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8年4月1日星期日

2850 “先帝”话“赞赏”


2850 “先帝”话“赞赏”
 
    ——顾晓军主义:“先帝”曰二千八百五十
 
 
  石三生在《一个普通人的“Chinese Dream”》里告诉我们:“在凯迪网、破天荒的有个网友在《公开推荐顾晓军角逐2016年诺贝尔和平奖》后,‘赞赏’了人民币5元”。
 
  “赞赏”,“先帝”我最早是在博中的、杨恒均的一篇文章的后面看到的。杨恒均的那篇文章,有网友“赞赏”了20元。
 
  发现石的《公开推荐顾晓军角逐2016年诺贝尔和平奖》被凯迪审核通过时,就发现了有“赞赏”。
 
  凯迪的“赞赏”,是不是只要是能发出来的文章、就有?我不知道。但,至少是森林之子撰写的《顾晓军与莫言,英雄与小丑》、也有“赞赏”。
 
  博中的“赞赏”,我知道不是什么人都有的?至少是石三生与阿素都没有。
 
  “赞赏”的灵感,来于何处?我不知道。是不是来自于网络上的“红包”、“抢红包”?我也不知道。我知道的,是“红包”和“抢红包”、都可以算是公平的;因,愿参与者、人人有可能。
 
  显然,博中的有人有、有人没有的“赞赏”制,是不公平的。因为,大家都是写博客、发表博文,而是不是“赞赏”、也由读者自己决定;因此,博中是无权分等级的。
 
  再,“赞赏”制是不公平的。因为,好的文章不一定能发得出来,可能被审核掉。更因为,我们是处在有封杀的制度中,好的作者无权发表文章。
 
  但,不管怎么说,有“赞赏”总比没有好。有“赞赏”,给予了辛辛苦苦写作的普通博客作者、一个奋斗与努力的方向。
 
  然,“赞赏”于有价值观追求的民主派人士、可能是腐蚀剂,更可能、是“一盘很大很大的棋”。
 
  由新鲜事物——“赞赏”,“先帝”我、不由想到了募捐。在网络上的募捐,是不是始于海外民运?我不知道。但,我知道的是,把网络募捐、运用得比较好的,也应该可以算海外的民运了。
 
  民运搞的募捐,自然是政治募捐。这样的募捐,自然又是用于资助反对派。
 
  如是,就有了艾未未的“失踪”,就有了德国之声助阵……如是,就有了有声有色与波澜壮阔,就有了“借款”800多万。800多万掏空之后,陈光诚、只弄到了几十万。
 
  诚然,艾未未有“艺术家”的头衔。可,陈光诚是美国国务卿希拉里接出去的(这怕也是空前绝后、要永载于史册),难道不比艾未未更有分量?
 
  有分量、也没有用。被掏空了、就是被掏空了,被掏空的、还有民主派人士的情感……这,就叫“一盘很大很大的棋”。
 
  如今,有谁、还能再募捐得到呢?更何况,好像还有了新规定:网络募捐,必须通过组织或机构。
 
  我希望:“赞赏”,千万别像募捐、而能一路走好!
 
  可是,在原本就没有平等、又不肯承认“公正第一”的社会里,且又是在信息技术通达的、事事件件都能一窝蜂的时代中,娇嫩的“赞赏”,能走多远、能一路走好吗?
 
  如今,再打开石三生的《公开推荐顾晓军角逐2016年诺贝尔和平奖》,早已经是“从前有座山,山上有个猫,猫有一个帖子,现在找不到了……”
 
  还有,就是——凯迪的“赞赏”,分五档:最高的是100元,最低的是5元。博中的“赞赏”,也分五档:最高的是20元,最低的是5毛。为什么是“5毛”?恰好是“5毛”?也写成“5毛”呢?“先帝”我不能理解,又似乎理解了。
 
 
              顾晓军 2016-1-6 南京
 
 

2849 “先帝”谈窗户纸


2849 “先帝”谈窗户纸
 
    ——顾晓军主义:“先帝”曰二千八百四十九
 
 
  无事忙。凌晨两点起来,忙到下午四点、才看了眼股市——股市暴跌,已成为现实。“先帝”我在顾粉团,发了张截图、说了句“对不起人民”。
 
  对不起,是就我早知道股市要暴跌而言。许有人又要说我吹牛,其实真的不是吹牛。熔断机制,早宣布了的吧?熔断,其实就是抑制;机制,就是规范、管理。那么,在上涨途中、就是抑制疯涨,而在下跌途中、就是抑制暴跌。首日实行,自然就放大了恐惧。
 
  看懂这些、看透规律……其实,就像捅破层窗户纸。
 
  2015-12-31,我在顾粉团里发了张截图、道:“阿素,吴敬琏这老头子、跑到你的博客上偷窥。”
 
  阿素回:“呵,受宠若惊。”
 
  昨天(2016-1-4),我又在顾粉团道:“阿素,资中筠到你博客上来了。”
 
  我随问:“阿素,吴敬琏、资中筠到你博客上来看什么?”阿素答:“不知道……也许为‘台湾来鸿’?”我回:“台选?他们的视野比你窄?”阿素说:“很难说。至少,他们的思想包袱比我重。”我笑道:“你看高自己了吧?”阿素道:“哪敢……”我提示:“你的博客,除了台选、还有什么?”一会,阿素也发了个截图。
 
  看后,我忍不住笑道:“哈,莫言也来了。只能说明:在党的高层知识分子中,流传着一话题。”
 
  我做的《请习总听听人民的声音》一文之全部跟帖,皆取自于郑永年的《2016中国改革下一步》;而之前,去了吴敬琏的《改革面临四大阻力》。
 
  “先帝”我在博中,已被完全封杀、早已没有博客了,不会留下任何脚印。但,党跟踪我的一举一动,这是不争的事实。
 
  再,我一直以为:吴敬琏与厉以宁、茅于轼、张维迎是一路的,但,在表达上、尤其是在具体的阶段的表达上……是不同的。也因此,我骂厉以宁、茅于轼、张维迎,没有骂吴敬琏(虽也有微词,但终究没有骂)。
 
  “先帝”我也一直以为:资中筠与刘宾雁、方励之、刘晓波是一路的……我既然没有骂刘宾雁、方励之、刘晓波,又何必单单骂资中筠(虽也有微词,但终究没有骂)?
 
  换个说法:吴敬琏、资中筠,在“先帝”我这里比厉以宁、茅于轼、张维迎等更有面子(无意中发现:博中的“知名专栏”上新添了吴敬琏等)。
 
  至于莫言,“先帝”我说二十多年前就认识,一起开过会、一起讨论过作品、一起出过书……总会有人问莫言,你知不知道顾晓军吧?莫言怎么说、怎么回答,那是他莫言的事,我无权过问。
 
  但,被问之后、甚至是被问得多了之后,无论想得起来、或想不起来,总会想知道这人现在怎样、是个什么样的人吧?否则,他们咋不去光顾比阿素更有名的石三生处?
 
  我的思想、我的理论,被社会运用(包括中西方)、而得不到回应,或、只得到变相的回应……连我都“习以为常”了。
 
  习近平等不回应,在情理之中;奥巴马、潘基文等不回应,也在情理之中。艾未未、陈光诚、高智晟及许志永等不回应、任凭我说,就不在情理之中了;而曹长青等不回应,就更不在情理之中了。这种集体的不回应,其实也是一种封杀。
 
  然,如今连刘宾雁、方励之、刘晓波以及达赖喇嘛都被解除封杀了,还能封杀“先帝”我顾晓军多久呢?习近平的依法治国,不就是在同等条件下、同等对待吗?我就不信,中西方主流社会、会永远封杀我顾晓军。
 
  封杀不封杀,就如同那熔断机制、不过是层窗户纸。
 
  其实,真正明白“先帝”我、为什么要说“感谢杨恒均”的人,早就不想再封杀我了(相反,就某种意义而言,我倒是“愿意”被封杀着的)。这,也是一层窗户纸——因为:不被封杀,你就得、就着现有的规矩;而被封杀着,“先帝”我、就能享受到身与心的、双重的极度的自由。
 
  若让我选择,“先帝”我选择——被封杀。谁怕谁?谁也不能阻止我思想、阻止我写文章,是不?谁也不能弄死我,是不?有谁敢弄死我?没有!我就挑衅!谁不服?
 
 
              顾晓军 2016-1-5 南京
 
 

2848 “先帝”话高级黑


2848 “先帝”话高级黑
 
    ——顾晓军主义:“先帝”曰二千八百四十八
 
 
  风北吹的《诺奖风云:习主席遭遇高级黑,顾粉团撰文来解围》,就题目而言、不能算很好,就行文而言、也可更上一层楼,而就切入点——高级黑而言,真的是绝妙!
 
  石三生的《王义桅教授让诺贝尔和平奖陷入两难》也提到“两个诺贝尔和平奖获得者,一个当国家主席,而另一个在坐牢的奇异景观,也会让全世界陷入尴尬中”。风北吹说得则更明白:“……其一,诺贝尔和平奖,达赖得过,刘晓波得过,习主席也得了……其二,曾经为社会主义阵营老大哥的苏联总统戈尔巴乔夫得了……”。
 
  想想吧——达赖喇嘛、刘晓波、习近平……这一组名字,是不是高级黑?再想想——戈尔巴乔夫、习近平……这一组名字,是不是又是高级黑呢?
 
  还有,石三生在《公开推荐顾晓军角逐2016年诺贝尔和平奖》中引用的、王义桅教授的《2016年诺贝尔和平奖应授予习近平先生》中的“2000年诺贝尔和平奖光给金大中而不是像阿拉法特-拉宾那样同时给金正日”。
 
  如是,就又可以排出一组——阿拉法特、金正日、习近平……这一组名字,是不是也是高级黑呢?
 
  继续,《公开推荐顾晓军角逐2016年诺贝尔和平奖》中还有:王义桅教授认为“习近平先生提出‘一带一路’倡议…以和平方式解决中国的产能过剩问题,避免了二战前的德国、日本以战争方式解决产能过剩、寻找资源和市场进而发动世界大战的历史悲剧”。
 
  高级黑!王义桅教授的意思是:“一带一路”,和二战前的德国和日本是一样的——“解决产能过剩”;只不过,德国和日本、是用战争的方式来解决,而习近平、则想出了“一带一路”……
 
  既然“一带一路”,是“解决产能过剩”、变相的战争,那么,王义桅教授的《2016年诺贝尔和平奖应授予习近平先生》、不是标准的高级黑吗?
 
  想想吧——二战前的德国、日本,现在的中国……这样的一组排列,是不是高级黑?再想想——希特勒、东条英机、习近平……这样的一组排列,是不是也是高级黑呢?
 
  当然,若要说王义桅存心想黑习近平,怕是冤枉。在《2016年诺贝尔和平奖应授予习近平先生》中很容易看到王义桅的拍马屁的心态,问题是、也出在——王义桅的毛左思维、与正常人之间的差异。这种差异,在无形之中、很自然地会出现一种间离效果(让观者对所描绘的事件,有一个分析和批判该事件的立场);而这种间离效果,便形成了高级黑。
 
  劳力的《与王义桅商榷:专制是和平的最大危胁》中,有一句话:“很明显——王义桅的推荐方式和时机,本来就是要‘狙击’顾晓军先生的”。
 
  石三生的《公开推荐顾晓军角逐2016年诺贝尔和平奖》、还提到了“王义桅教授甚至还罗列出了袁隆平、马云等备选2016年诺贝尔和平奖”。既然是诚心诚意推荐习近平,那么,王义桅要提袁隆平、马云做什么、又“备选”什么?看来,劳力的的揣测、不假!
 
  其实,石三生的《公开推荐顾晓军角逐2016年诺贝尔和平奖》、已把袁隆平的“贡献”驳得体无完肤。至于马云,“先帝”我觉得:是不是争当全国政协副主席、比角逐诺贝尔和平奖更实在?
 
  风北吹在《诺奖风云:习主席遭遇高级黑,顾粉团撰文来解围》中呼吁:“我郑重提出,不要再对习主席进行高级黑,还是来黑顾晓军先生吧”。“先帝”我并不反对。
 
  其实,“先帝”的由来与被接受,不就是一种高级黑吗?“先帝”我争取、及顾粉团为我争取诺贝尔奖,也都是高级黑。包括前几年,境内外推出的艾未未、陈光诚、高智晟以及许志永和生造出的马拉拉,不都是一次又一次的高级黑吗?
 
  高级黑黑好了,绝对是可以提高人们的政治智慧的。
 
 
              顾晓军 2016-1-4 南京
 
 

2843 石三生的资格与蔡英文的排名


2843 石三生的资格与蔡英文的排名
 
    ——顾晓军主义:“先帝”曰二千八百四十三
 
 
  哈哈,劳力在顾粉团“呲牙”大笑:“石三生的推荐新文出来了”。其实,“先帝”我早就看到了,我在想、我在思索着:石三生的资格与名份。
 
  大约2009年,我摸到博中的门脸上时,石三生已坐在博中特别推荐的第一把交椅上了。石三生凭什么坐第一把交椅?我不知道。我知道的是:我能入博中的眼,第一、是遭到了李吉明的批判(李吉明如今知道他的人怕不多了,可当时是人民网评论栏上的人物,还出过长篇小说。李吉明是知道我“打倒鲁迅”的,博中怕是店大欺客、未必知道),第二、就是石三生的捧场了。
 
  石三生一直被自身的官司所累,空有才学、空有第一把交椅,也未见得能让原本就是谁也不服谁的网友们服。真正让网友们从心底里服的,当是从“揭露陈光诚”开始。
 
  “揭露陈光诚”后,石三生就成了“向诺贝尔和平奖推荐顾晓军”的首席。
 
  “向诺贝尔和平奖推荐顾晓军”,在很大程度上、是因为有人请石三生出面向诺贝尔和平奖推荐以“屎”闻名的李天天。
 
  石三生这时才知道自己的名份不低,如是便推荐我。
 
  简单回顾这些,完全是因为:“由北京清大教授、联合国国际生态安全科学院院士彭培根发起,邀集两岸多位专家,27日在北京清大共同发表《推荐习近平、马英九為2016年诺贝尔和平奖候选人的倡议书》……”。也就是说:石三生,是专家。且,这个专家、是由清华大学和联合国的什么机构认定的,是不是?清华大学,就不用说了、是大陆的一流学府。联合国呢,不就相当于认定“日马拉拉”?哦,又弄颠倒了,是“马拉拉日”,其实不过是先“日”后“日”。换言之:石三生是清华和联合国认定的专家。
 
  论证石三生的名份,是因为石三生写了篇、劳力用“呲牙”欢呼的《推荐蔡英文、顾晓军联袂共逐诺奖》,以证明:石三生是合格的诺奖推荐人。
 
  推荐人的资格解决了,就来说是“推荐蔡英文、顾晓军联袂共逐诺奖”好、还“推荐顾晓军、蔡英文联袂共逐诺奖”好?
 
  一、在历史的长河中,思想家是灯塔、政治家是过客。因此,当是“顾晓军、蔡英文”比较合理。
 
  二、在所有公开与可查的“向诺贝尔和平奖推荐”的资料中,顾晓军的被推荐、早于蔡英文的被推荐。因此,“顾晓军、蔡英文”的排列,比较符合时序、也符合习惯。
 
  三、百度百科介绍蔡英文,是“台湾学者及政治人物,现任民主进步党主席”。既是学者,没有搞出“平民主义民主”,且要在“平民主义民主”的名誉下、联袂去共逐诺奖,那么,蔡英文是不是该让让顾晓军呢?
 
  石三生的推荐的资格,名正了;“顾晓军、蔡英文”的排名的顺序,也言顺了。剩下的,就是石三生和台湾绿营的有识之士们、联袂共襄盛举了。
 
  哈哈,一场“习近平、马英九”和“顾晓军、蔡英文”共同角逐2016年诺贝尔和平奖候选人的大戏,就要鸣锣开场了。“先帝”我是喜是忧?个中滋味,也只有我才能真正体味到了。
 
 
              顾晓军 2015-12-31 南京
 
 

2018年3月31日星期六

短篇小说的时代背景与其他


短篇小说的时代背景与其他
 
    ——顾晓军主义:新民运三千七百八十
 
 
  上篇写了〈小说的时代背景〉,其实准确地说该是“谈短篇小说的时代背景”。
 
  为何说“准确地说该是‘谈短篇小说的时代背景’”呢?因为,刘丽辉的好朋友W博士,是“是专门研究中国现当代短篇小说的资深学者”(刘丽辉语);W博士的〈小说与时代、文体〉打开后,大标题是“大时代与小片段”,而副标题是“现代短篇小说的文体功能与艺术精神”——也就是说,话题的立足点、是“短篇小说”。
 
  以上,只是其一。其二,因为是“短篇小说”,就存在一个单位面积里、应该表现的主要内容究竟是什么的问题。因,选错了主攻方向,就有为作学问而作学问的嫌疑;且,还是一种误人子弟的行为。
 
  因此,本篇,我既想纠正上篇之标题所留下的遗憾、或曰错误,也想尽可能地把问题说得更透彻一些。
 
  说短篇小说在意与强调小说的时代背景,有为作学问而作学问及误人子弟之嫌,与短篇小说的单位面积里、表现的主要内容究竟应该是什么,是一个问题的两个方面。如果我能够说透短篇小说的单位面积里、表现的主要内容究竟应该是什么,那么,也就能够、或等于否定了短篇小说与时代背景的话题。
 
  以下,试说之。有一部分很讲究的人,承认短篇小说的标准、是短篇小说里有没有我上文说到的“〈最后一片藤叶〉那样的设计、〈项链〉那样的设计”(在我过去的文章中好像是叫“扣”,不必统一)。
 
  这样的设计,正宗的有〈最后一片藤叶〉、〈项链〉一类。这一类的短篇小说的设计,真的很妙很绝,让人想模仿都模仿不了。也所以,有些很讲究的人,衡量短篇小说的标准,就是有没有这样的、令人拍案叫绝的设计。
 
  再有一类,就是悬疑、侦探、推理类的短篇小说。这类小说也讲究设计,没有设计就不成其为小说。我举个例子——〈跳火车〉:“一个人坐火车去临镇看病,看完之后病全好了。回来的路上火车经过一个隧道,这个人就跳车自杀了。为什么?/心理变态答:此人原是瞎子,看好后终于得见光明,经过隧道时一片黑暗,他以为自己又瞎了,绝望之下,自杀而亡。”
 
  这一类的短篇小说,就建立在设计或曰“扣”的“翻盘”之上。没有“翻盘”,就不成其为小说了;而小说之所以能“翻盘”,就在于那设计、那预埋下的“扣”。
 
  还有一类,是现代科幻类的的短篇小说,如日本的星新一(其实,一是我过去说过,我原本是立志玩中篇的,对短篇没有什么研究;二是我这些年,又忙于思想与理论及公正、民主、自由。对短篇小说,没啥研究;星新一,也是石三生提到才了解了一下)。
 
  总之,讲究设计、讲究“扣”、讲究“翻盘”的这类小说,讲究的是总体构思。没有构思的设计、“扣”、“翻盘”,就不成其小说。
 
  以上,是短篇小说中的一大品种。我以为:短篇小说至少还有其他两大品种。第二种,是注重人物的刻画,如契诃夫的〈变色龙〉。
 
  我过去说过,契诃夫的〈变色龙〉写的并不好,过于漫画式,也缺少一些“肉”。至少刘丽辉在〈顾晓军短篇小说的“小”与“大”〉中展开的、我的〈臭不要脸老畜牲〉〈假丫头〉〈兵马俑〉,要比契诃夫的〈变色龙〉强的多得多。
 
  刘是以“‘小’与‘大’,因其‘尖锐’,故而‘穿透’”、“‘小’与‘大’,因其‘敏感’,故而‘深刻’”、“‘小’与‘大’,因其‘尖兵’,故而‘后卫’”,证明“顾晓军短篇小说的‘小’与‘大’”的。而在“因其‘尖锐’,故而‘穿透’”、“因其‘敏感’,故而‘深刻’”、“因其‘尖兵’,故而‘后卫’”中,则分别用了丁小明、森林之子、风北吹的评论证明之。
 
  而丁小明、森林之子、风北吹分别评论的〈臭不要脸老畜牲〉〈假丫头〉〈兵马俑〉,如果不是在专制的政治、经济与文化的垄断下,恐怕早已成了世界短篇小说林中的高知名度的佼佼者。
 
  总之,〈臭不要脸老畜牲〉〈假丫头〉〈兵马俑〉,要比〈变色龙〉有血有肉得多,也极少用漫画的手法。漫画的手法,不是不好、不能用,而是——漫画,总让人联想到小品。
 
  当然,小品也不等于不能成为极品。然,世界文学与艺术殿堂里的极品,却极少有小品。小品,往往只能流行,而不能承载文学艺术于历史必须的担当与厚重。
 
  短篇小说的第三种,是氛围的渲染(其中,当然包括心理描写、意识流等)。
 
  而这其中的代表,与〈最后一片藤叶〉〈项链〉同一等级的、真的很难找。我能想到的,是《红楼梦》;可,《红楼梦》是长篇。再想到的,就是《三国演义》中对孔明出山之前的家的渲染。儿时的我,对卧龙岗羡慕不已,也曾自诩“卧龙”。而其实,孔明先生年纪轻轻、已韬略天下,而我不过是躺在床上胡思乱想。
 
  对国外的,则是前苏俄的《这里的黎明静悄悄》中的、对女兵营房的渲染。而这,也很可能有一个年轻男性对女性的想象在其中。
 
  国内的,我就真说不出有哪个是好的了(如果当年真的能感觉到哪个好,或许我会努力超过)。复出后,在网上看到过一篇,虽算不上好,但有味道。作者是河北聘用制女作家(名字忘了),但她好像不是河北人,写的也近乎是迟子建那样的东北味道、是边远乡村里的寄宿学校,几个不同年龄的男女生睡在同一条大炕上、小女生在懵懵懂懂中偷食了禁果等等。
 
  我说这些,是想说明:那设计或“扣”或“翻盘”,那人物的刻画与塑造,那氛围或心理或意识流的渲染等,显然比时代背景、更是短篇小说的本真。舍本真去扯时代背景,也显然是为作学问而作学问及误人子弟。中国的文学的作学问者(或许也应该包括世界上所有国度的),肯定没有我这样的写作体会与对极品的一种感知。而没有这些,不就更是瞎作学问与误人子弟?
 
  何况,W博士在〈小说与时代、文体〉中推崇的鲁迅的〈风波〉及其“辫子”对时代背景的关照,又有什么意义呢?张勋的复辟,在中国的历史长河中,可谓是件很不起眼的事。而鲁迅的〈风波〉、包括鲁迅所有的33篇小说,有哪篇能抵得上〈最后一片藤叶〉〈项链〉呢?又有哪篇能与我的〈臭不要脸老畜牲〉〈假丫头〉〈兵马俑〉等比肩?
 
  鲁迅,就是一个毛泽东与中共、有目的地拔高、而扬名的作家。同理,短篇小说的时代背景、也很可能是“阶级论”者、有目的地共同认为重要、而形成的一种骗人的伪学问。
 
  简单一句:你的时代背景交代的再清楚、写得再好,成不了极品、还是成不了极品。而极品,哪怕时代背景交代的不清、或没有写好,其是极品、终究还是极品。
 
 
              顾晓军 2018-3-31 南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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