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鲁迅的《文艺政策》反自由
——顾晓军主义：随笔 • 四千一百六十四
鲁迅与陈西滢的交恶，始于1925年的北京女师大风波。那么「北京女师大风波」是什么呢？百科：「1925年北京女子师范大学学生为反对封建迫害而同学校当局展开的斗争。1924年5月，北京女子师范大学新任校长杨荫榆与政府勾结，压制学生的革命活动，滥用经费，违章收费，等等，引起学生公愤。1925年初，学生派代表要求教育部撤换校长。5月，杨借故开除刘和珍、许广平等6名学生自治会代表，7月，出布告解散学生自治会，并以修理校舍为由，逼令学生搬出学校。学生群起反抗，向教师和各界求援。8月1日，杨又宣布解散4个班的学生，并锁门，断电，关闭伙房，警方指挥军警毒打学生。」「8月2日，北京各大学代表在中央公园（现中山公园）招待新闻界，推举代表与政府交涉，声援女师大。女师大以鲁迅等人为首，成立校务维持会，并撰写《对于北京女子师范大学风潮宣言》，邀请其他教授签名后在报上发表。8月中旬，教育总长章士钊以『不受检制』、『蔑视长上』为借口，下令解散女师大，改设『国立女子大学』。女师大师生被迫自租校舍，坚持开学，继续进行斗争。12月，北洋政府不得不下令继续兴办女师大，并撤销杨荫榆的校长职务。」
以上文字，真伪程度不知。可知的是，同是百科的「杨荫榆」词条为：「杨荫榆（1884-1938），女，江苏无锡人。她一生坎坷，早年不幸的婚姻使得她终生不再嫁，致力于学术。她曾留学异乡，颇受现代知识的熏陶，学成归国，成为中国近代史上第一位女大学校长。但在治校过程中，因教育理念不同，并屡显独裁之风，最终遭免职。但在抗日战争中，她不畏艰险，挺身而出保护自己的同胞，最终命丧日寇之手。」
杨荫榆的治校风格之文字，不辨真伪。但其之为人与做派，则是一目了然的。而这，与一直躲在日本租界里、一生没有说过一句日本不好的鲁迅，倒是有的一比的。且此，或许也是杨荫榆能当校长、而鲁迅一生不曾为长的原因吧？
啰嗦这些想说明：鲁迅与陈西滢的交恶，始于1925年的北京女师大风波。而鲁迅与陈西滢的死结，则是陈西滢指出鲁迅的《中国小说史略》涉剽窃日本学者盐谷温的《支那文学概论讲话》。
于鲁迅的《中国小说史略》涉剽窃，我已在昨日的〈鲁迅的【中国小说史略】涉剽窃〉中说清楚了，需补充的是——我在2016年1月出版的《打倒鲁迅》一书中的〈鲁迅，与狗皮膏药〉中有介绍：「世间流传《鲁迅全集》，共十八卷」，「第一卷至第八卷……均为杂文」，「第九卷，主要为：中国小说史略、汉文学史纲要」，「第十卷至第十七卷，主要为：古籍序跋集、译文序跋集、两地书、书信、日记」，「中、短篇小说，只有：《呐喊》14篇、《彷徨》11篇、《故事新编》8篇，共计33篇」。也就是说，鲁迅没啥硬货，《中国小说史略》就算是他的学问了。而他至关重要的学问，被指涉剽窃，这不要他的命吗？所以说，鲁迅与陈西滢的死结，就在于陈西滢指出鲁迅剽窃。
说清了鲁迅与陈西滢的论战的起始与关键，就该说鲁迅与梁实秋的论战了。
鲁迅与梁实秋的论战的关键，是鲁迅的《文艺政策》一书。梁实秋写了篇〈所谓「文艺政策」者〉。梁实秋先说「硬译」，而后又说「『文艺政策』，谁的文艺政策？是『俄国共产党中央委员会』议决的」，当然也说到了「以政治的手段剥削作者的思想自由」。然，梁实秋整篇文字，不是现在人好理解的。
所以，我得写这篇文字、给予一个恰当的比喻——鲁迅的《文艺政策》一书，就相当于毛泽东的《在延安文艺座谈会上的讲话》。
这就好懂了吧？其实，鲁迅作为个人，没有资格谈「文艺政策」。毛泽东的《在延安文艺座谈会上的讲话》，是代表中共说的；且，当时只是种提倡，到了中共赶走了国民党之后，《在延安文艺座谈会上的讲话》才够得上算是其之「文艺政策」。
所以梁实秋在〈关于鲁迅〉一文中说，「这一本『文艺政策』的翻译，在鲁迅是一件重要事情，这很明显的表明他是倾向于共产党了。可是我至今还有一点疑心，这一本书是否鲁迅的亲笔翻译，因为实在译得太坏，鲁迅似不至此，很可能的这是共产党的文件硬要他具名而他又无法推卸。」
其实，梁实秋的推测已没有意义了，因为无论《文艺政策》是鲁迅翻译的、还是如梁实秋的推测，都只能证明鲁迅赞成《文艺政策》。而《文艺政策》，或曰《在延安文艺座谈会上的讲话》，之根本——是剥夺思想自由、创作自由，也就是——反自由。然否？
而说清楚了鲁迅的反自由，不知当过文化部长的龙应台，以及曹长青们，还有什么理由捧鲁迅的臭脚？
顾晓军 2019-10-4 南京
GuXiaojunist Philosophy（顧曉軍主義哲學【英文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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顧曉軍及作品初探（劉麗輝著）ISBN 978986950517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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