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7年8月17日星期四

请教王丹,怎么反抗?



请教王丹,怎么反抗?
 
    ——顾晓军主义:“先帝”曰三千四百九十
 
 
  前天写了篇《“新思维”之联想》,下午去忙自己的事。昨日上午接到电话,下午又去忙自己的事,就没能写文章。恕我昨日对中国民主无贡献。
 
  自己的事忙完了,脑子也空空了。晚上,看了两集CCTV-1的电视剧《热血军旗》。原本累了,该好好睡一觉,又偏偏睡了三个多小时就梦醒了。醒来,依旧脑子空空。上网,网上也没啥,就看了王丹的《一个中国通对「洗脑」的独特视角》。
 
  文章是赞评《消失中的江城》的作者“Peter Hessler,中文名字何伟,现在已经是西方著名的‘知中派’媒体人”。我看的是“一个外国人眼中的底层中国()”这个部分。快看完时,我对王丹这篇文章,渐渐有了完全不同的看法。
 
  王丹文章道:“何伟告诉我们;‘接受到水坝影响的涪陵,却没有任何不愉快的跡象。在我生活在涪陵的两年期间,我从来没有听到一位居民抱怨三峡工程,但是,我听见他们几乎针对其他每一个敏感话题发牢骚。在重要的地方问题上,涪陵居民无法得到可靠的资讯……’”
 
  文又道:“在我看来,没有什麼比这一段描述更加深入到中国社会的肌理中的了。中国进步所面临的障碍很多,从五四时代开始……尤其是对於公共事务的冷漠的问题。当年鲁迅就是因為看到中国人的这种冷漠,才决定从用手术刀医治国人的身体疾病改為用笔医治国人的心理疾病”。
 
  记得我说过刘刚,有十几年前的惯性思维。看来没错,王丹也是。大陆早被我的“打倒鲁迅”搅得没啥人写文章时引用鲁迅文字或以鲁迅为例,王丹却还说“当年鲁迅就是因為看到中国人的这种冷漠,才决定从用手术刀医治国人的身体疾病改為用笔医治国人的心理疾病”。
 
  真是与时代脱节。这不知是王丹的毛病还是海外的通病。记得,前时因我的《鲁迅不是汉奸,是地下党》一文,引网友反对,我又写下《汉奸、地下党之鲁迅的粉丝如是说》;如是,引得推友“澳洲新闻网”发推道:
 
  “鲁迅自己说,弃医从文的原因是觉得‘强健民族体魄’不如‘医治民众心灵’更为重要。但其弟周作人却曾着文提及:鲁迅从日本仙台医专退学,主要其实还是因为成绩不好。最高的伦理学83分,德语、物理、化学只有60分。而他‘最敬爱的’藤野先生教的解剖学只有59.3分,不及格。”
 
  周作人,应该比其他人了解鲁迅吧?且这么多年来,也没见有学者推翻周作人的介绍吧?如是,“当年鲁迅就是因為看到中国人的这种冷漠,才决定从用手术刀医治国人的身体疾病改為用笔医治国人的心理疾病”,就不过是鲁迅与中共对鲁迅的一贯的美化。
 
  王丹用美化的鲁迅、而推导出的“这样的群体文化心理,在各种文化体系中都是少见的……我们的重点是:由於有这样的具有悠久歷史脉络的群体心理,中国人的反抗意识,确实相对来说不是那麼强烈”,既不能成立,也属中共的“素质论”。
 
  埋怨“中国人的反抗意识”没有意义。“反抗意识”,从来是与反抗的节点密不可分;“反抗意识”,也与领导反抗运动的人发掘出的反抗突破点密不可分。上面提到的《热血军旗》中,毛泽东抓住土地问题,领导的反抗就成功了。
 
  因此,我希望王丹不要做假学问、不要空谈,尤其不要用美化的鲁迅推导出中共的“素质论”(“素质论”是延缓中国走向民主的理论,见我批判韩寒及杨恒均的文章),而实实在在地告诉我们:怎么反抗?哪里才是反抗的突破点?反抗的节点又在哪里?
 
  另,前时王丹在推特上拉黑了我。顺问,我怎么反抗你的拉黑?怎么把文章送到你的眼前?怎么有效地与你形成探讨?怎么让这些探讨对中国民主有实际意义?请指教。
 
 
              顾晓军 2017-8-17 南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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