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243 那时候(1987,小说)
——顾晓军主义:“先帝”曰•三千二百四十三
我曾用“那时候”写过:“那时候--天还是蓝的,水也是绿的,庄稼是长在地里的;猪肉是可以放心吃的,耗子还是怕猫的,法庭是讲理的……学校是不挣钱的,白痴是不可以当教授的……买东西是要付钱的,生殖器是不能卖的……”
后来,这段话成了毛左的经典。而我,却在向右转。
今,我用“那时候”写“1987,小说”。
昨日,我写于《从曹长青绑架王朔说开去》中的“记得:我的小说《太阳地》上《小说选刊》时,同期有王朔的《橡皮人》。我的上了封面,而王朔的是首篇”错了(年纪大了,记性不好,又不及时查……好在事后查了)。
实际情况是:当年的《小说选刊》较正统,没有上封面一说(可能是上了其他刊物的封面,当时我那小说很火)。我的《太阳地》,在目录上是第三篇;王朔的《橡皮人》,是第八篇。第九篇,是台湾的李昂的《杀夫》(即后来写过《北港香炉人人插》的那女作家,我评论过)。
说实在,当年看(现在看也是)王朔的《橡皮人》和李昂的《杀夫》(含《北港香炉人人插》),都写得较粗糙。
不过,那是整整三十年前。那时候,大家都还年轻,也算都风华正茂(我是被文革耽误了整整十年。所以,那时三十三岁的我,一直把自己当成了只有二十三岁。二十三岁,差不多是巴金写《灭亡》的年纪,也是韩寒让他爸代笔的年纪。也因此,后来有韩粉对我说“出名要早”时,我就笑、笑他们的无知——那时候,韩寒他爸、韩仁均能够得着《小说选刊》吗?不可能的吧)。
我在顾粉团跟大伙说这些,有朋友说:“1987年!那时,曹长青还是无名鼠辈。”
1987年,曹长青也未必是无名鼠辈,但,也不是全国一流的,这是可以肯定的。就小说而言,1987年,全国一流的,是我顾晓军、王朔、李昂……有图为证(1987年《小说选刊》第一期目录)。
我的《从曹长青绑架王朔说开去》,也不是替王朔说话(我写过《王朔丫的,你也配骂袁腾飞?》等,大家当记得)。我是讲“公正第一”、主持公道,谈不能绑架他人的道理——谁也不可以“道德”或其他什么的名义绑架他人。很多人都不注意这一点。
在邓玉娇事件中,我也曾写过《请名人们出来为邓玉娇说句话》等。但,我只是“请”;若人家不肯出来为邓玉娇说句话呢,那是人家的自由,我们不可以强迫。如果强迫,那就是舆论“凌霸”、试图剥夺他人的自由,是不是这么个道理?
1987年,曹长青与我有很大的差距;如今,曹长青与我依然有很大的差距。这个差距就是——我能通过文章所讲述的现象,而说出整个社会、在今后相当长的一段时期内的、通用的道理。而曹长青,只能用偏右的、基督教的普世价值框与解释、衡量所发生的事情。
这个差距,也是曹长青与很多人都不可能认识到的——这与1987年、曹长青与很多人都写不出能上《小说选刊》的作品,是同一个道理。
这就如同竞技体育——进前100、甚至是进前20,都算容易;而想进前3,就比登天还难。曹长青可以不服,可以说“绝不是像某些鼻孔朝天的半吊子故意损人的那种德性”,但,与我在较长一段时间内、推荐曹长青的文章比,曹长青的气量就输了。
而曹长青输的,又岂止是气量呢?这气量,不就是对待世间万事万物的态度吗?
或许,有那么一天,曹长青会想过来。然,等曹长青想过来的时候,往往又晚了(一般都这样)。
这就是很多人追呀、追呀……却总也不能入流的道理。
顾晓军 2017-2-9 南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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