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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长篇小说的是是非非（三）
——顾晓军主义：随笔 • 四千零六十
对于一位朋友，说我已写成的长篇小说，「或许是因为《********》中涉及的事件大多都曾有耳闻的缘故，读完，竟有些分不清哪是先生的小说，哪是曾经发生过的事件了」一说，至今我还是不能释怀。
因以上这段话里，提出了一个「似曾相识」的问题。现，我发表三点看法：
第一，如果是我已完成的这部长篇小说，与某人已发表的作品似曾相识，那就属于抄袭的嫌疑。然而，这位朋友说的，则是「读完，竟有些分不清哪是先生的小说，哪是曾经发生过的事件了」。这样，就不是与谁的作品似曾相识。
第二，既然我已完成的这部长篇小说，不是与谁的作品似曾相识，而是与社会上曾发生过的事情似曾相识，这就如同我的短篇小说《裸跳》等等一样，不存在抄袭。况且，在我这部长篇小说中，所谓的似曾相识，是小说中的非主人公的谈资，而不是主人公的谈资，更不是长篇小说的主线。所以，似曾相识的说法，可谓「胡说八道」。
第三，如果运用社会上曾发生过的事情，作为长篇小说的主线，可以不可以呢？我以为，是可以的。中国四大名著中的《三国演义》、《水浒传》，其实就是用社会上曾发生过的事情，通过连缀、描写等等的手法纠集在一起的。难道不是这样吗？
因此，即便「似曾相识」，只要不是抄袭他人的作品，是完全可以的。不但可以，还是种本事。难道不是这样的吗？当然，社会上曾发生过的事情，要运用得好。但，运用得好，又是另外一个话题了。
朋友的「读完，竟有些分不清哪是先生的小说，哪是曾经发生过的事件了」非常有问题。他的这一做法，其实是在否定大家肯定过的、我的风格。
顾晓军 2019-4-26 南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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