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261第三次出征
——顾晓军主义:“先帝”曰•三千二百六十一
2017-02-26,我把《顾晓军小说(封底简介)》发了出去;02-27,网友dsfyr2011顶帖道“运气不好”。其后,我回道“呵呵,也不算‘运气不好’,主要还是没有把握好”,并配了“左右派区分说明”图。
“左右派区分说明”图,在网络图片中到处都有。其中,“右派知名人士”,是“顾晓军、茅于轼、吴敬琏、厉以宁、韩寒”。说实在,与厉以宁同列、且排在他们前面,这是多高的褒奖呵!
因此,这几天,一直在思考我的回帖“也不算‘运气不好’,主要还是没有把握好”,并陷入深深的沉思。
2005年春,我复出,在QQ论坛的校园板块中写叙事诗。写得好好的,我突然决定不再写诗,而改写小说。这个决定的基因,是诗的分量永远赶不上小说。而这样的想法,则始于上个世纪八十年代中,也是我当年弃诗而写小说的动因。
刚写时,偏重于历史题材,我写了《南京疯老太》等。后发现杭州板征文、征一夜情,我就写了《那一夜》。《那一夜》,发生在杭州笕桥机场、是抗战史上著名的空战,我既符合“一夜情”、又写得那么美,得奖没问题。
可,她们抱团,我挤不进去。然而,我也就此做出决定——要写性。过去说,文学即人学。而既是人学,怎么能没有性呢?那孔孟都说,“食色性也”。如是,就有了我的《尝试一夜情》等等。
《尝试一夜情》,那火呵!各个网站都有,连境外都有。也不知道网友们哪来的那热情,到处搬。且,每处的转帖的访问量,都上千上万,甚至是几十万上百万,还有上千万的。
《尝试一夜情》的成功,除了一夜情,那就是美,还有硬汉风。如是,我想写一柔美的,更色些,让浪得虚名的《金瓶梅》黯然失色,成我中华文化之镇山之宝。
后来,就写出了《美丽拉拉情》。《美丽拉拉情》出来后,遭删帖。客观地说,《美丽拉拉情》确实美得空前绝后。当时,我总结的经验教训是:一、拉拉情是小众;二、他们(指删帖的)根本不懂艺术。
现在想来,我错了。我不该想作品存世、青史留名之类,而应该功利些,在色方面退一步、甚至在美方面也可退一点,赶紧写出一批、出一本小说集。
如此,是不是“也不算‘运气不好’,主要还是没有把握好”? 是不是小的方面把握好了、而大的方面没有把握好呢?
诸如此类,很多。2006年夏,机会又来了——新浪玩“圈子”。我立马建“网络作家圈”,很快,又上千上万;最多时,拥七万余众。
这,又是把握好了小的方面、没有把握好大的方面。我明明知道,新浪玩得是名人战略,却偏偏抓住“网络”不放。如果当时向名人敞开大门,甚至请新浪派人来参与管理,那“网络作家圈”、岂不成了半官方的?而成了半官方的,那又是啥情景?
2007年秋,机会又来了——没抓住《尝试一夜情》网红的机会出本书,网友第十一只狼调侃我是阿Q。我怒火中烧,奋起“打倒鲁迅”。
我一边坚持写小说,一边从各个角度猛攻鲁迅,连TOM与中新网都专访我。我再没把握好,继续狂轰滥炸,终于激怒了网友,全网络大批判、有一万多篇文章;最终,人民日报也站出来,领着全国报刊、电台、电视批判我。
其实,被批判未必是坏事。据我所知,也就文革初的“三家村”享受过这样的“待遇”。还是我没把握好。
事实上,直到2009年春的“狂挺邓玉娇”,人家还都让着我。怎么说呢?挺邓玉娇,不久就几乎人人遭封杀;唯独我,可以在新浪发文,而且一天好几篇。是不?
刚刚,见到朋友Hayden在微信上转发《你是怎样毁掉自己的》,其中说“当你的时间不再用于深度学习,当你的注意力被他人瓜分……当你回想往事的频率越来越高……毁灭就已经发生了”。
其实,这种心灵鸡汤与网络游戏、抢红包之流,才是残害人们心灵的罪魁祸首。
思考往往伴随着回忆,回忆也不可能不思考。如我以上的回忆与思考,难道没有深度吗?难道不能引领大家反省自己的过往吗?这样的回忆与思考多些,难道不可以把自己的人生规划得更精准、更到位吗?
胡说八道人人都会,而能理清自己并帮助他人,却很难很难。所以,我宣布:第三次出征(假如上世纪七十年代开始写作,留下数百万字作品,成知名作家,算第一次出征;2005年春在网络上复出,出版七本书,成中国著名作家、当代思想家,算作第二次出征)。
这次出征,我将以平和的心态、谦逊的姿态和一贯的坚忍不拔精神,坚持到我的生命的最终点。
顾晓军 2017-3-1 南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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