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028 赶马人与拍马人
——顾晓军主义:“先帝”曰•三千零二十八
写了篇《反议杨绛》,被匿名的朝阳群众恨之入骨、兴师动众问罪“为什么要这样恶毒的评论人物……顾晓军一贯地伤害公众人物”;之后,其还不忘咬牙切齿地骂“顾晓军是一亇狗什种”。
其实,公众人物、不过是社会的宠儿,不过是社会推出来、供大众仰慕的。
社会,是很复杂的。有供仰慕的,有仰慕的;而有仰慕的,也就有不仰慕的……批评家,就那种不能随便仰慕别人的人。
批评家的角色,规定了他——凡事,得找茬。若是在社会活动中不找茬,那他还算什么批评家呢?
在人类社会活动中,无论是在民主社会还是在专制社会,在台上的、执政党的角色,几乎正好与批评家的角色相反——他们,是扮演正面角色的。
正面角色就是引领社会前进。
记得,毛泽东在某篇文章中说过赶驴。大意是说陕北老乡赶驴,有的在前面拽,有的在后面赶……
如果把社会比作一头——既负了重、又必须前行的驴,那么,在台上的、执政党的角色,就是在前面使劲拽的、牵驴的人;而不断找茬的批评家,恰如那在后面、拿鞭子敲打吆喝的赶驴的人。
牵驴的,有牵驴的作用;赶驴的,有赶驴的作用。如果牵驴的人不作为、或使的劲不对等等,赶驴的人就难免把驴与牵驴的人一起骂、一起赶了。
赶驴人的所有的吆喝,都是为了赶驴、为了把驴赶上坡。批评家也是这样。
道理,都说清楚了。现在,我把“驴”、置换成“马”,不要紧吧?也就是说:“赶驴的人”,现在是“赶马的人”了。
换言之:批评家——赶马的人,如果不吆喝、不扬起鞭子敲敲打打,那他、还算什么赶马的人呢?
或许,匿名的朝阳群众会说,那你的敲打不能轻点、你的吆喝不能动听点?
可是,如果赶马的人的吆喝声动听、敲打也轻若拂尘,那么,这还是赶马的人吗?动听的吆喝声、轻若拂尘的敲打,这与拍马屁又有什么区别呢?
赶马人与拍马人,是有很大区别的。
顾晓军 2016-6-2 南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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