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8年1月17日星期三

中国政治史笑弄中国文人骚客



中国政治史笑弄中国文人骚客
 
    --顾晓军主义:评论中国之五十八
 
 
  读网友蒙昧1500之跟帖、重温《杂评鲁迅和他孙子/李敖》,遂想到:
  中国政治史笑弄中国文人骚客--
 
  借鲁迅书信笑问鲁粉
 
  李敖文章提到胡适讲演、胡适讲演谈到鲁迅书信。
  一九三五年九月十二日,鲁迅写给胡风:
  十一日信收到。三郎(三郎就是萧军)的事情,我几乎可以无须思索,说出我的意见来,是:现在不必进去。最初的事,说起来话长了,不论它;就是近几年,我觉得还是在外围的人们里,出几个新作家,有一些新鲜的成绩,一到里面去,即酱在无聊的纠纷中,无声无息。以我自己而论,总觉得缚了一条铁索,有一个工头在背后用鞭子打我。无论我怎样起劲的做,也是打,而我回头去问自己的错处时,他却拱手客气的说,我做得好极了,他和我感情好权了,今天天气哈哈哈……。真常常令我手足无措,我不敢对别人说关于我们的话,对于外国人,我避而不谈,不得巳时,就撒谎。你看这是怎样的苦境?
 
  以上,就是“革命家”鲁迅,对当时的共产党的认识与情感。
  我不知道:左派鲁粉们,还有什么理由去崇拜这个大“革命家”?更替左派鲁粉们难过:一厢情愿地去爱一个并不爱你们的政治大滑头。又有什么意思呢?
 
  借跟帖再笑左派鲁粉
 
  左派鲁粉们还喜欢说鲁迅如何如何支持革命,说红军到达陕北,鲁迅发电报祝贺等等。
  以下,是另一网友冷眼书生的跟帖:
  鲁迅给延安发电报,早已考証是造谣的,是天方夜谈。最早登於延安,可能是“新华日报”,是两个小编辑捏造的,為的是所谓“鼓舞根据地人心”……
 
  冷眼书生之跟帖内容的真伪,应是有据可查的。
  我作家顾晓军,又懒得去查了。这就算是我留给左派鲁粉们的作业吧!
 
  借李敖文笑右派鲁粉
 
  一九八二年九月二十三日,李敖日记:
  阳明山上傍晚的山岚与落日,尚可一看,我“酱”在岛上已久,能排除尘嚣,接近一点山岚与落日,倒也不错。(“酱”字是鲁迅的词儿,有人(按:柏杨)偷他的,推出“酱缸”之说,因而成名,是拜国民党不准读鲁迅作品之赐。国民党如大开文网,这些文抄公又何能在台湾“发明”这些名词?)
 
  大陆把鲁迅当神供了起来,其败将国民党自然敌对之、不准读鲁迅作品。于是乎,在逆反心理的作用下,右派鲁粉便诞生了。
  鲁迅的成就不在于小说,而在于杂文。杂文类似于今日时评,过了时鲜期就没太大意思了。可见右派鲁粉们并不为文,而为赶政治时髦罢了。
 
  借李敖评论笑谈李敖
 
  李敖评论鲁迅之孙:
  今天“联合报”上登鲁迅的孙子周令飞谈话说:
  [台北讯]周令飞昨晚在“华视新闻杂志”节目上说,罗曼罗兰夫人的一首诗:“生命诚可贵,爱情价更高;若为自由故,两者皆可抛。”小时候读过这首诗,只觉得句子短,琅琅上口,现在真正了解了这首诗的合义,也代表了自己的心声。
  这是胡扯。第一,罗曼罗兰夫人从没写过这首诗。第二,周令飞是为爱情抛弃了自由。他来台湾前曾公然向台湾、大陆双方表示了意愿,可见两地的自不自由不是他“抛”的条件,而是他为了爱情不惜跑到任何给他爱情的地方。古往今来,显然有给人爱情却不给人自由的所在……
  周令飞在台湾的表现,到处拜会、致敬,他的祖父必然死不限目。鲁迅若想到自己的孙子这样向他所厌恶的政权表态,真要甘愿“令”这小于“飞”了。中国俗话说“富不过三代”,其实斗也不过三代。第三代的人,气力就更弱了(严复的第三代中的长男一支,算是一个例外)。
 
  由此可见,在李敖的眼睛里:鲁迅的孙子,是该有个样子的。
  该啥样呢?不去管。至少让我看到:李敖思想里的血统论的影子与政治因承。
  血统论是很封建的东西,政治因承也很封建。我说过:李敖追求民主,却是民主、封建掺半。
  今日是“打倒鲁迅”,就不“骂骂李敖”了。
 
  中国的政治史,就这么笑弄文人骚客。
  可中国的文人骚客,却喜欢不明就里,盲目崇拜、自以为是地打笔墨官司。
 
  其实,这种笑弄,又何止是“鲁迅”这一个、一件呢?
 
 
              顾晓军 2009-4-24 南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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