凤姐可吸眼球吧?顾曾以‘大战刘刚三百回合’,描述自己与刘的关系。最近两人有互动迹象,称结党恐系一厢情愿。我对此一无成见”等,就笑不出来了。
 
  觉得非解释一下不可了——其一,“凤姐”是男版、女版,我不太介意。但,我顾晓军确实与“凤姐”不是“同一人”。其二,关于凤姐的“凤姐顾晓军刘刚”“三人党”,我也看到了,那是她的一厢情愿;我不结党,也不敢结党。我没吭声,是因刘刚不急,我何必着急。
 
  其三,《刘刚顾晓军大战三百回合》是推文实录,真的没有想“描述自己与刘的关系”。其四,“长期鲜有人关注”,是遭党封杀与围剿。我至少有过“打倒鲁迅”与“爆料王立军”的网红和被封杀的近九亿访问量的博客(有截图),或许你知道或听说过?
 
  其五,也是最重要的,从你的字里行间,能让人感觉到:你立凡兄,看不起我。当然,你看不起我,是你的自由。可,这也太伤我的心了。我从小就崇拜你们的父辈,包括崇拜你们。你即使看不起我,也别太露骨,好吗?打人不打脸,是不是?
 
  至于你推的“不出所料,原来男凤姐是老男顾晓军先生,失敬失敬!【顾晓军小说五卷:你知道的太多了】”,我啥也不说;至于你推的“杨巨峰自己承认:曾向国保举报高瑜、胡佳和老章”,我支持你,反对任何人任何形式的举报!
 
  我以为:任何人,以任何形式,向任何对象的举报,都涉嫌下流、龌龊。尤其是以一党之私、以金钱为诱饵,引诱他人参与的举报,是下流之下流、龌龊之龌龊,是无可复加的,人类社会应当禁止,正常人应当不耻。
 
  立凡兄,我顾晓军真的不是与“凤姐”是同一人。“凤姐”是否有恶意,我不知道(“凤姐”主要是急于求成了。我也注意到:她取我的文,不注明引用。可,推文就这么多字,总注明引用也麻烦,所以我没说她)。但,至少我是没有恶意的。
 
  立凡兄,能否在百忙之中抽空写一短文,给我平反一下?不写也没有关系,谁让我是“小人物”的呢?我一如既往地崇拜名人,崇拜你的父辈,也包括崇拜你。祝一切安好!在新的一年中,万事如意!
 
 
              顾晓军 2018-1-6 南京
 
 

2018年6月26日星期二

不配我糟蹋的钱钟书


不配我糟蹋的钱钟书
 
    ——顾晓军主义:文学散论三千八百九十七
 
 
  早就想好了——“糟蹋鲁迅”、“糟蹋张爱玲”、“糟蹋莫言”,而后“糟蹋莫泊桑”、“糟蹋契诃夫”、“糟蹋欧亨利”,再而后就“糟蹋钱钟书”。
 
  然,待我今日要“糟蹋钱钟书”时,翻看了下过去的、与钱钟书相关的旧文〈扯卵蛋的钱钟书〉、〈反议杨绛〉及〈公众人物是供学习与批判的〉之后,我觉得:钱钟书实在是不配我糟蹋。
 
  2015年,我写的〈扯卵蛋的钱钟书〉的结尾:“总结:一、1998年死的钱钟书,这些年能火、绝对与杨绛活到2011年、一百岁有关……二、‘钱钟书’,词条显示‘信仰 共产主义’……由上可见:大陆推销钱钟书、宣传什么‘《围城》热’、‘ 钱钟书热’,与小说无关、与文学无关!纯粹是一种政治需要。”
 
  如是,我已再次证明:钱钟书实在是不配我糟蹋。可我如果不糟蹋钱钟书,又能糟蹋谁呢?鲁迅、张爱玲、莫言,糟蹋过了;韩寒,只不过是个涉嫌代笔的货色……那么,我也只能是糟蹋糟蹋、本不配我糟蹋的钱钟书了。以下以截取〈扯卵蛋的钱钟书〉等为主,糟蹋之。
 
  〈扯〉文曰:“钱钟书,大约是我第一创作高峰期之后火起来的;所以,我没有读过钱钟书”,“复出之后、知道了钱钟书,但、我没有勇气去读《围城》(因我复出后不久就决定主攻短篇,不读长篇);所以,知道钱钟书、也等于不知道钱钟书。”
 
  “刚翻了很久,鲁迅实在没什么值得搞的了(我2007年开始搞,一搞就搞了几年,有《打倒鲁迅》为证)。如是,硬着头皮打开网上图书馆的‘钱钟书文选’”。
 
  “‘钱钟书文选’中的〈记钱钟书与【围城】〉(杨绛)和《槐聚诗存》及《围城》的〈序〉、《人鬼》的〈序〉之类,我都曾打开过、大概扫过一眼。只有《人鬼》中的〈上帝的梦〉、〈猫〉、〈灵感〉、〈纪念〉和〈写在人生边上〉及《围城》的‘第一章’至‘第九章’没打开过。”
 
  “看《围城》、我确实没有勇气,因那是长篇,即使写得再好、我也不可能去看。如是,想起那《人鬼》、好像是短篇小说。再仔细一看,〈上帝的梦〉等的旁边、都有‘20k’之类。‘20k’不算多,我就打开了〈上帝的梦〉读了起来。”
 
  以下为钱钟书《人鬼》中的〈上帝的梦〉之原文:“那时侯,我们的世界已经给科学家、哲学家和政治家训练得服服贴贴,沿着创化论、进化论、层化论、优生学、新生运动的规律,日新月进。今天淘汰了昨天的生活方式,下午提高了上午的文化程度。生活和文明瞬息万变,变化多得历史不胜载,快到预言不及说。那时侯,人生历程的单位是用‘步’来计算;不说‘过了一年’,而说又进了一步,不说‘寿终’,说‘行人止步’,不说‘哀悼某人逝世’,说‘五十步笑百步’——笑他没有向前多进几步……甚至进化论者也等不及了。因此,这个给物质塞满的世界同时见的空洞,宛如一个放大了无数倍的愚人的头脑。”
 
  傻吗?小说的开篇,有这么屁话啰嗦的吗?我在〈扯〉文中说:“这第一自然段,钱钟书就这么写的。我摘了开头与结尾的一句,大约占第一自然段的四分之一。可是,这怎么能算是小说呢?这不地地道道像议论文吗?或许是主人公的意识流……我替钱钟书辩解。这么辩解着,我就看那第二自然段。”
 
  “正在深夜,古旧的黑暗温厚地掩覆着衰老的世界,仿佛沉重的眼皮盖在需要休息的眼睛上。上帝被天演的力量从虚无里直推出来,进了时空间,开始觉得自己的存在。到此刻,自古以来神学家和玄学家的证明,情人,战士,农夫,跟孤儿寡妇的祈祷,才算有个主儿。但是,这许多虔诚的表示,好比家人寄给流浪者的信,父母生前对遗腹子的愿望,上帝丝毫没有收到。他张开眼睛,什么都瞧不见。身子周围的寂静,无边,无底。已逝去的人类的遗习,在上帝的本能里半醒过来,他象小孩子般害怕要啼哭,然而这寂静久未被人声打破,结成了胶,不容声音在中间流动……”
 
  没有人物,没有情节,也不是什么意识流,纯粹就是扯淡。三年前,我说他“像议论文”,都算褒奖他了。〈扯〉文道:“这回摘的是第二自然段的一半。我想:钱钟书不能老是这么扯蛋呀!是不是?”
 
  哦!此刻,我似乎有那么点明白了——钱钟书的〈上帝的梦〉,可能是攻击上帝的;所以,中共便捧着钱钟书。可是,你钱钟书可以不信上帝,但没必要攻击人家呀?我就啥也不信,但,我只讲我的道理,从不攻击任何一种宗教或教派;即使是早就看出了问题,也回避——因为,思想是讲逻辑的,而宗教、不是以逻辑来论之的。
 
  〈扯〉文又道:“第三自然段:‘上帝毕竟还保留人的脾气,知道了有权力就喜欢滥使。他想索性把黑暗全部驱除,瞧它听不听命令。咦!果然一会儿东方从灰转白,白里透红,出了太阳。上帝十分快乐,他觉得这是他要求的,听他的吩附……’,这算是啥小说呢?怎么总是在扯蛋呢?”
 
  〈扯〉文再道:“没办法看了,拉到后面、倒数第二段:‘不过,他们也没多少日子好过了。上帝看见他们因祸得福,又羞又恨。他了解要跟人为难,必须造些无皮可剥,无肉可吃的东西。于是皮毯子,皮大氅以及家畜身上的毛里忽然有了虫。晚上满空都是毒蚊子。两人吃东西时,苍蝇象大点下投的黑雨。还有无孔不入,无法防御的微生虫……’”
 
  〈扯〉文继续道:“真没法看了,但我心好,想也许点开的、正是最赖的。可心里也想:就算是最赖的,也不能这么赖呀?”
 
  〈扯〉文往下道:“再看个、看〈灵感〉:‘有那么一个有名望的作家,我们竟不知道他的姓名叫什么。这并非因为他是未名、废名、无名氏,或者莫名其妙。缘故很简单:他的声名太响了,震得我们听不清他的名字。例如信封上只要写:法国最大的诗人,邮差自会把信送给雨果;电报只要打给意大利最大的生存作家,电报局自然而然去寻到邓南遮。都无须开明姓名和地址。我们这位作家的名气更大,他的名字不但不用写得,并且不必晓得,完全埋没在他的名声里。只要提起作家两字,那就是他。’”
 
  没什么可说的了。可以断言:钱钟书,就是一个书呆子。第一,他根本不知小说为何物。胡编乱造,还不如鲁迅的《故事新编》8篇。第二,他唠叨着一些自以为很幽默、很可笑,别人却怎么找也找不到、找不出笑点的所谓笑话。这些所谓的笑话,就像涉世不深、不懂幽默的学生,很想涉足幽默,如是,“冷”笑话就诞生了。
 
  〈扯〉文往下又道:“我下决心:去看看大名鼎鼎的《围城》”。
 
  〈扯〉文继续曰:“我跳着看完第一章,可下定论了:我过去知道的,《围城》喻婚姻,想进的未必能进的去、想出的未必能出的来……是好的,这也可以喻人生。但,行文的水平、绝对在张爱玲之下(难怪有人要吹捧张爱玲。原来如此,是矮子里面拔将军)。”
 
  摆渡“钱钟书”,百科有:“1929年,考入清华大学外文系。1932年,在清华大学古月堂前结识杨绛。1937年,以《十七十八世纪英国文学中的中国》一文获牛津大学艾克赛特学院学士学位。1941年,完成《谈艺录》《写在人生边上》的写作。1947年,长篇小说《围城》由上海晨光出版公司出版。1958年创作的《宋诗选注》,列入中国古典文学读本丛书。19723月,六十二岁的钱钟书开始写作《管锥篇》。1976年,由钱钟书参与翻译的《毛泽东诗词》英译本出版……
 
  其实“考入清华”、“学士学位”等,都是学生时代;在活到88岁的人生中,能算什么?少年优秀,能等于一生优秀吗?中国科技大少年班的学生,后来没出息的、不有的是?
 
  从“由钱钟书参与翻译的《毛泽东诗词》英译本出版”看,或许钱钟书的功底不错。然,功底不等于成就,更不等于他懂小说、会写小说;从他的文字能力看,既没有美感、又找不到笑点(他是想玩幽默的,但,他就是找不到读者可能发笑的频道)。因此,不仅钱钟书的小说不及格,他的散文及杨绛的散文、也不可能好到哪里去;因为,这两口子的对文学的认知水平太低了。
 
  2016年,杨绛死了,网上到处在吹捧;如是,我写了反议杨绛〉。在〈反议〉中,我说“共产党,常常都是不分青红皂白。我顾晓军,希望他们改正缺点、错误,希望他们民主、进步,他们反而封杀我。而杨绛,公然在《干校六记》中说共产党的坏话,共产党反而拿她当个宝”,“杨绛有什么成就?一本《堂吉诃德》的译作,是讲傻碧的。说剧本《称心如意》搬上舞台长达六十多年,可有几人知道?散文随笔《我们仨》,更是如同傍大款般、傍钱钟书而已”。
 
  其实,说钱钟书是“大款”,已是过分抬举他了——《人鬼》中的短篇,以上已解剖了两篇;钱钟书的行文风格,也演绎了……如上所言,就他的行文水平、《围城》能好到哪里去?
 
  有意思的是——反议杨绛〉公开发表后,我的和讯博客(如今已被封杀)上,“匿名者 对您的文章反议杨绛发表了评论”,竟达“99”条之多。而内容,多为:“顾晓军是一亇狗什种!”、“为什么要这样恶毒的评论人物……顾晓军一贯地伤害公众人物……以发泄被媒体封杀之仇恨”等等之类。而“阿素的专栏”转载的反议杨绛,则被“隐”了(以上均可见我的公众人物是供学习与批判的)。
 
  中共,为何如此这般地吹捧钱钟书、护着杨绛呢?除了钱钟书、杨绛是他们的自己人之外,那就是——钱钟书,不过是个大草包。加上杨绛,他俩不过是一对中共时代、中共文化培育出的——空有其名,而绝无真才实学的大草包。
 
  忽想起钱钟书那狗屁不通的——他的声名太响了,震得我们听不清他的名字。例如信封上只要写:‘法国最大的诗人’,邮差自会把信送给雨果;电报只要打给‘意大利最大的生存作家’,电报局自然而然去寻到邓南遮。都无须开明姓名和地址。我们这位作家的名气更大,他的名字不但不用写得,并且不必晓得,完全埋没在他的名声里。只要提起‘作家’两字,那就是他”,这难道不是钱钟书在说他自己吗?
 
  就此打住。钱钟书,真的是——不配我糟蹋他。不信,可回头看看〈糟蹋莫泊桑〉、〈糟蹋契诃夫〉、〈糟蹋欧亨利〉及〈糟蹋鲁迅〉、〈糟蹋张爱玲〉、〈糟蹋莫言〉。那些,总有我可糟蹋的点呀;而钱钟书,你让我糟蹋他什么呢?他又有什么、值得我糟蹋呢?
 
 
              顾晓军 2018-6-26 南京
 
 
向諾貝爾和平獎、文學獎推薦顧曉軍(顧粉團著)
GuXiaojunist Philosophy(顧曉軍主義哲學【英文版】)ISBN 9789863586678
九月隨想 ISBN 9789863586784
顧曉軍及作品初探(劉麗輝著)ISBN 9789869505178
 
 

网购顾晓军新书

网购顾晓军新书

网购顾晓军新书 http://guxiaojun538.blogspot.com/p/blog-page_12.html 网购顾晓军新书 顧曉軍小說【五】:玩殘歐.亨利            https://www.sanmin.com.tw/Product/i...