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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长篇小说的是是非非
——顾晓军主义：随笔 • 四千零五十四
4月13日，有朋友来玩，但我还是完成了、对我的长篇小说的第7遍的理一遍。而这第7遍，还不含我对、一位朋友提出的类似于校对的、主要针对标点与笔误的意见的修改。
4月14日，终于有时间长跑了。这是恢复长跑，2019年的第一次长跑。我拍了个20秒的视频，拍了玄武湖的湖水与远处的紫金山，我在视频中，正式公开宣布「我的长篇小说终于完成了」。
如是，很多朋友开始关心我的长篇小说。如，独守陌客在微信上问「这次的长篇小说以后能在淘宝上买到吧」，我答「应该可以」。
「应该可以」，是我这部长篇小说写作前的态度。也就是说，我写、就是为了能在国内出版。至于是否真的能在国内出得出来，则是另一个问题了。
一部长篇小说有两种以上的不同看法，是正常的。我也在这部长篇小说完成第三稿后，私下里找了几批朋友进行试读。现，隐去朋友的姓名，将意见对立起来。
因，我尚不能公开小说内容，所以用把意见对立起来的方式，进行「反批判」，从而间接介绍这本书。
第一个问题：这部长篇小说，国内能出版吗？
有朋友跟我说，「读完了。有点像看电影。內容丰富，但简洁得像先生的短篇小說。人物似乎都能找到原型，在国內能出版吗？」
我将以上贴给另一朋友，另一朋友说过，「我感觉出不了，因为其中的影射太明显」。我说，「其实不要紧，都是死老虎」。朋友又说，「这两年国内出版越来越严」。我说，「但在海外出，国内不能太反对，因为我的角度找不出毛病」。
一部现实题材的长篇小说，如想全面回避现实，几乎不可能。而如果用现编的方式来回避，也存在问题，因稍编得不当，就是抹黑。因此，用变形的方式、去影射死老虎，反而是一种极其高明的「回避」。
这是回「这次的长篇小说以后能在淘宝上买到吧」说「应该可以」的理由。
当然，也有朋友说「或许是因为《********》中涉及的事件大多都曾有耳闻的缘故，读完，竟有些分不清哪是先生的小说，哪是曾经发生过的事件了」。这则涉及另一问题。
第二个问题：这部长篇小说，水准究竟如何？
其实，「有点像看电影。內容丰富，但简洁得像先生的短篇小說。人物似乎都能找到原型」，也是对「竟有些分不清那是先生的小说，那是曾经发生过的事件了」的反批判。
此外，能针锋如上的反批判，比比皆是。如，「风格稍偏散淡、近白描，又娓娓道来，勾人，使人手不释卷。文中多以对话推进，延展，内涵丰富，有张力。」「以********为中心，写尽市井庙堂、人生百态，社会热点的化用妙到毫巅，嬉笑怒骂，使人会心一笑，又不禁心有凄凄。人物对话，似言彼又言此，余味无穷，值得细品。」「作品故意错乱时空，却又将事件截搭得天衣无缝，使人觉得一切似乎都如梦似幻。」
又如，「我阅读时的感受，不是浓墨重彩的冒险小说，也不是当代那些作高深状的现实小说。虽然是侦探意味的小说，但又是社会小说、荒诞小说。总体阅读体验感很好，讲述不疾不徐，闲庭信步、游刃有余，好像是优美的散文，又像是在读诗。」
再如，「空中观***一段，有浪漫主义色彩，又富含讽刺。而我读结尾处**做梦的那一段，想到了『****』，将社会现实拟化为人，妙！」「**和**，有**的影子，****的一段，也是**经历过的，一人而有两角，妙！**一角，亦庄亦谐，似邪似正，我是有点晕。**，**，**，则是正，却也都是小人物而已。**最后入**，好玩，也是绝了。」
我用另一种朋友看法，对一种朋友看法进行「反批判」，不是没雅量，而是「拨乱反正」。
第三个问题：这部长篇小说，构思结构如何？
说「分不清」的朋友说，「虽然先生交代清楚了****的来龙去脉。但我的潜意识里，倒是更希望****最好成为一个谜。」「『初中生』给我的感觉，更多的是一个象征吧？说实话，开始看到『初中生』时，便产生了许多的联想和期待。但或许是敏感性的缘故，先生不能展开，让我感觉有一些意犹未尽。」
其一，这位朋友给我吃药了。我是侦探小说，不是社会小说。侦探小说结果成谜，那就不仅是侦探是蠢材，我这作者不也是蠢材？
其二，「初中生」不仅不是主人公，甚至连配角都算不上。你有感觉、想法，就让发挥，岂不要畸形？
总之，这位朋友太不懂得尊重人了。因，我不是在创作前与你谈想法，而是在出版前征求意见。你如此这般地随便说说，怎对得起我对你的倚重？
第四个问题：这部长篇小说，对后世的影响？
另一位朋友说，「确实很有画面感，冲突、悬念很足」，「所以，越读越觉信息量大，可延展的特多，有意味」，「文中留白很有讲究」，「台少妇惊鸿一瞥，感觉有深意，却无想不出」，「所以先生在文中埋了很多彩蛋」。
顾晓军：「我想发明另一种红楼梦，指考红。」
朋友：「我觉得先生的目的达到了。能让了解这些的人会想到很多，也能引人去想去考证。」
第五个问题：这部长篇小说，是否色情问题？
顾晓军：「避免了色情。但，又给电影创作留有大量空间。」
第六个问题：这部长篇小说，究竟写了什么？
一朋友：「读者会联想梁海玲。」
顾晓军：「我这是『非纪实体小说』，既是小说，又特别强调『非纪实体』。」
第七个问题：这部长篇小说之后，我写什么？
顾晓军 2019-4-16 南京
世界欠顧曉軍一個諾獎 https://www.sanmin.com.tw/Product/index/007127026
GuXiaojunist Philosophy（顧曉軍主義哲學【英文版】）
向諾貝爾和平獎、文學獎推薦顧曉軍（顧粉團著）
顧曉軍及作品初探（劉麗輝著）ISBN 978986950517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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