玩残欧·亨利（资料·十四）

玩残欧·亨利（资料·十四）

　

　　　　——随笔·四千四百三十八

　

　　《玩残欧·亨利（资料）》系列，真是个好东西！

　　昨晚，我忙完「十三」，便突有想法，拿出以前写的〈骗局〉就改；改到凌晨一点多，想到锻炼身体还没有做，只好放下。然，把〈骗局〉提高一个档次、已经不成问题了。

　　之前，也能把〈谁才是王牌中的王牌〉提高一个档次、我也没去做；我现在，提高一个档次、已不是追求，想做的、是像〈仙人跳〉、〈外围女〉那样的突破，至少也得像〈美的想象〉、〈爱的惊喜〉那样、甩出欧·亨利几条大街。

　　欧·亨利的〈姑娘和习惯〉写的是，一个在饭店做收银的姑娘，每天应对自如地、应付着形形色色的顾客。一次，一个银行家路过、晕倒后，被姑娘救了。银行家收姑娘做女儿，姑娘辞去收银工作、接受各种上层人的训练。此后，在一次上流社会的义卖上，伯爵对姑娘有意；而姑娘仿佛回到在饭店做收银时，用那一套对待伯爵。顿时，上流社会的义卖大乱，姑娘也被自己不由自主地吓晕了过去。

　　这就是一个讲述「习惯」的故事。有意思吗？没有。是反转吗？不是。

　　小说，只能用特定环境中的特定人物、去关照，让读者自己去思考。像欧·亨利这样，用个案解释普遍，就只能是吃力不讨好。

　　我发现，欧·亨利挺笨的。

　　欧·亨利的〈忙碌经纪人的罗曼史〉，有人说「是欧·亨利较早把批判矛头指向美国资产阶级以抨击其『违反人性』的一篇小说；在欧·亨利的创作中，它又似乎是最早运用荒诞手法反映西方世界荒诞生活现实的一篇小说」。

　　啥批判、啥抨击，就随他去了；但，啥荒诞手法、是扯淡。欧·亨利用老套办法，把女速记员已是「老板娘」了瞒过，写她照旧上班，等新女速记员顶替；可经纪人很忙，忘了这茬，有新女速记员来应聘、也被他打发走了。一股香气袭来，经纪人想起美丽的女速记员、去求婚，女速记员提醒他、昨晚在小教堂结过婚了。

　　这哪里是荒诞手法？不分明是欧·亨利的老套办法？但，这构成小说、即我过去说的翻盘，却不是反转；反转，与翻盘、不是一回事。

　　现在可以这么说：反转的要求，最高；翻盘的要求，次之；「欧·亨利式结尾」的要求最低（如果把欧·亨利的所有小说，都称作「欧·亨利式结尾」，就只能这样。要不，就必须承认——欧·亨利的很多小说，也是不符合「欧·亨利式结尾」的）。

　　欧·亨利的〈没有完的故事〉。恰如小说标题「没有完的故事」一样，这是一篇不构成小说的、自以为是小说的小说。作者，不过是想为底层打工者说话。可，这样的说话，并没有什么意义。

　　有人说，「描写了一位每周只挣五美元的贫穷女工西在阔佬的诱惑下（暂且，只是请她吃饭），虽一时动摇但最终拒绝．她复杂的内心世界被真实的表现出来」，我没看到内心、看到的是作了很多准备；且，最终拒绝也是没来由。

　　很糟，又是一篇既没有反转，又是垃圾级别的。

　

　　　　　　　　　　　　　　顾晓军 2021-2-24 南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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