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今中国社会的命门
——顾晓军主义:“先帝”曰•三千三百九十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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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了,记性不好;习惯又不好,不爱随手记笔记。这不,看了点东西,有触动;关上电脑,仔细想想,想好了再上来、就找不到了。
简单说,北京有个人(名字忘了),6月2日被带走了。其,组过一个什么党。这次带走,原因是涉社会转型(这应该不会被带走),有张“线路图”。
“线路图”,我看了,只记得三点(因我有不同看法):民变、军变(好像寄托于此),经济决策重大失误。
我来谈谈看法。民变,是变不到哪里去的。该变的,早变了。而变了,又能怎么样?没变的,一时也变不了。其一,党从小抓起,小粉红满世界。你怎么变?其二,变,大多与人生转折分不开的。顺风顺水,谁变?谁会自找不痛快?
指望民变,其实是不切实际的单相思,还不如宣传我的“顾晓军主义”的“平民主义民主”、“公正第一”、“大脑革命”。
军变,也没有这种可能。其一,人家清楚得很——“党指挥枪”。其二,指望军变,其实是指望军阀割据。因为,绝没有全军集体叛党的可能。而军阀割据的第一条件,是落后;如今这般现代的中国,几乎没有军阀割据的可能。第二条件,是军队的编制,给了拥兵自重的可能。然,刚刚军改,权力向上集中,且削弱了陆军、加强了海空军(海空军,可钳制陆军,却又不具备割据条件)。
经济决策重大失误,倒是有可能的。但,可能性很小。其一,海外文章,一般都是作者为显示自己的发现的重要性、而夸大其词。其二,人家,也自有一套监控与预警及调整的系统;且如今蛋糕做大了,拆东墙补西墙也能对付一阵。
那么,是不是就没有命门呢?不是。我以为:中国社会的命门,还在政治上,在言论的控制上,在思想的苦闷与求变的内在动力上。
近日,推特上有网友问我什么(忘了),我回答“文字狱,历朝历代都有”等。
其实,“文字狱,历朝历代都有”的原因,是统治者自觉政局不稳,所以就控制言论;而文字狱,则纯粹是杀鸡给猴看。
文字狱的出现的时候,往往是在建政的初期,或改朝换代的时候。一般而言,在鼎盛时期、在风调雨顺的年代,统治者也未必愿意吹毛求疵、而留下千古的骂名。
因此,诸如“新文化运动”等,不是陈独秀的伟大,而是时代的需要、社会的需要。换言之,没有陈独秀,也会有李独秀、王独秀。
而放过之后,就是收。北洋政府期间,言论是自由了,但军阀割据;因此,蒋介石的独裁,也是社会需要。
蒋不民主,人们期待民主、以为毛泽东会民主,谁知更不民主。父辈们上当了。
毛泽东不民主,有两方面原因:一,是社会主义原本就是一种集权的主义;二,是毛泽东有心理疾病、总怕大权旁落。
如是,毛执政后,一直在收;收到文革,就到了极限。十年文革,其实当分前五年和后五年。前五年,是一路紧的;“九•一三事件”之后,就紧不起来了,人们嘴上不说、脑子开始活跃起来。毛去世前后,很多人关心国家前途。而所谓关心国家前途,有的人是求稳;而有的人,则是在求变。
这种求变,不是某个人或某些人不轨,而是一种社会的内在动力。这种动力,就像弹簧被挤压后渴望舒张一样,是很难遏制住的。
因此,邓小平的“拨乱反正”、“解放思想”,就如同陈独秀的“新文化运动”一样,邓不做别人也会做。邓做,是把握住了中国的脉象,顺应了时代,满足了社会的内在需求。
一个人很难一世清醒。1949年之前,毛泽东全清醒;而之后,毛泽东全不清醒。邓小平也差不多——鼓励“解放思想”的邓小平,开始做与“解放思想”截然相反的“反对资产阶级自由化”。
从“反对资产阶级自由化”到今天,一步更比一步紧。或许薄熙来进秦城,就相当于“九•一三事件”。再往下就是一个契机了,弹簧被挤压得太紧总会渴望舒张。
这就是当今的社会、当今的中国,这就是当今中国社会的命门。我觉得分析、把脉中国社会内在的、不可抗拒的命门,比画“线路图”更加的客观。
找出当今中国社会的命门,求变者、可用其求变,求稳者、亦可用其求稳。一个公共知识分子,所能做的、不过如此。
顾晓军 2017-6-4 南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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