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545 中国文学的根本问题,是个屁股的问题
--顾晓军主义:评论中国•之五百四十五
小山村。傍晚,香雪和她的伙伴们在新修的铁轨上走,相约去看火车。列车,带来的是现代文明气息。一路嬉闹,她们错过了火车到站的时间。从此,她们每晚都来,用山里的土产挣钱或换些城里的东西。一次,香雪看见一只磁铁铅笔盒;她不顾一切上车,用一篮鸡蛋换下了它,却没来得及下车。伙伴们惊慌地追着。到了下一站,香雪下了车,独自往回走。漆黑的夜里,她忽然听见伙伴们的呼唤:“哦,香雪!”
……
如果说,《哦,香雪!》,是通过一条途经山村的铁路,写现代文明对山村姐妹的影响及她们质朴的情感。不如说,《哦,香雪!》,是写――山里人山外对的张望。
然,无论怎么说,《哦,香雪!》的文学性,是很多人不能企及的。文学这东西,有时,就寓藏在生活里。
多年以后,《哦,香雪!》的作者,铁凝、铁姑娘,做了体制内的中国作家协会主席。
……
最近,铁主席率领250作家,去大旱灾区的重庆,住总统套房、吃2000元一席豪宴的事,在网络上闹得沸沸扬扬。
我想:能亲随铁主席征战大旱灾区的250作家,大约是中国作家队伍里的精华吧?然,又觉得:吃,是白吃了;住,也是白住了。这250作家,是写不出大旱灾区人民的渴望的。
为什么呢?过去,这250作家,没有能写过铁主席的过去(极少有人能写得过);如今,就更没法写过铁主席的过去了。即便是现在的铁主席,也肯定写不过过去的铁姑娘。
这,又是为什么呢?因,过去的铁姑娘,是山里姑娘――准确地说,是在山里呆过(插队)的姑娘。而如今,“山里姑娘”当了官,做了铁主席,一屁股坐在了政府的怀里。出门住总统套间,吃饭吃豪宴,哪里还有山里人的感觉呢?
而那250作家,其实也不是中国作家队伍里的精华,只不过是些大路货。过去,没身份时,尚不能抓住“山里人的渴望”、写过铁姑娘;如今,又全都当了权贵的二奶、情妇,又怎能写得出大旱灾区人民的渴望呢?
所以,我顾晓军,毫不客气地说:中国文学的根本问题,其实,就是个屁股的问题。
顾晓军 2010-4-6 病痛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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