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144 学派
——顾晓军主义:道理学•三千一百四十四
在上篇的篇首,说到“如果走过了‘创新’‘拓展’的阶段,就来到了‘建树’的殿堂的门前了”;而在这里,我则要说:如果真的有所“建树”,那么、就又该走出殿堂了。因为,如果不出殿堂,就很容易钻进象牙塔里去、钻牛角尖。
任何学问、任何建树,都该面向知识分子、面向民众、面向社会;否则,学问也罢、建树也罢,到头来不过是“天书”、都没有任何的实际意义。
如此,就可引出“学派”了。
“学派”,即学问或学术的派别。中国的古代有儒家、道家、法家、墨家、兵家等学派。我也算是种学派,叫“顾学”。
“顾学”这一名词,是我和我的读者被“顾粉团”的初期、由否悟创造的。
否悟为何创造出“顾学”一词?我想,一、是他早预料到了我的今天、甚至明天。然,我自己都预料不到,他是怎么预料到得呢?二、是他仿“红学”而来,因当时、我的小说、已很有规模。
是封杀与围剿,是方方面面给我的压力;当然,也是社会的需要,人类社会进程的需要……我怠慢了文学,踏上了思想、理论、哲学的艰辛的征程。如今,在我的身后,已留下了“质疑学派”、“公正第一”、“顾晓军主义哲学”、“平民主义民主”;而我的前面,是“道理学”(今,风北吹在《诺奖距公正有多远》中道“如今,顾先生又开辟了一个新的领域,开始撰写《道理学》这样一部重量级作品”。月前,风北吹在《大道如青天——〈道理学〉笔记与随想•一》中也曾道“我谨祝愿‘道理学’发扬光大,成为广大民众讲道理时称手的思维工具”)。
是否堪称“思维工具”、堪称“重量级”,现在、我还都不知道(完成后,才能知道她的分量、才能知道她的适用范围),但这么做下去,于我自己、够称“学派”了。
当然,之所以能称之为“学派”,不仅在于学者自己的总体分量,还在于研究者、被影响者等等。
而这,也不是难题。上次透露过,贞云子的专著《顾晓军及作品初探》、明年出版。此外,卢德素的研究我的专著,明年亦可望出版。另,无论专著还是合集,能出版的至少还有两部(说实在,是被资金所困;否则,研究我的专著或合集、少说也可出五部)。
在学问者与研究者之外,就是被影响者。于此,更不是难题。当年的小说“网红”及“打倒鲁迅”、“狂挺邓玉娇”、“揭露韩寒”、“批邓理论”、“爆料王立军”等等,都给我储备了大量的读者。如今,是在被封杀与围剿之中(说实在,已有松动迹象,至少写着写着替我关电脑、少得多了);而如果“理的残存”进一步放大,又会是怎样的情景?
这就是我的、实际上已形成的“顾学”的“学派”。
“学派”的意义,不仅是对我、也是对大家而言。如,刘刚发表《顾晓军是先知先觉》后,我一直在关注他;觉得,刘刚就是一种“学派”——“革命派”(革命,不等于非要“杀村长”“制燃烧瓶”。刘刚没主张烧、杀、抢,还真没什么理由反对他。我与徐水良,是不同的)。民主,是人类社会的大学问。希望大家都来做这大学问,哪怕徐水良是地下党……也是种做法。
只有,大家都来讲道理;不同的观点,成为不同的学派……这样,人类社会的和平、才可能有保障。否则,什么诺贝尔和平奖、不过是浪得虚名。
顾晓军 2016-10-20 南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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