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8年4月3日星期二

2967 敢牛碧的先死


2967 敢牛碧的先死
 
    ——顾晓军主义:“先帝”曰二千九百六十七
 
 
  石三生的《刘刚给世界出了个大难题》,写得甚好!原以为,“天下第一”会让阳光照耀到他(怎么说,那“公开信”、也是近日的一重要话题),却不料又被隐去了。
 
  既有“桃园三结义”一说,我这当老大的总得声援孤身守荆州的刘刚(其实,题目都有了——“天问”,借石三生文中的“顾晓军先生可是早在201166日,就准确地预测到了薄熙来与陈希同、陈良宇一样的下场”装傻、装不懂,提一百个问题)。然,又怕打乱刘刚的部署,含他对手的计划(君不见“第二封信”都出来了)。
 
  千难万难,就瞎议论“敢牛碧的先死”吧(那《金瓶梅词话》里也有——“出头椽儿先朽烂”)。
 
  陈希同,是不是敢牛碧?死(即进秦城)在敢牛碧上了。陈良宇,是不是敢牛碧?死(即进秦城)在敢牛碧上了。薄熙来,是不是敢牛碧?死(即进秦城)在敢牛碧上了。古往今来,凡做人臣的,都死在敢牛碧上。
 
  做人臣,其实不如做民。民敢牛碧,或许可以不死;而做人臣,只要想牛碧、也敢牛碧,就必死无疑,也早晚都要去死。
 
  其实,敢牛碧不过是有点血性。然,政治不相信血性,而相信谋略(精英政治,就是阴谋。到了我倡导的“平民主义民主”社会,则可阳谋了)。
 
  我也敢牛碧,振臂一呼“打倒鲁迅”,千百万人跟着高呼“打倒顾晓军”,连《人民日报》也赶紧表态(有人不甚服我,那让《人民日报》也批你一回如何?只怕是等到《人民日报》停办,也等不到人家顾得上)。
 
  我死了,我进了传统媒体不许报道的名单,我捧过的韩寒的机会来了。我挣扎、我揭露韩寒,可、没有用,人家就是要用韩寒替代“先帝”。这是不是敢牛碧的先死呢?
 
  韩寒忘了自己不过是个代笔,也牛碧起来,什么“公知”、什么“公民韩寒”、什么“选韩寒当总统”……你牛碧、敢牛碧?你去死!不过三篇替党说话的《谈革命》、《说民主》、《要自由》,就死一边去当什么狗屁“国民岳父”了。
 
  韩寒死了,杨恒均的机会来了。明明只会写裹脚布似的时评,却非要说“七十年”是理论文章(不信把“七十年”放那,再放一万年也不可能成为理论文章)……看他骚得那德行、像啥似的。
 
  敢牛碧?搞你丫的!结果,当了个“五毛党主席”染香当秘书长的什么会会长,就到头了。如今偶然冒一冒,已是挣扎。
 
  维权系的,亦如此。艾未未不还“借款”、说不清1500万罚款,去死!陈光诚敢说“台独已经过时”,去死(如果敢号召2300万台湾人武装解放大陆,那是“台独已经过时”。不敢,怎么能证明过时了呢)!高智晟更是火都没火起来,就死了,被自己的文章弄死、被他的无知弄死(他不明白电警棍的放电原理,竟说四根电警棍一起捣他。一根、就得倒下,用得着四根吗)。
 
  敢牛碧的先死。热闹狠了,就得去死。这,算不算回答了温云超们的下场?
 
  在推上加了个推友。他的自我介绍,是“不自由,毋宁死”;而他的推名,却叫“老头老了”。我也是老头,我也老了;见到他,不免有些感慨。
 
  其实,人生最主要的状态,也就两种:一种,就是“敢牛碧的先死”;另一种,则是“老头老了”。而通俗一点地说——前一种,就叫“作死”;后一种,则叫“等死”。是不是这样的道理呢?则要靠你的感悟了。
 
 
              顾晓军 2016-3-31 南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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