致文学诺奖委的第二封公开信
——二谈中国文学的不堪与希望
装碧与直白
一谈中我重点说了体制内作家集体逃避现实,导致了中国文学的不堪,二谈开始,我想谈谈中国文学是怎样的不堪,希望在何处。
如何不堪,先说装碧。装碧是顾晓军先生的语言,大意是扭捏作态,想说不敢说、不会说,投机骑墙、两面讨好,又怕得罪体制,又想得到公众认可,写些让人看了云里雾里的东西,骗得升官与发财。体制内作家混得好坏,全看装碧水平的高低。莫言先生已混至作协副主席,装碧水平当然一流。随便一例,《透明的红萝卜》就是作者装碧水平的巅峰之作。
第一问,《透》作到底想说什么?只是想说说“饥饿的感受”?那么饥饿的根源呢?黑孩子动物般的生活是什么造成的?为什么不说?是不敢吗?哦,笔名都叫莫言了,肯定是不敢。这不,莫言本人也坦白了:“我们不说谁对谁不对,好小说就是存在弹性存在被无穷误读的可能性的”。原来如此!不敢言而又言,言而不及要害,这就是装碧。
第二问,他是怎么说的?《透》作到底想说什么,不清楚,但说到了一个贱命孩子倒是真的。他怎么说的呢? “‘黑孩儿,你这个小狗日的还活着?’队长看着孩子那凸起的瘦胸脯,说:‘我寻思着你该去见阎王了。打摆子好了吗?’······‘你是不是要干点活儿挣几个工分?你这个熊样子能干什么?放个屁都怕把你震倒’”。看见了吧,这就是队长言语中的黑孩子。 “‘滚出去砸你的石头子儿,小混蛋!’青年人骂着。”这是青年人言语中的黑孩子。 ······,不用再举了吧,我都懒得再看下去。黑孩子是贱命,可你把其他农民写成这样是艺术的真实还是真实的艺术?这不跟鲁迅一样在诋毁农民吗?要说不会说,说不到点,说反了,该批判的你不敢,该赞美的你却丑化他,这都是装碧装出来的。
第三问,透明的红萝卜隐喻什么?是苦命孩子的希望吗?是有关部门要求的“一点亮色”吗?特别是“红”,你想说这“红”的体制有希望吗?那么你肯定也知道要“透明”了才有希望,但是萝卜能透明吗?你是给大家指出希望呢,还是让大家从此绝望?如果要指希望,那么你这“红”的方向肯定是错的,如果让大家绝望,你还不如学谭嗣同引头就义,可能效果更好些。这就是装碧装出来的效果——企图两面讨好,结果不知所云!
凭以上三点,大家应该看到,装碧,让一个个很好的文学题材得不到好的发挥,这就是中国文学如此不堪的根源之一。
装碧已入穷途,那么希望究竟在何方呢?希望就在直白。直白不是不要艺术,而是不要装碧的艺术,直白要的是亲民的艺术,大众的艺术。直白是要直击要害,想说什么自己清楚读者清楚,艺术只是形式,是为了作者与读者更好更高效的沟通,以达共鸣。
有没有范本呢?有,就是顾晓军先生的小说。随便一例,大家看看是不是这样的。就说《群殴》吧。 作者想说什么?一看就知,想说中国黑体制、黑监狱。怎么说的呢?非常艺术——一高人在监狱中的遭遇。隐喻什么?中国先进思想与先进人才正在黑体制下遭受摧残,全世界希望同步发展的人们应该关注并高度警惕,共同努力促其进步。
还不够清楚吗?不怕不识货,就怕货比货。相信智慧超群的各位先生女士们能够做出公正的评判。
2012年10月10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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