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459 刘晓波的两次摘桃、作秀与负值
——顾晓军主义:“先帝”曰•三千四百五十九
搜索了一下“刘晓波”,文章真的是铺天盖地,且还多是西方的名媒。我想,中国死个正国家级,也不过如此。然,也有《刘晓波很快会「被遗忘」?》之类的。
“被遗忘”,自然是反说的。可“被遗忘”,也将是不争的事实。毛泽东死了、邓小平死了,都没有能持续折腾几个月。刘晓波死了,能折腾几个月吗?何况,刘晓波还有硬伤。昨日的《刘晓波,是我的“敌人”!》,我就谈到“两次重大的说谎、重大的作伪证,两次重大的抄袭、重大的错误”。
今天,我来谈谈“刘晓波的两次摘桃、作秀与负值”。展开之前,我先说一下西方的名媒对刘晓波的悼念潮。其实,这就像毛泽东死了或邓小平死了,中共自中央至各级媒体的官样文章,看起来如洪流,实则都是“面子工程”。还包括友好国家与党派及友人,不都如此的吗?
去掉了“面子工程”,没几年就“拨乱反正”了。“拨乱反正”?谁是其中的“乱”呢?自然是毛泽东。毛泽东如此,邓小平亦如此。只不过当时邓小平的“国策”还在用,所以“批邓理论”就只能由我顾晓军开这个头了(很不好意思,我咋像批毛的邓小平了)。
因此,刘晓波早晚必被批。如果没有人批刘晓波,就肯定不正常,如文化大革命谁也不敢批毛泽东。如果不准批刘晓波,那就更是另一种专制——披着民主外衣的专制。这种专制,恰如1949年前的中共与毛泽东。谁知后来有镇反、反右、文革等?
别跟我说刘晓波与毛泽东的信仰不一样,别跟我说刘晓波与毛泽东所倡导的主义不一样……政治,往往是作秀;不到文化大革命,谁能体会到文化大革命是咋样的呢?何况,刘晓波原本相当于政治家,原本就善于作秀。难道不是吗?
刘晓波的一次重大的摘桃、作秀,在“六四”中。曹长青文章介绍,大陆发生学潮,刘晓波要回来,曹劝之,刘一定要回来。刘刚也有“摘桃”一说。事实上刘晓波回来,没有对学潮起积极作用。有作用的,是“四君子”6月2日开始绝食“72小时”。可还没绝食完,就清场了。
谁能说“四君子”6月2日开始的绝食“72小时”,不是激化清场的原因之一呢?而绝食“72小时”,傻子都能看出是作秀。如果确实是“四君子”的绝食,激化了清场,那么,“四君子”绝食于“六四”,难道不是负值吗?刘晓波为了自己作秀,不惜牺牲了学潮。
以上,我不是回避批评中共,而是撇开中共谈民运自身的错误。如果自身没有错误,学潮就不会变成“六四”。我已写过《顾晓军与刘刚大战三百回合》,专门分析刘刚在“六四”中的错误。现在分析刘晓波在“六四”中的错误,不是专门批他。
不能说刘晓波在学潮中没有任何积极意义,因为参与本身就是积极的意义。但,仅刘晓波为自己的作秀、搞什么“72小时”绝食,而绝食又导致“六四”的发生;仅这一件,刘晓波在学潮中的分值,就是负面的、就是负值。不是吗?
刘晓波的另一次重大的作秀,就在“08宪章”中。“08宪章”,于中国走向民主,没有什么实际意义;相反,言论自由的状况,更加不堪。这些,我都已在《刘晓波,是我的“敌人”!》等篇章中说过,这里就不再展开了。
问题是,“08宪章”的真正的起草者,是张祖桦。起草“08宪章”,可以说与刘晓波没有关系。怎么,就一下子变成了刘晓波呢?其中的来龙去脉,恐怕没有人能搞得清楚了。但,刘晓波“摘桃”、却又一次反映了出来——可以忽略过程了,反正“桃子”是被刘晓波摘去了。
刘晓波摘桃后,该坐牢了。此时坐牢,是作秀。刘刚的《回忆刘晓波二三事,为刘晓波辩》中有“晓波跟我谈了几个晚上,他对他在秦城监狱时的表现真的是痛心疾首,他发誓说一定要再进一次监狱,让他有机会成为一个男人。在半年后,他就真的进监狱了。”
看到了吧,刘晓波是如何“摘桃”、如何作秀的。摘了桃、作了秀之后,就是诺贝尔和平奖找刘晓波了,而不是刘晓波找诺贝尔和平奖。因此,刘晓波不过是一个善于“摘桃”、善于作秀的,且成功了的、“政治家”,而并不是西方名媒们说的那样。
那么,于“08宪章”,怎么说刘晓波的也是负值呢?因“08宪章”,没有真正推动中国的民主进程,刘晓波也没在其中发挥积极的作用;相反,言论自由的状况更加不堪了。从刘晓波为中国民主的付出与其所得看,这是个大大的负值。
这就是“刘晓波的两次摘桃、作秀与负值”——就是在“六四”中与“08宪章”中,刘晓波是怎样“摘桃”、怎样作秀,又是怎样成为负值的。人类一点也不傻。生前付出多、得到少的人,才会被社会一代一代地传颂。
像刘晓波这样精于“摘桃”、精于作秀,结果又是负值的人,怎么可能不“被遗忘”呢?遗忘,是迟早的事。刘晓波,不背骂名就不错了。谁知道他在“六四”中与“08宪章”中、究竟扮演了什么角色呢?
顾晓军 2017-7-22 南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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