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519 重大难题:中国民运
——顾晓军主义:“先帝”曰•三千五百一十九
原本要说:一段光辉的历程、一次艰辛的跋涉,又要开始了(其实,这段历程、这次跋涉……已经开始了,早在“郭文贵爆料”之始、就已开始了)。
原本要说:当我写出了《“哥武”转型与世界和平》、《“不被抓”理论》、《中国民运的思想与领袖问题》等一批文章后,风北吹曾在顾粉团里对我说“先生这阵子的文章,是又一个高峰”等,而我则“假装”谦逊地说“还好吧 ”等。
其实,我也不算是“假装”。我这人,一直是目的性不强,计划性也不强。大约是在写作《大脑革命》之后,阿素就曾撰文提到过这问题。不过,我善于思考,也算善于调整。思考之后、调整之后,目标就明确了,计划也会随之渐渐地清晰起来。
原本要说:今晨一觉醒来,突然清楚了。其实,在风北吹说破之前,我自己又何尝没有意识到?我想写本《顾晓军主义》。因《大腦革命》、《公正第一》、《平民主義民主》,虽都是“顾晓军主义”,但又都没从正面阐述,只能算是“顾晓军主义”的侧面或支柱。
想到要真正地写《顾晓军主义》了,我还是很高兴的。相比,计划中的《顾晓军主义经济学思想》、就逊色了,以“九月随想”为支柱的《做时代思想的领跑者》、也意义不大了。而《文学艺术散论》要不要出,都成了问题;连《谋略与质疑学派》,也不那么激动人心了。
原本要说:冲着《顾晓军主义》这本书,我又写下了《“不站队”理论》、《认知民运理论与理论家》、《“消费热点”理论》等文章。这本书,我还打算收入《蓝军,做成的那些事》(当然,只能以“附”的形式收入)。
一觉醒来,突然意识到《顾晓军主义》这本书、该叫“中国民运”。 《大腦革命》、《公正第一》、《平民主義民主》等书,写的都是中国问题,但都关照到人类社会;而《中国民运》,则必须立足于中国、只阐述与中国民运相关的问题。
而把《顾晓军主义》这本书名、改成《中国民运》的话,收入《蓝军,做成的那些事》、就不需要以“附”的形式。不仅如此,连我的先前的《刘刚顾晓军大战三百回合》、《顾晓军与刘刚大战三百回合》等一批文章,都可以收入,也必须收入。
我批评过徐水良的“新人本主义”和“意识科学理论”属闭门造车,与中国民运关系甚远。可,《大腦革命》、《公正第一》、《平民主義民主》等,也不是十分的接地气。这下可好了,《中国民运》可以写得百分之百地接地气,可将她写成中国争取民主的教科书。
原本要说:当然,《中国民运》这本书要想像毛泽东概括与提炼出“枪杆子里出政权”、“农村包围城市”、“支部建在连上”、游击战“十六字诀”、“共产党领导下的执行政治任务的武装集团”及“统一战线”等是很难的,但,我会努力朝着这样的方向去做。
自然,缺了《顾晓军主义》这本书、甚为可惜。但,毛有《毛泽东思想》这样一本书吗?没有,毛自己也很难编撰出这本书。如是,《顾晓军主义》这本书、就留给后人去做。遂想到那“奥巴马主义”,就想笑。再过十年,就更可笑。百年后,谁还知道“奥巴马主义”?
原本还要说:就我所知,《中国民运》这样本书,由刘刚常提到的陈子明来编,或许更恰当。但,陈子明死了。且,若陈子明编,也是另一个路数,不会编成一本讲述“中国民运”的,通俗的、适用的、理论性书籍。
顺说,何清涟常说,陈子明糊里糊涂地把她的一篇文章、张冠李戴给了刘亚洲。何清涟叫唤,可以理解;但,陈子明一点儿也不糊涂——这当是陈子明在玩“统战”游戏。试想,拉个红二代为民主站台、不比何多发篇文章有意义?
原本还要说的,还有很多很多。但,一觉醒来后的想法,竟被我打开电脑后的、无意间点开推特后所见到的,全都颠覆了——前文《推特上的话语权的问题》,推上有回复(从回复看,文中所提到的“罗玉凤”,还真的是“凤姐”)。其之回复如下:
“顾先生,推特就40万且遭屏蔽,若无策略,夺到话语权,也发挥不出威力。郭谋略就在此。另;昔日五毛纪许光,今日露面揭露五毛手法,为何杨海鹏李剑芒一致嘲笑,你能解释下吗?还有:今日郭文贵把王芳孟建柱,用蒙太奇手法串一起,对大众……”
哎,又有“任务”。且,我不知“纪许光”、也不晓“杨海鹏”,有难度呀。可一想:“凤姐”从自我炒作转向民主,不是好事吗?虽然,她关注这些低层次的东西、也有五毛之嫌,但,不更应该引导吗?若能引导“凤姐”关注民运的重大问题,于中国、岂不也是件功德?
其一,“凤姐”是有知名度与被关注度的。其二,“凤姐”的支持者,从本质上来说、是非主流,岂不更容易“启蒙”?其三,把一批类五毛的、转移视线的、低层次的的关注,引导到民运的重大问题上,岂不是大好事?
如是,我用“原本要说”的方式,把想到的、将《顾晓军主义》一书调整成《中国民运》的材料,写成了《重大难题:中国民运》。动员能动员的所有的人、一起来关注“中国民运”,肯定比只有一些自以为是精英的人关注要好。
关注的方法,也从较为被动的《“消费热点”理论》、进而转向抓住“重大难题:中国民运”,岂不更好?
顾晓军 2017-9-16 南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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