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509 “不被抓”理论
——顾晓军主义:“先帝”曰•三千五百零九
“‘不被抓’理论”,于2017-8-23写入文章标题(《江天勇认罪与“不被抓”理论》),而观点则早已散见于我过去的五千多篇文章中。
“五千多篇文章”,指“顾晓军主义”三千五百多篇,“顾晓军言论”四百多篇,“顾晓军小说”三百多篇,及上网初期未留底稿而在历次封杀中无法找回的一千多篇。说这些,意在表明:“‘不被抓’理论”,是我顾晓军的一贯观点。
“‘不被抓’理论”,讲的是——在反专制、争民主的斗争中,保护好自己才能继续战斗。这一思想,是在中国民主运动中涌现出来的。也可说,是我根据自己推动中国民主的实践、在争民主的斗争中总结经验,而为民众、在这高压的特定环境下、量身设计的。
因,中国的民主运动、不能仅依靠海外民运(海外民运不存在被抓,因他们早已身在海外),而要最大限度地依靠大陆的向往民主、追求民主的同仁。要依靠大陆的民主同仁们、并要不断地壮大这个群体,就必须设身处地去考虑他们的安全问题。
专制体制的最大特色,就是抓人。而大陆的民主同仁,绝大多数都不是职业革命家。这样,就必须有一个思想与理论,为追求民主的同仁能够——既坚持自己的向往,又不被抓,从而使中国民主的力量、不断地壮大。
在《郭文贵向中共求饶》之中,我这样阐述:“……网红总是一时的。我的‘打倒鲁迅’、‘批邓理论’、‘爆料王立军’等等,哪次没有网红?所以,我才提出‘不被抓’理论、才讲究‘成功’。只有不被抓,才能继续争取民主;也只有讲究成功,才能积小胜而成为大胜”。
“不被抓”与讲究“成功”,是“‘不被抓’理论”的基础。“只有不被抓,才能发声,才能追求民主、自由。一旦被抓,你帮不了别人、还要别人帮你,更不用说理想、良知、底线等等”(详见《江天勇认罪与“不被抓”理论》)。
因为,在专制的特定的高压环境下,被抓后、很容易被认罪。而“认罪”,无论真假、都是对民主运动的伤害。不仅“认罪”伤害了民主运动,“认罪”又何尝不是对被抓的人的理想、品质、人格等等的伤害呢?因此,“不被抓”既是万全之策,也是做在头里。
不仅要“不被抓”,追求民主的同仁们还要活得好、活得有质量。尽管在社会资源被垄断的专制体制下,活得好、活得有质量很难做到,但,我们必须要尽力去做。因为,活得好、活得有质量,其本身就可支持民主,且也可给普通民众作榜样。
从活得好、有质量的角度说,也只有“不被抓”。被抓了,怎么能活得好、活得有质量呢?又怎么可能还为民主作贡献呢?不仅被抓了无法再为民主作贡献,还得让同仁们为你的自由呼吁;而这,难道不是冲淡主题?
追求民主,针对的是体制,而不是某个人的人权。专制体制下,无人权可言。即使侥幸得到了,那也是种特权,而不是众人皆有的权益。而专制的体制哪怕向民主迈出一小步,都是全社会的人所共有的。所以,把某个人的维权当作追求民主,客观上是不折不扣的转移视线。
“‘不被抓’理论”,于大众而言,是保障民众不断地追求民主的思想武器。也因此,石三生才在《平民需要顾晓军(二)》之中说,“顾晓军先生的‘不被抓’理论,更是从中国的国情出发,真正考虑到了维护百姓自己的切身利益”。
下面,我再结合“六四”和“六四”后胡平总结出的“见好就收”理论阐述一下。胡平的“见好就收”理论(我虽没仔细研究,但也轻描淡写地批评过;且知道曹长青与之有过论战,但不知论战的焦点),最根本的问题,是没有办法具体操作。
我们知道,“六四”或其他任何民主运动,参与的人员不可能划一,诉求也不可能划一;因此,什么是“见好就收”中的“好”、“好”具体是个怎样的程度?我想,胡平没有办法具体界定;而在任何民主运动中及接受这一理论的人,就更没有办法识别与执行。
而“‘不被抓’理论”呢,则可贯穿“六四”或其他任何民主运动。以“六四”为例。我们知道:“六四”有“民主沙龙”、游行、天安门广场集会、“高自联”以及“绝食”等等。而如果事先有了“‘不被抓’理论”,则可将上述如何一个段落放在“‘不被抓’理论”中考量。
而考量结果,自是不冲动、不幼稚,不去突破专制者的底线,而可有序地去撑大那个所谓的底线。这,绝不是说说而已。我们清楚:“六四”前,“民主沙龙”、游行、天安门广场集会、“高自联”等都真实地存在过。
真实存在过,不就是被专制者们容忍了吗?那么,是什么激化了矛盾、是什么让专制者们无法容忍了呢?应该就是刘晓波等“四君子”的“绝食”。是“绝食”的作秀,激化了矛盾、使专制者们无法容忍,导致了“六四”的发生。
从这个意义上来说,任何个人的政治作秀(包括个人的所谓维权)、都是破坏追求民主的大氛围或转移视线的罪恶。这些罪恶,在大运动中实现个人的小目的,从而损害民众的运动、损害全民族的公众利益,甚至把运动推向危机、与苦难的深渊。
事实证明:“六四”以后,别说“民主沙龙”、游行、天安门广场集会、“高自联”等,连言论自由都每况越下。如是,刘晓波等、究竟是中国民主的英雄,还是罪人呢?许有人会说,这是专制者的罪过。没错,但既然我们不能左右他们,就必须懂得调整自己。
如“顾粉团8.30政治大冤案”发生、得到充分的公开申诉后,打压依然越演越烈;如是,我发表《归隐辞》,避免被抓。然,说是“归隐”,我却没有停笔,“归隐笔记”一篇篇地写,不过是变换了角度。而变换角度,其实就是给人家台阶下。人家有台阶下,我才能不被抓。
其实“隐没于都市之中”的游戏,我常玩。玩这类游戏,就是调整自己(我们是想撑大自由的度。但,在绝大多数的节点上,我们说了不算,只有调整自己)。而调整自己,就是为了不被抓;不被抓,才能争取民主。
以上所讲的,已不仅仅是“不被抓”的理论了,也涵盖了“‘不被抓’理论”中所包含的度。只有掌握了“‘不被抓’理论”,又善于把握、适时地调整“不被抓”的度,我们才能实现不被抓、更好地保护自己,从而持续地追求民主。
在强大的专制面前,我们追求的民主之路、任重而道远。“‘不被抓’理论”,是追求民主的、可持续的理论。这一理论,是实用性的理论,也是中国人在追求民主的运动中、产生的本土理论。当然,若其他环境中的人需克隆,我们绝不吝啬。
还当说的是,我们提倡“‘不被抓’理论”,但绝不反对“以身试法”;因,只要适合自己,任何冲击专制的方法、都是好方法。我们反对的,是演戏,是用被抓转移视线,并用被抓恐吓民众。
顾晓军 2017-9-5 南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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