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代传媒之解析
——顾晓军主义:“先帝”曰•三千二百九十九
现代传媒之解析,分受众、现代传媒之构架与角逐三部分。试图以此,解开现代舆论之纷乱之谜。
一、受众
受众,指信息传播的接收者,包括报刊和书籍的读者、广播的听众、电视与电影的观众、及庞大的网友群体。
受众,在宏观上是一个巨大的集合体;而在微观上看,则是有不同的分类的多样性的社会人。
以下,我以受众的接受的不同程度,分解成三种人。
1、讲理者
举例说明。最近,我与王鹏网友进行了一番交流,交流的焦点是刘刚。他按海外已形成的一种习惯,称“刘刚先生可能受到了某些刺激”。我以“请问:我可以说你是精神病吗”介入。显然,他不能接受,便道出了本质“你们这些人,一会说这个是特务,一会说那个是特务,又没有证据”。
指证谁是特务,源于我。我知道的,还有华夏黎民党与刘刚及徐水良。我,是用论证的方法。华夏黎民党,用“据调查”。刘刚,我是去年才真正接触到的。徐水良,则迄今不甚了解。
如是,我回答王鹏:你换话题了。好,陪你。我说谁是特务,一定有分析、论证。你查一下……郭文贵的叫爆料,我的叫论证。
抓住“分析”,我启发“刘刚先生可能受到了某些刺激”不是分析、论证。而我,是讲分析、论证的。
最后,王鹏道“刘刚先生的遭遇我很遗憾,也很感激刘刚先生对中国……”(详见我之《请刘刚学习一下》一文)。
这样的网友,就是讲理者,他接受讲道理。当然,讲道理的主讲人,也要注意方式方法。
我出版了一本书,叫《公正第一》。另,我写了一半停下来的一本书,叫《讲道理》。其实,“公正第一”说的是人类社会之所以能建立的本质,而“讲道理”说的是人类社会讲公正所使用的形式。
2、被蒙蔽者
依旧举例说明。最近,我在推特上见到一小美女说“都在骂杨恒均。我看到的第一篇关于民主的文章就是民主小贩的。那时候你们这些民主大师都在哪?都在墙外讨论革命理论?”
我回答,“杨恒均是我揭露出来的。而后,我就被封杀了”。她转而道“那你的思想,墙内的大多数都看不见,你就只打算在墙外小圈子搞思想”、“你的思想洁癖适合大众吗,为什么总是搞分裂?为什么不能团结有限的资源?”
我解释道,“思想无洁癖一说,只有离真理远近之分,也就是正确与否。适合大众的,不一定正确;正确的,也不一定能被大众接触到。‘团结’本身就是种党语,而不是自由民主”、“特务就是特务。你欣赏的许志永,在钱云会事件中‘证明’钱云会是普交死。所以,不管伤不伤人,得先揭露出来。这是排除法”、“如果是现在,我也会换种方法说杨恒均的”。最后,她说“说不过你。随便你吧”。
另,一位网友说“鲁迅的书确实值得一读”等。针对鼓吹鲁迅,我道“殊不知,鲁迅是忽悠中国老百姓的一条狗?有空看下《打倒魯迅》ISBH 9789869220293”。
说完,我就去长跑。回来,见他道“你的反共思想实在是太根深蒂固”。如是,我发了《鲁迅是延安与日本之间的通道》、《鲁迅没有参加过“五四运动”(之二)》、《挖掘劣根性是为统治者服务的》等文的链接,并道“我反了吗?我不过是实事求是。你们的邓爷爷不是也讲实事求是吗?”
其后,他回道“我只能说你的反共思想实在是太根深蒂固了,不过很高兴能认识你,学到了很多以前不知道的东西!谢谢指导”。
以上两例,都属于被蒙蔽者。前者,是被假右所蒙蔽;而后者,则是被真左所蒙蔽。
3、拒绝接受者
如前例,同是鲁迅的崇拜者,而有一网友却很另类,他回我“他病逝於1936年10月19日是民國的文學家。他強姦你了?還是打殺你家人了?狗奴才”、“什麼成色自己明白就行!非得拉個名人來显示自己,魯迅逝世時上海兩萬多人送葬”等。
我回、并解释,“魯迅死时,近千人送葬,是地下党组织的。网上最多也不过说近万人,到你这咋又成了兩萬多?”
他道“一個民族的偉人沒幾個,但敗類有的是!是人都要學會珍惜”、“你連阿Q都不配,小D都嫌你臟,做趙太爺家的奴才是条路!中華民國正統還沒死光”等。
实在可笑,我道“还好意思用两蒋作头像,你的脑子与小红粉差不多,你的嘴巴连小红粉都不如”、“五条推,有哪一条不骂人?反过来,我又有哪一条骂了你?你是龙应台的小尾巴吧?龙应台挺鲁迅是无知。懂吗?”
最后,他以“我不再回應”结束战斗。这就恰似唐柏桥。唐柏桥教导郭文贵,“告诉你真相:这是信仰的力量”。我看不过,说了句“‘信仰的力量’与‘三个自信’有什么区别”。唐就来诈胡,道“剛看到有人感嘆國人不懂邏輯,這是典型一例。說一個人為人好,是因為他有信仰講道德,即信仰的力量。與因為狂熱的宗教信仰而犯錯並不矛盾呀。你的文字邏輯漏洞之處太多,你應該思維更慎密一點,我只是善意提醒”。
我道:我的“‘信仰的力量’与‘三个自信’有什么区别”,指出了你的逻辑漏洞。请问我的逻辑漏洞在哪里?“你的文字邏輯漏洞之處太多”,这不是“善意”。
唐道“是的。跟他對話真費勁。為反對而反對。估計太想標新立異了”,我说“‘費勁’,是因你不会讲道理、不懂讲道理的规律与规矩,而不是别人“標新立異”。‘估計太想標新立異了’,是不是又不讲逻辑了”。 唐辩说不过我,就拉黑了我。
以上两例,都是拒绝接受者。为何他们拒绝呢?因恐惧——怕新思想打乱其原有的习惯思维,所以选择了拒绝纳新。
二、现代传媒之构架
简单分,现代传媒的内容,主要有新闻与评论及娱乐化或艺术化的新闻与评论。其中的本质,还是新闻与评论。
而新闻之中,也包含评论,即采编新闻的角度与立场等。
因此,本节之“现代传媒之构架”,只需从评论的角度、去解析现代传媒。
1、评论
评论,就是引导受众怎么看新闻的文本。而评论者,是制作这些文本的群体。评论家,则是评论者中的佼佼者。
由于现代传媒的迅速崛起,及因迅速崛起而来不及按传统标准培训人才,评论与评论家及评论者鱼龙混杂;且,因现代思想的对立及金钱的渗透,评论与评论家们更成了各种利益的角斗场与角斗士。
这里,请允许我将孔庆东与司马南等排除在外(因孔庆东,实为因政治需要而以“骂香港人是狗”等迅速炒作起来的,不具有可分析性),仅以何清涟、曹长青等为例。
仔细分析,何清涟亦为御用文人,只不过是以反派角色扮演的御用文人。就如同前面提到的许志永一样(按理,许志永是维权的形象与代表,然,在钱云会事件中,他却率先‘证明’了钱云会是普交死。既是普交死,还吵什么、钱云会还有何权可维呢)。
何清涟的文章,看似反对大陆,实则是解释大陆的各种政策(可参见谢雪等的揭露与批判)。只不过,何清涟比杨恒均及许志永等绕的弯更多、更隐蔽。
曹长青的文字比何清涟,立场更明确,也更严谨些。但,曹长青也不是个不为利益所动的人。2015年秋,我筹备出版《打倒鲁迅》,曹长青即匆匆发表了《鲁迅是打不倒的巨人》,与杨恒均的《鲁迅与胡适,缺一不可》遥相呼应,狙击我的《打倒鲁迅》的出版(详见劳力等的《曹长青挺鲁的理由不成立》等等)。
与曹长青比,唐柏桥等则属于忽悠,如“告诉你真相:这是信仰的力量”。这不是种典型的扯淡吗?如果“信仰的力量”能成立,那我请问:本拉登是不是信仰的力量?金三胖是不是信仰的力量?
在极端伊斯兰泛滥时,当放弃宣扬自己的信仰而讲世俗化,这才是正道。由于唐柏桥们的无知,才犯这样的错。
可不客气地说:评论与评论家中大多数是忽悠。所不同的,是其所代表的利益不同。
2、学者
比评论家更公正、更有良知、也更权威的是学者。学者以其广而深的学问的积累与逻辑的力量,监督着评论家。
如借逻辑诈胡的唐柏桥,结果被出版了《大脑革命》(实为“顾晓军主义哲学”)、更熟悉逻辑的我,三言两语打得落荒而逃。
这样的例子很多。如仲维光,想出了句“反共,是每一个人做人的底线”(大约他很得意),便成文、以《人性的底线》发表。而这,恰被我见到,以《仲维光搞道德绑架》批评之;因人性的底线,只能是公正与良知。
我不反对仲维光仇恨共产党,但不能乱了人性的底线是公正与良知这类最基本的道理与原则。若为了反对共产党而不讲理,那么,毁掉的是我们赖以生存的社会。
可以说:评论家们,忽悠着人们、忽悠着整个社会;而学者,则以公正与良知、监督着评论家们的忽悠。
3、热点
然而,学者也不是万能的。一如评论家们忽悠不了学者一样,学者在很多事物与力量的面前,是渺小的、微不足道的。
如,邓玉娇事件发生并形成形成时,学者能做什么?冲在最前面的,是坐飞机维权的屠夫和网络维权的我。
热点一旦形成,又何止是学者望洋兴叹,连媒体也望尘莫及。如,我的“爆料王立军”。人们整天盯着我的博联社博客,网络几度挤瘫,一天百万访问量小意思。
拿眼下的郭文贵说。我的《致韦石先生》虽有深度,但在中国自由之春论坛上、按常规只有几十的访问量;刘刚转发下,按常规、也不过一百多。郭文贵一句“顾晓军先生好”、转发下,立即上八百。而因容量小、话未说完,郭文贵去掉了链接、把话说完,文章的访问量便停在了八百多。
热点,就是热点。人,是有趋众心理的。也因此,热点是能够左右时局的。韩国的朴槿惠的下台,也可以说是输在了被成为热点上。
热点一旦形成,评论家就又比学者更主动了。因为,人们已无法冷静、无法仔细思考。作用,就是这么不断地转化着。
4、媒体
媒体,终究是媒体。因,像“爆料王立军”那样的情况毕竟少而又少。热点,绝大部分是由媒体制造的。
如,陈光诚被捧为“英雄”(不知算是美国“英雄”、还算是中国“英雄”),就是美国左媒制造的。尽管没多久,人们就发现了——如今陈光诚在美国很臭,几乎所有的华人都管他叫“陈瞎子”;但,当时,人们还是被美国左媒忽悠了。
丢开陈光诚例而言。媒体因其长期追踪热点,便成了各种热点的承载器,成了某类新闻的品牌。在自媒体日益发达的今天,媒体依然是不可忽略的。
5、权力
然而,在权力面前,媒体一样很渺小、很微不足道。因为,媒体是由人掌握与操控的。而人,是患得患失的,也不可能不贪生怕死;尤其是获得一定社会地位的人,更是这样。
我说的,自然是非民主的、传统的国家。在这样的国家里,媒体只能为权力说话。而受这样的国家控制的媒体,也只能是变相地为权力说话。同理,那些评论家们也不例外。即使是学者,能例外的也是凤毛麟角。只有热点,可以例外。
三、角逐
现代传媒,其实就是围绕着权力与利益的角逐。
从原理上说,媒体存在的意义,其中很重要的一项,就是监督权力。然,最常见的却是权力在管理着媒体。即使在民主国家,权力对媒体也有着某种的约束力。像如今美国媒体几乎一边倒地与总统川普作对的,是少而又少的特例。
热点与媒体,在于热点的性质、人们对热点的关切程度。如果热点本身重大、且意义深远,那么,媒体对热点是无能为力的。反之,一般总是媒体左右热点,甚至是制造热点。
热点与权力,说到底就是受众与权力的关系。因,只有受众关切,才能成其为热点。热点,也往往关系到受众的切身利益。换言之,热点常常是受众与权力的角力。也因此,权力会时不时制造假热点,而误导受众。
说一千道一万,说到底:现代传媒,是权力及媒体与受众的一场角逐、一场“三国演义”。
顾晓军 2017-3-27 南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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