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548 中国民运之前景及与中共革命的区别
——顾晓军主义:“先帝”曰•三千五百四十八
昨日,顾粉团的新朋友“行者无疆”,给我提问:“先生,何以见得‘如今恰恰是在专制的尾巴上’?”
“如今恰恰是在专制的尾巴上”,源于我的《中国民运领袖的眼光与性格问题》,原文为“这些不都既是眼光、又是性格,还是眼光与性格交织得难解难分的、中国民运领袖该具备的素质?但愿,在未来的民主社会、不需要这些。但,如今恰恰是在专制的尾巴上,没有这些、能行吗”。
“行者无疆”的问题的提出,应该是他阅读过我的《盘点中国民主运动》,读到过我的“在现代化的今天,在中共管控如此严酷的情景下,革命、是相当难的”这一类的阐述。因为“革命是相当难的”与“如今恰恰是在专制的尾巴上”,形成了某种矛盾的关系。
如是,我有必要、也必须回答“行者无疆”的问题。回答“何以见得‘如今恰恰是在专制的尾巴上’”,需分两个层面,即客观层面与主观层面。从客观层面来说,中国的封建社会(专制社会)与秦始皇建立的中央集权的专制统治、皆已两千多年,其总有个终结的时候的。
事实上,当今中国的社会主义的集权与专制,已不再是原本的、中式的封建社会意义上的中央集权与专制,而是一种变种、是一种外来文化(马克思是撒旦教徒)的中央集权与专制。于此,可观察信奉马克思主义的社会主义政权。
而到了出现变种,其实就是原本的“纯种”的、中式的封建的中央集权与专制已难以为继。这是其一。其二,那么,马克思主义的社会主义的中央集权与专制能否可为继呢?不可,苏东剧变已作出证明。反之,民主浪潮汹涌,中东革命亦已证明。
或许,有人会反诘,说中国为什么反而会越来越强大之类。其实,中国是个特列——中国是在社会主义的集权与专制上、嫁接了资本主义,是自由经济、给大陆这片贫瘠的土地注入了活力。不信,可回顾“改革开放”的关键点,如“包产到户”、“砸大锅饭”等等,都是地道的资本主义。
明白了中国是社会主义嫁接了资本主义之后,那么,剩下的就好理解了——嫁接的结果,一种是社会主义之根与资本主义之枝相克、最终死掉。另一种,则是养护得好,开出奇花、结出奇果。然而,这样的奇花、奇果,还是社会主义吗?我想,不用说了吧。
总之,社会主义嫁接资本主义后,只能是资本主义的成分越来越多、而不能越来越少;因,一紧就会死掉。不信,可以把“包产到户”或“砸大锅饭”反过来试一试。而资本主义的成分越来越多,最终、还是社会主义吗?且经济基础与上层建筑、从来就是种“规定”的组合。
因此,我说“如今恰恰是在专制的尾巴上”,是客观的。而从主观层面来讲呢?我说“如今恰恰是在专制的尾巴上”时,是宏观地、看民运前景;而说“革命是相当难的”时,则是具体的、看问题。这,就像毛泽东所说的“战略上藐视敌人,战术上重视敌人”。何况在谈前景时,我能制造畏难情绪吗?
更关键的,则是集权与专制的崩溃、往往只需要触碰到某一个关键的点。而这,也已被苏东剧变与中东革命证明了。再有一点,就是——中国民主运动与中共革命的区别(其实,这也是任何民主运动与任何社会主义革命之间的、最本质的区别):
中共的社会主义的集权与专制的革命,就相当于历史上的封建社会的集权与专制的、改朝换代。而改朝换代,你自己不打、不打下一座江山来,谁会送一座江山给你?因此,毛泽东们就必须要建党,要起义、要上井冈山、要长征、要在抗战中积蓄力量等等,还要削山头、一切听中央的。
而民主运动,就不同了——民主运动的本质,是回归自然社会、是回归人类群居的本质。所以追求民主,是大家的事、也是大家都能搞,不需要统一。我在《盘点中国民主运动》之中,就列举了革命派、转型派、务实派等三派六种,谁统一谁?不需要统一。
只需要个象征性的领袖,如刘晓波死前的刘晓波。问题是,刘晓波死前的刘晓波、胡说什么“我没有敌人”,领歪了中国民主运动的路。再,就是刘晓波没有思想与理论能力,不能像我这样独立思考、理论总结、循循善诱地讲道理,只会模仿、抄袭,实在是耽误了民运。
民主运动,在集权与专制崩溃前不需要统一;而在集权与专制崩溃后,就更不需要统一了——谁想当总统、觉得自己有能力当,竞选就是了。组党,可以竞选;不组党,也可以竞选。像我,中国民主后、就真的可以“隐没于都市尘埃之中”了。
这就是中国民主运动之前景,就是“中国民运之前景及与中共革命的区别”,也是给顾粉团的新朋友“行者无疆”的回复。欢迎各路朋友们提问,且包括中共。
顾晓军 2017-10-20 南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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