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8年4月4日星期三

2996 一枚未来的角


2996 一枚未来的角
 
    ——顾晓军主义:“先帝”曰二千九百九十六
 
 
  在《刘刚事件(四)》之中,我提到竟Google到了“用牛刀宰羊--批杨恒均-霜哥-边关净土-博客日报”。其实,我早就Google到了,最初打开时,见到的是“全能神教掌门主教顾晓军”;待引用时,却已成了“全真七子里的掌门主教顾晓军顾大仙儿”。所以,我以“打开一看,这哪里是‘批杨恒均’?不分明在批我”一笔带过。
 
  许我走眼了,许这霜哥在我看过之后修改过。其实,上心的不是将我比作什么(最近,“坚决抵制何清涟的歪理邪说!!_名人网”之类,也总进入眼帘),而是“就说我当时还假装路见不平,以为顾大仙儿欺负民主小贩,我马上蹦跳出来,联手我们七怪以多胜少的打法,才跟全真教的主教掌门顾大仙儿,勉强扯个平手。打了半天没分出来个胜负,从此各奔东西,行程陌路”。
 
  这霜哥能在背后说与我打了个“平手”,算是看得起我了(在背后,又有几人能实事求是的呢)。然,我对往事没什么记忆了。我关心的,自然不是这些,这大家知道。
 
  待在海外地下党网站上看到罗宇最新的文章,说巴拿马文件是针对谁谁谁的时,我想写篇“给庄丰观点”,告诉他“一箭双雕”,告诉他我的《刘刚事件》是对的,而《刘刚事件(四)》则可能被误导等。最主要的是给庄丰观点分析,他与刘刚的两个不同(但费了不少时间思考,最后还是放弃了;因,写出来也没啥深度。其实,我还放弃了另一篇)。
 
  没事干了,我才想到翻翻“勉强扯个平手”——找到了这霜哥2015-01-03的《揭下“顾大仙儿”的画皮》(《用牛刀宰羊--批杨恒均》里的“这就让我由此而想起来两三年前发生的一件旧事,那是全真七子里的掌门主教顾晓军顾大仙儿”,是扯淡了),再查下我有没有回复他的文章。
 
  我回复他的文章也找到了,是《顾晓军、杨恒均,谁有画皮?》。我这篇文章之后,这霜哥没再有文章,如是,是否“勉强扯个平手”就一目了然了。最主要的,是一年多之后,这霜哥已自己写《用牛刀宰羊--批杨恒均》、《还用牛刀宰羊--再批杨恒均》了。
 
  当然,以上均与本文标题无关。有关的,在于——我印象中,《揭下“顾大仙儿”的画皮》是一副流氓腔,与那谁一样要与我打架(真记不清了,就前一段时间)。而《用牛刀宰羊--批杨恒均》,近日刚扫过一眼,是受了金庸余毒的脑残文字。如果到此,也就没有本文了。问题是,我没事干了,想知道他说杨恒均什么,再加上他前时到过“阿素的专栏”,翻过去也很方便。
 
  待翻过去,看了《还用牛刀宰羊--再批杨恒均》,我的感觉是——“一枚未来的角”。为什么?《揭下“顾大仙儿”的画皮》,是一副流氓腔;《用牛刀宰羊--批杨恒均》,是受了金庸余毒的脑残文字。而到了《还用牛刀宰羊--再批杨恒均》,这霜哥又成了“偷儿”、“扒手”。也就是说:我看到的三篇文,是不同的三副笔墨。
 
  一副流氓腔,自然不好;偶尔为之,也不能算不好。受了金庸余毒的脑残文字,也自然不好,偶尔为之,又不能算不好……总之,文章最忌千篇一律。知道换着法写文章,当然要算也极可能成为“一枚未来的角”。
 
  当年我写《作家顾晓军老婆卖淫记》,没人能解其中味。如今,我好歹也是“先帝”了,自然当捧捧年轻人、捧捧“一枚未来的角”。当然,捧捧、只不过是个外力,关键还在于这霜哥有多少生活、有多少副笔墨;千万,别被生活(体验)的瓶颈、给卡住了。
 
 
              顾晓军 2016-4-27 南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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