玩残欧·亨利(资料·十二)
——随笔·四千四百三十五
昨晚,通过一些努力,我找到的欧·亨利的短篇小说,已从昨日所说的92篇、增至109篇;另,找到一欧·亨利的小说目录,有217篇。因此,109篇还有可能发展。
但,我的工作就更大了。这也不是什么坏事,昨日写完〈欧·亨利研究及小结〉,我就有所思索,并顺手改了前时的小说〈国家谋略〉(原名〈智囊会议〉),只动了几十字,成色就大增。
这些,就是磨刀。何况,既要「玩残欧·亨利」,总得说话有根有据;若不尽力看完能找到的欧·亨利作品,「玩残」的底气又从是哪来的?
欧·亨利的〈婚姻手册〉,有点意思,但比较牵强。小说开始很无聊,作者用扯淡、说无聊的话,表现两个找矿的人、被大雪封山后的无聊;因为无聊,他们找到了两本书,一本是知识手册之类的,一本是诗集之类的,而因大雪封山、他们就潜心研读。春天雪化了之后,他们找到了狂苗,并且卖了,两人就去到处游玩。因为算是读过书了,成了准上等人;遇上一有钱的寡妇,两人都献殷勤,寡妇中意研读过知识手册的,不接受研读过诗集的。一夜,寡妇的家着火,男主人公按知识手册抢救寡妇;即使看串行了、方法错了,寡妇也愿在他臂弯里。
有人说,「我理解不了大师到底在讽刺浪漫主义在生活中的无用,还是在批判教条主义的刻板」。其实,这样问,也可算是种拔高。我以为,欧·亨利是用知识手册比作「婚姻手册」,寓意有文化容易得到女人的青睐。这就至少存在两个问题,一是这女人恰好是寡妇,如果是少女呢、恐怕诗集更管用;二是存在决定意识,如果是农妇呢、恐怕身强力壮能干活更重要些吧。
此外,这篇也不是反转,但可算中流。
欧·亨利的〈天窗室〉,是一篇又是写一个饿晕了的打工女孩的故事。不过,作者废话唠叨地从房东写,写房东推销好住房、再绕到有天窗楼的顶层阁楼,而后才是女孩租下。再写女孩的日常,再到饿晕前、胖子想娶她;饿晕后,第二天叫救护车,救护车上的医生、却恰好是爱着女孩的人。
有人说。「女主角里森小姐没有死,医生就是女主角喜欢的男朋友,这是经典的欧亨利式结尾」。第一,从小说的「医生的神情象是抱着一个死去的亲人」看,是我说的医生却恰好是爱着女孩的人,而不是「医生就是女主角喜欢的男朋友」,这位朋友弄反了。第二,「这是经典的欧亨利式结尾」,请问欧·亨利及这位朋友,这样的小说有意思吗?而如果小说没有意义,那么,所谓的「这是经典的欧亨利式结尾」、还有什么意义呢?
这篇小说,不是反转,是假反转,且是垃圾级的。
欧·亨利的〈咖啡馆里的世界公民〉说的是,每个人都有故乡情结。立意不错,可前面又是用那么多的废话胡扯、实在是令人厌烦至极。
小说,在号称「世界公民」的那人、换了座之后,因为家乡被人埋汰、而与他人大打出手……之中结束。
有人说,「是嘲讽这个所谓的虚伪的世界公民」等等。我说,你们想得太多了,就不累吗?
这篇小说,也不是什么反转,而是假反转,但写得也不算太差,可算作中流。
顾晓军 2021-2-23 南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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