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7年7月14日星期五

悼刘晓波



悼刘晓波
 
    ——顾晓军主义:“先帝”曰三千四百五十
 
 
  或许,我没有资格悼刘晓波。于追求民主,我起步很晚(虽有很多实实在在的论述与成就);可,并不认识也没见过刘晓波(读过他的文章,但我写下的又批判的居多)。
 
  从昨晚到今晨,无眠。什么也没做,不知做什么。刚得知刘晓波逝世时发了个推,说“我发起个刘晓波悼文征集、评比吧?烦请写悼文的朋友,把链接发给我”;结果,我的浏览器就遭到了前所未有的频繁攻击。
 
  刘刚没有消息,我在推文中说“何頻已发了好几条推,刘刚睡着了(一睡就是好几天)”。吾尔开希说“二〇一七年七月十三日,中国又多了一个记忆哀伤、愤怒、痛恨、绝望;以及自由、理想、希望的日子。 流亡在台湾。痛哭中”,我信,我也能够理解。
 
  鲍彤在《刘晓波和他的政治主张》中说《零八宪章》时,道“有两个问题可能是比较难于被接受。一个是「军队国家化」,还有一个是「联邦制」”。我觉得鲍彤没抓到问题的实质。《零八宪章》的“可恶”,显然是“公知”签名。
 
  就聚众闹事而言,党不怕闹事,而怕聚众。就像我征集刘晓波悼文,浏览器要遭前所未有的频繁攻击一样;刘晓波找鲍彤、找张三李四,找那么多人签名,肯定是“有罪”的。这恰如李大师们,“罪”不在练功,而在于“辅导站”。到处都有“辅导站”,不就是基层组织吗?
 
  记得,我们单位的家属大院,也有个“辅导站”。后来,站长说不练了,就没事了;而副站长,坚持要练,就被带走了。大约是半年多吧,回来之后,正团职的干部,被撸成了工人。还算他平时积攒了些人脉,便到科技资料室去收发资料了。
 
  党是搞组织起家的。怎会不知——任何简单的组织,都是政党的雏形;而政党,是现代政治的工具……这样的道理呢?刘晓波的“罪大恶极”,不是“我没有敌人”、不是《零八宪章》,而是在党天下里搞了组织。
 
  蔡英文悼刘晓波,说“刘晓波先生没有敌人,因為民主没有敌人”。 蔡英文大错特错。民主,是有敌人的。民主的敌人,就是专制与专制思想,就是——我可以搞党,你不可以搞党。我搞党是为了“人民”,你搞党是“颠覆”。
 
  政党,才仅有370年的历史,就这么邪恶。难怪,有人说政党就像秘密团体、就像黑社会。所以,我论述、出版了《平民主义民主》,阐述、提倡《公正第一》,希望实现《大脑革命》。
 
  我真不知道怎么悼刘晓波。或许,这种不知道怎么悼的情绪,就是在悼刘晓波,就是我顾晓军的、最好的、悼念刘晓波的形式?
 
 
              顾晓军 2017-7-14 南京
 
 
平民主義民主 ISBN 9789869337243
大腦革命 ISBN 9789869198103
公正第一 ISBN 9789869269346
打倒魯迅 ISBN 9789869220293
顧曉軍小說【一】 ISBN 9789869220224
顧曉軍小說【二】 ISBN 9789869314596
顧曉軍小說【三】 ISBN 978986939784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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