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不能反对革命?
——顾晓军主义:新民运•三千六百九十八
我很早以前就说过:不参与革命,不反对革命。最近在编撰《中国民运人物志(“封神榜”-反弹琵琶-增加中)》的过程中、在编到刘再复与李泽厚及他们的《告别革命》时,觉得有必要再谈一下:为什么不能反对革命?
我说“不参与革命”,是因为我老了,没有能力去西方生活,且又不愿余生在大陆的监狱中度过(当然,我也知道西方有“政庇”;但,我又不愿吃嗟来之食);因此,我就“没有权力”参与革命了。
而“不反对革命”,则因——其实“革命”与“自由”是同等的、人与人生的权力。只不过——“自由”,往往是“高端人群”的需求;“高端人群”,在不经意间放大了“自由”。“革命”,则多半是“低端人口”的需求;而“低端人口”,没有能力放大“革命”。
比如,你居住在大都市,学术有成,处于中上流社会,你当然渴望思想自由、学术自由、言论自由等等。而一些身在人迹罕至的边远地区、温饱尚且困难的人群中,自由就不是那么重要了——如,你给他思想自由,他没有多少思想能力;你再给他学术自由,他根本不在乎;你还给他言论自由等等,他就是架起高音喇叭天天喊“打倒共产党”也没有几个人能听见……是不是这样?因此,对于他们这样的“低端人口”,要的就不是“自由”、而是“革命”了。
“革命”与“自由”,不仅是同等的人与人生的权力,且是因人而异的。所以,任何人不可以“自由”而剥夺他人“革命”的权力;自然,也不可以“革命”而剥夺他人“自由”的权力。而要在提出自己的政治主张时充分考虑到他人。
刘再复与李泽厚的《告别革命》,除了《中国民运人物志(“封神榜”-反弹琵琶-增加中)》的刘再复篇与李泽厚篇中、推友们谈到的问题外,至少,刘再复与李泽厚是“自私”的、没考虑其他族群的利益。
“自由”与“革命”的问题,就如同刘晓波的“我没有敌人”。你有权说“我没有敌人”,但你无权把“我没有敌人”放大到压制别人说“我有敌人”。也如同韩寒,你有权说“我承诺,在文化环境更自由之后:不清算,向前看,不谈其在执政史上的敏感事件,不谈及或评判高层集团的家族或者相关利益”,但你无权恶毒攻击“低端人口”要的是“能自由的喧哗,自由的过马路,自由的吐痰”等。
民主不是“素质论”。但,民主首先要求讲民主的人、自己先学会尊重他人。
这就是我的“为什么不能反对革命”。“为什么不能反对革命”的理由,首先是我没有权利反对他人革命。
顾晓军 2018-2-12 南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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