玩残欧·亨利(资料·二十四)
——随笔·四千四百五十三
昨夜太晚了,又搞错了,欧·亨利的短篇小说〈鞋〉,其实之前就已有了,在【顾版】中的编号是67;因此,取消昨夜新编的129号。
但,又找到一篇〈就医记〉,129的编号给这篇。
《欧·亨利小说书目【顾版】》,现调整为:已找到的129篇,未找到的78篇,共计为207篇。
欧·亨利的〈哈格雷夫斯的骗局〉,除整个叙事太啰嗦和欧·亨利在该篇中的政治倾向可疑外,这篇小说写得不错。
小说讲,废奴后的一个没落的南方贵族及女儿租住在一公寓里;公寓里还有个演员,接近贵族,悄悄地学习、模仿。贵族用最后两块钱,买票、和女儿去看了一出新戏,才发现演员在戏台上活脱脱地照搬他;贵族很生气,演员成功了、有钱了,想借给贵族,贵族也不要。后来,有一个老黑奴,来找贵族,说是贵族的爹给过他好处、来还钱,贵族接受了。其实,这个老黑奴、就是已经更成功的那个演员装扮的。
已发现欧·亨利多次写不忘旧主的老黑奴。我以为:写一次,是发掘人性美;总写,就是政治倾向了。
不是反转,也不是翻盘,但写得不错,入选中流。
欧·亨利的〈伯爵婚礼的贵宾〉,不过是个「骗婚」的故事。小说讲,一个女孩不漂亮,只有穿黑纱(丧服)才最佳;别的姑娘都有男友的故事,她却没有。如是,她在照相馆买了一大一小两张某人的照片,小的放在吊坠里,大的放在房间里;穿着黑纱与人讲故事,说她的未婚夫、某伯爵死了,引起别人注意。同公寓的一男、注意到这姑娘,便追她,成功了。婚前,男的不开心,因姑娘心中还有伯爵,姑娘便讲出了自己的把戏;姑娘反问那男的,当初信不信她的故事,男的说不太信,因为那所谓伯爵的照片、实际上是男的的一个朋友、某老大。
小聪明、耍伎俩,欧·亨利老干这种事。且,小说不是反转,也够不上翻盘。
欧·亨利的〈黑檞的买主〉,是篇9353字、有四组人物、关系复杂的烂小说。第一烂,深山里的山民偶尔得到了钱,买了小说主人公的老宅;而后,居然又想主人公与另一家的世仇。世仇也能买卖?这种屁话只有欧·亨利想得出来,这是丑化深山里的山民。可,有网友说「故模仿上流社会人物的一切,连世仇都想要买,还有戈锐家族坟墓。表明了他们的无知和虚荣心」。我就不明白,网友为何要钻入欧·亨利设定的圈套中呢?现实中,会有人买世仇吗?不会。不会的话,不就是欧·亨利在瞎编?既然是他瞎编,你跟着谴责谁呢?为何就不知道谴责瞎编的人呢?你这不是无知吗?
第二烂,既然是世仇,那么,主人公与少校、过去的友好记忆从何而来?不说绝不可能有友好记忆,也至少是欧·亨利交代不清吧?
第三烂,欧·亨利为最终形成翻盘,不惜拔高把祖产挥霍一空的主人公、写他替死。可,替死的动机是什么呢?是感激少校来拉他一把、还是觉得自己挥霍尽祖产、没脸再活着?可,一个嗜酒又好赌的人、会把感激和尊严当回事吗?若稍微有点感激与尊严之心,他又怎么可能一卖再卖、甚至连世仇都会卖给别人呢?因此,与其说欧·亨利在写人性、倒不如说,欧·亨利连最起码的人性都不懂。当然,也难怪,欧·亨利自己就在嗜酒与好赌中、耗尽了自己最后的生命。
没构成反转,也没形成翻盘。
顾晓军 2021-3-2 南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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