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8年4月5日星期四

3052 我的被动的学术人生


3052 我的被动的学术人生
 
    ——顾晓军主义:“先帝”曰三千零五十二
 
 
  《驳资中筠的几个观点》的原题,是“批判资中筠的几个观点”;怕资中筠及一些人受不了,把“批判”改成了“驳”。
 
  我的批判类的文章,最有名的、是不是应该数“批邓理论”?而这类的文章,更早的当数《原始共产主义的谎言》和《科学共产主义的梦呓》等。
 
  当然,最早的和最有名的、都应该是《打倒鲁迅》,且也结集出版了专著。
 
  剩下的,如“批邓理论”、“批判马克思主义”、“批判毛泽东思想”等,早够出一本书、也该出一本书了,可我总找不到好角度、好形式(我满意的),来出版它们。
 
  如果真把批判类的文章结集、出版了,那么,这次的《驳资中筠的几个观点》,是不是算漏掉了?
 
  我一直在这样的纠结中,且总找不到好的解决办法。
 
  如上一般纠结的,还有“质疑学派”的系列。人家的“一盘很大很大的棋”,一直在下,且越下越大;我的《一个弥天大骗局》,也就没有办法停下脚步,而告一段落。
 
  当然,纠结的还有《九月随想》(《脱欧追责诺奖》亦属这类吧)。知道很多朋友期待这本书(因内容简洁、有思想张力),可我真没办法。
 
  《文学散论》,则是我实不忍贞云子到处找、还不好找,才信手编出来的。
 
  不曾料,贞云子喜欢,还打算为此专门写几篇文章。
 
  当然,《文学散论》若真的成专著,我还得写些文章、补充进去,甚至是多写一些、置换其中的一些文章。这样做,总容易些,比纠结着、不知怎么做容易得多是不是?
 
  如此,如果《文学散论》真的能够面世,则可谓是——由贞云子所催生也。
 
  其实,《公正第一》,又何尝不是卢德素催生的呢?记得,《公正第一》一直只有“公正第一”和“民权至上”两部分;第三部分该是“自由永恒”,我却一直以“质疑学派”充数。阿素询问时,我说出了“眼前有景道不得,崔颢题诗在上头”的心情;阿素说《九月随想》中的“论自由”,比卢梭的深刻。
 
  原来,人们是这么看的?我自知《九月随想》,多思想性、而少理论性;如是,便大胆地《闲话“自由”》,且“(二)”“(三)”“(四)”地写,一发而不可收。
 
  “论自由”突破了,自然想到了从哲学的高度、《大脑革命》的角度再论之,自然想到了完善《平民主义民主》的理论。
 
  其实“我的被动的学术人生”,从社会学的角度来说更准确。《打倒鲁迅》,就是我对个别网友耻笑我是“阿Q”的反抗;“公正第一”的理论雏形与基础——《现在时的公正与良知是检验真理的标准》,也是我的时评遭封杀之后的转型。
 
  贞云子,曾建议我写部自传体的小说。自传体的小说,我是肯定不会写的(我不愿自己编、自己吹自己,只愿留真实在人间),但,自述性的文章,还是可以陆续写上一些的(过去当也有)。
 
  如果这类文章真的继续下去,“我的被动的学术人生”,亦可作为书之名。
 
 
              顾晓军 2016-7-5 南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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