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811 “先帝”说“民主人士”
——顾晓军主义:“先帝”说•二千八百一十一
日前,在阿素转载的《李敖之子李勘巧遇宋楚瑜/喻文玟》之下,有“梅花”的警告“不许攻击自由民主人士”等。昨天,在《“先帝”说民不聊生》之下,又有“梅花”的质问与批判:“顾老头,你说这点事,那些最勇敢的民主战士早就冲到第一线去跟专制政体面对面的斗争了,最勇敢的战士现在在牢里。你为了自己一点无耻的虚荣心,出风头,多次从背后向勇士们捅刀子,(你不是批过许永志吗),你真无耻!”等。
未及轮到“先帝”我顾晓军出马,已有游客针对“梅花”提到的许与艾跟贴道“许志永是特务”、“艾末末是特务”,及“原来封杀顾老是不让他揭露特务”、“看来女贞子、梅花、侧卫19、网民等也都是特务”。
如是,“梅花”道:“这个顾老头就是个疯子,大家还是省省心吧,别在说他了。连博客中国都觉得说这个人丢脸……我这也是最后一次说他了”。再如是,有读者问:“最后一次,梅花?”
鉴于他们是“最后一次”,“先帝”我也“最后一次”说说“民主人士”。说之前,我先对“你说这点事”作些许辩解。
请问:民不聊生,是我自己的事、还是“这点”无关紧要的事?争取民主,难道不是为了不要再出现杨佳、邓玉娇、唐福珍、钱明奇、钱云会等等吗?难道不是为了石三生、无民主、陈年旧事、十年伐山……他们的遭遇能够得到解决吗?
如果不是为了老百姓、不是为了老百姓摆脱水深火热,争取民主做什么?好玩、热闹、可以出风头、满足虚荣心、让共产党难堪、让美国高兴、去骗取获诺贝尔和平奖?
请“梅花”等等,在方便的时候给予回答。此外,我顾晓军、再就“‘先帝’是指死脱了的皇帝……顾晓军成了一个活死人……被捧昏了头,管他死皇帝活皇帝,只要称帝顾晓军的骨头就酥了……”作如下之辩解。
卢德素的《再和长者鲁阳挥戈谈谈》记载得清清楚楚,是鲁阳挥戈在《再跟“阿素”网友聊聊》中流露出——鲁山老泉(因鲁阳挥戈二战阿素,都是为鲁山老泉出马)及鲁阳挥戈等(没准还包括杨恒均,因他们都在杨的旗下)在背后暗喻我顾晓军为“先帝”。
且,“先帝”也早被石三生的《天上地下两先生》记录在案:“反对顾晓军先生的人们,揣着一肚子霉馊、诅咒他为‘先帝’。却没想到顾先生不但不恼,甚至还引经据典、乃是将一个不吉利的‘先帝’字号笑纳了。不但笑纳了,而且此后更是引以为荣——几乎篇篇文章都挂上了‘先帝’字样。一路‘先帝说’、‘先帝笑’、‘先帝看’、‘先帝议’下来,把一个‘先帝’写得是风生水起、妙笔如花”、“如今、再看,惨不忍睹、无法接受‘先帝’称号的、反倒是当初那些施展诅咒的鲁阳挥戈们了。真是活该啊!这叫什么?不恰恰就是老话说的‘偷鸡不成,反蚀一把米’吗?”
其实,“先”不过是“早”,“帝”不过是“权威”。我顾晓军发轫“打倒鲁迅”、被《人民日报》点名批判、遭传统媒体集体围剿与反复鞭笞、网络上到处飘满了“打倒顾晓军”时,如今的“著名时事评论家”杨恒均、尚默默无闻。这,是事实吧?如此,我难道担不起个“早”字?而如今,连曹长青都在《鲁迅是打不倒的巨人》中,承认我的“公正第一”、是提出了“一个普世价值”。这,难道还担不起个“权威”?
“早”,是冲锋陷阵的结果;“权威”,是呕心沥血的结晶。“先帝”,不过是杨恒均、鲁山老泉、鲁阳挥戈们内心深处、不自觉地对我顾晓军的过去及对我于中国民主的行为艺术和思想与理论的成果的一种默认。
关于“先帝”,既然已经默认,以后就请别再纠缠。
说“民主人士”。第一个,当数刘晓波吧?可,刘晓波的全部的思想与理论的家当、不过是“三百年殖民地”和“我没有敌人”。“三百年殖民地”,是1988年刘晓波接受香港媒体采访时的主张。我早论述过:由于二战后美国不要求土地,盛极一时的殖民主义、从此走向没落。也就是说,在殖民主义走向没落四十多年后,刘晓波主张中国被殖民,请问谁来殖民中国?没有人能够殖民中国,“三百年殖民地”便不着边际,算什么思想、什么理论?可以说,不过是种“行为艺术”、一种表演而已。而“我没有敌人”,则是抄袭被尊为南非国父的曼德拉的。曼德拉生于1918年(死于2013),自1961年创建非国大始,就无数次说过“我没有敌人”。而刘晓波,是2009年年底说的,谁抄袭谁不一目了然?至于“零八宪章”,则既不是思想、也不是理论,不过相当于在封建社会中、给皇帝上书。一次“上书”,凭什么判11年、凭什么获诺贝尔和平奖?这难道不是有预谋的“行为艺术”?这种坐牢,不是“勇敢”、不是“斗争”,而是阴谋;这种坐牢,不是荣耀、不应该获奖,而是黑箱政治的无耻的记录。这样的人,不是什么民主人士,只不过是“民主人士”而已。
第二个,说说韩寒。韩寒被“选韩寒当总统”等,捧到了天上。然而,这样的“总统”,连高中都没有毕业;就在《三重门》成为热销书之前不久,他还在翻《少年文艺》。很显然,“韩寒”是代笔。一个代笔,自然无处不漏痕迹。从在家乐福事件中说“不要上街破坏自己生活环境下面的秩序”、“你是否像鞭炮一样一点就着?一点就着的下场就是炮灰”,到在邓玉娇事件中、说“不知道有邓玉娇这事”,再到在接受南都周刊采访、从《公民韩寒》中反映出的“谈体制——他认为不重要”,无一不反映出——“韩寒”的维护体制的思维、不关心网络事件和对抗改革与社会转型的心理。在钱云会事件中,韩寒更是替党说话,混淆是非、否认真相只有一个的基本事实与道理。我顾晓军一直在揭批韩寒,单网络上的《揭露韩寒》一书、就收录了“倒寒”的文章170篇。然,整个社会麻木不仁,连海外也不肯刊我的这类文章。幸而韩寒的“韩三骗”——《谈革命》、《说民主》、《要自由》,自我爆炸;致使曹长青(《韩寒,中国文坛的最大骗局》)、何清涟等名士,也都加入了“倒寒”大军。韩寒,算什么民主人士呢?不过如同“24字社会主义核心价值观”——消费一把民主而已。
第三个,说说艾未未。艾未未显然是“维权人士”、而不是什么“民主人士”。即便“维权人士”,也当先看看他是怎么成为“人士”的。艾未未的第一桶金,源于拍卖仿制的圆明园十二生肖兽首铜像。请问,仿制不就是赝品、他拍卖的不就是赝品?赝品也能拍卖?谁愿把真金白银换成赝品?艾未未的1亿颗陶瓷瓜子等,更是滥制。滥制就违背了物稀为贵起码道理,请问滥制的东西有什么收藏价值?他的所谓艺术品,不是赝品、就是泛滥成灾的垃圾,他算什么艺术家?连艺术家都不算,又怎么能算“人士”?不是“人士”,就不过是个以“维权”搞诈骗的骗子。81天的“失踪”,是不是欺骗?如果不是欺骗,既然如今没事了,他为什么不去申请“国家赔偿”?难道他心疼国家?如果不是欺骗,艾未未把从网络上、从网友手中诈骗去的800多万交给税务局后,尚欠的近700万、税务局怎么可能不找他要呢?税务局在玩忽职守?而玩忽职守罪,是可以定罪的;难道税务局相关人员有病,愿意为毫不相干的艾未未犯法?解释只有一种:假的。如是,艾未未算什么“维权人士”或“民主人士”呢?
第四个,说说陈光诚。陈光诚闯美国驻华大使馆,被美国国务卿希拉里接到了美国去;于汝法闯美国驻华大使馆,却被抓后离奇死亡。陈光诚不过是个生二胎的普通中国农民,在中国生二胎的农民何止有百万、千万?为什么这个能分辨出花是红的还是黄的假瞎子、竟被称作盲人?为什么这个从未获得过律师证书的假盲人、竟被称作“维权律师”?为什么这个假律师能将明明不可能的在10秒内徒手翻越4米高墙、变成可能?身无分文且又摔伤了的假逃脱者陈光诚、怎可能千里跃进到京城?即使到了京城、又怎可能进入由中美双方的精兵强将把守的美国驻华大使馆?即使进了美国驻华大使馆、凭什么美国国务卿希拉里要为这个生二胎的普通农民与中国政府抬杠?中国农民有十亿,除了陈光诚、美国为哪个中国农民说过话?再加上之前,哪来的数百访民冲击东师古?就算访民们互助,又有哪个普通访民得到这样的互助?再加上之后的陈光诚访欧、访台,尤其是访台时说“台独已经过时”——这“台独已经过时”,不是打民进党的脸吗?民进党为何还要欢迎他?这“台独已经过时”,不分明在变相地重申中共的“一个中国”吗?这样的人,算什么“维权人士”?“台独已经过时”,难道不是替中共“维权”?
第五个,说说高智晟。高智晟公开发表的文章:“王头目话落,四支电警棍开始电击我,我感到所击之处,五脏六腑、浑身肌肉像自顾躲避似的在皮下急速跳躲。我痛苦的满地打滚,当王姓头目开始电击我的生殖器时,我向他求饶过。我的求饶换来的是一片大笑和更加疯狂的折磨。王姓头目四次电击我的生殖器,一边电击,一边狂叫不止。数小时后,我不再有求饶的力量,也不再有力量躲避,但我的头脑异常的清醒。我感到在电击时我的身体抖动的非常剧烈,清楚地感到大约三支电警棍开始电击我,我毫无尊严地满地打滚”。“四支电警棍开始电击我”、“四次电击我的生殖器”……显然,编故事的高智晟、不知道电警棍释放出的是高压电;显然,高智晟没有被电击过,不知道一根电警棍一次就能把人打晕;显然,高智晟是以“跳蛋”之类性玩具的体验在理解电警棍。石三生在《世纪大案——维稳与政教纷争之谜》系列文章中道:“这样的折磨与被折磨,石三生只在《海绵宝宝》里看到过,那海绵宝宝,是怎么打都打不死、打不坏的。高智晟是个动漫英雄”。动漫英雄,是编出来的;“高智晟”,同样是编出来的“维权人士”。
第六个,说说许志永。于大名鼎鼎的“维权律师”、鼎鼎大名的“公盟”领导人许志永,我们不妨看看他的著名的《公盟“钱云会之死真相”调查报告》。此报告中,许志永清楚地写道:“钱云会之死只是一起普通的交通事故”。这不分明是“维稳”吗?哪里是什么“维权律师”?这不分明是替党说话吗?哪里是替钱云会们打官司?窥一斑而知全豹。由此,我们可以看清中国的“维权”故事、全都是这样的使用了障眼法的欺骗与诈骗;包括许志永自己被判刑,亦不过是此类的苦肉计。打开石三生的《2011年11月1日立2012年7月后发生的案》,即可知——检方指控及法院查明的许志永的犯罪事实,发生在2012年7月至2013年4月间。然而,北京市人民检察院指控“许志永犯聚众扰乱公共场所秩序罪”的证据、清楚地注明“北京市公安局于2011年11月1日决定对许志永案立案侦查”。尚没有实施任何犯罪,如何立案侦查、侦查些什么?无疑,这是个周瑜打黄盖的设计——周瑜,于2011年11月1日设此计——定于2012年7月至2013年4月间打黄盖。愚蠢的是,他们却又在不经意间公布出了、此计的来龙去脉。这就是中国的“维权律师”、这就是中国的“维权”故事。
第七个,说说杨恒均。“著名时事评论家”杨恒均,“曾任职中国安全部门”是他自己在博文中说过的。他还详细记录:“我当时住在妻子所在的政府宿舍里,对面住了一位妻子单位(涉外部门)的处长,他看到有外国人在我家进出,就非常激动,向我妻子抱怨……估计他之后还去某些单位告了我。只是他大概并不知道,我的工作比他的特殊很多,也保密多少倍……但这件事却也让刚刚大学毕业不久的我长了见识……他们本来是处于受监视的地位,却偏偏拥有那么一颗可怕的心?要知道,即便是监视,也是当时的我来监视那位处长……我曾经生出要用手中掌握的特殊权力整他一下,让他永远升不上去……”石三生对此的评论是:“一段很非常刚愎自用的陈述,透露出刚刚毕业的杨恒均,手中的权利已经不但足够监视一个涉外部门的处长,如果他愿意,甚至可以就此断送了那处长的大好前程”。不用多说,能进这样的部门,必然经过训练,知道了这部门的规矩、习惯及无数秘密;因此,这样的职业,是经过考察、经过宣誓,且是终身的。如是,杨恒均又怎么可能是什么“民主小贩”、“著名时事评论家”呢?
这,就是中国的“民主人士”。都是这样的“民主人士”,中国的民主还有希望吗?当然,(你们)可以说我“打横枪”、说我“从背后捅刀子”,可、我说错了吗?有哪一点经不起推敲呢?
民主人士,难道不应该从做人开始、从不搞欺诈开始?民主人士,难道不应该从做学问开始、从弄懂什么是真正的民主开始?从头来、从新开始吧,中国的民主人士们!
顾晓军 2015-11-23~24 南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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