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370 如何让文章更隽永?
--顾晓军主义:改变中国•之二千三百七十
贞云子写过我的小说《太阳地》的评论,卢德素也写过我的小说《太阳地》的评论;贞云子没有说穿小说主人公的身份,卢德素则说穿了小说主人公的身份。在《太阳地》中、于小说主人公的身份,我并没有直接交代、而是通过描写让读者感知的。如果说作为文本的贞云子的《君子自强不息——读顾晓军小说〈太阳地〉》和卢德素的《我也想写一篇“读〈太阳地〉”——顾晓军小说研读之一》都能传世的话,仅从这一点上、应该说贞云子的评论比卢德素的评论,更耐得住时代的变迁。
贞云子写我的文学作品的评论,已有《也有侠肝义胆——读顾晓军小说三篇》、《此恨不关风月——读顾晓军叙事诗〈乡村少女〉》、《你我皆曾少年——读顾晓军小说〈少年美丽地死去〉》、《事如春梦无痕——读顾晓军叙事诗〈春草少女〉》等五篇了。
贞云子写的评论,一般都通过邮箱把文稿发给我看、让我提提意见。当我看到《事如春梦无痕——读顾晓军叙事诗〈春草少女〉》中的“……春风吹绿了春草,春风不知哪里去了,春风春草,事如春梦无痕了。这才是多数故事的结局。”时,让我想到的是:写一般的故事,需要功力;写奇异的故事,只需要“偶遇”。隽永的故事,往往不靠“偶遇”、而在一般中见奇异。
《聊斋》耐读,其实不是蒲松龄“设一茶棚,专门询问一些奇闻异事”(见百科),而是他在故事里添进了狸、仙、鬼、怪……进行了再创作。我也常以当今社会的典型事件作小说题目,而后凭自己的感知、让想象纵马驰骋,却不管典型事件的来龙去脉。相同的社会事件、不同的表达方式,方能让读者感受到文章的好坏优劣。
发送《事如春梦无痕》时,贞云子提到“很短的一篇”。我则回道:“很好、很好!已转发。文章其实不在长短,而在渡人、在意、在美等等。可否在结尾‘事如春梦无痕了。这才是多数故事的结局’后再加一句,暗示如何写诗作文才能隽永”。之后,又添了句“即将诗评引伸到议创作手法与方法上。”
贞云子加了一段,主要还是议论《春草少女》的。而我的想法是--往“写一般的故事,需要功力;写奇异的故事,只需要‘偶遇’。隽永的故事,往往不靠‘偶遇’、而在一般中见奇异。”、“《聊斋》耐读,其实不是蒲松龄‘设一茶棚,专门询问一些奇闻异事’,而是他在故事里添进了狸、仙、鬼、怪……进行了再创作。”这类上靠,从而打开文章的空间、让读者通过此评论想到写作经历与创作规律,而有所得。
贞云子在附言中道:“……我那个专搞文学评论的同学的文章,我学不了,都是大词儿,好像教科书上的话,我想明年订《文学评论》杂志……”我以为:订一份《文学评论》,知道下当今主流社会的文学评论的走向,未必不好。而“大词儿”学不了,也未必不好。那专搞文学评论的同学,之所以成功许就在于“大词儿”;“大词儿”,是生存之道,却并没有办法隽永。
改革开放初期,有很多教人如何写文章的书。这类书,有的是一二三地告诉你应该这样、应该那样;而有的,则是通过例子、通过比较说明之。我想,通过例子、通过比较说明之的书,如今恐怕还能读、还能让人感受。而教人应该这样、应该那样的,则怕是早已成了垃圾。“大词儿”就这么经不起时间的考验,在社会转型期里的中国、尤为如此吧?
尤其,贞云子的五篇评论,已经形成了自己的风格,很美、也很隽永,又何必要舍弃自己而去就别人呢?只需在结尾处,从现在的挖掘主题的意蕴、时不时向更广阔的空间扩散,即可以了。
另外,在1510、在我的小说后面,有很多贞云子过去的即兴点评。那些,其实比贞云子现在的评论文章更深刻、隽永。反正,我是觉得文章隽永的重要性,一点也不比文章的流行差。二十多年前的《太阳地》如今还能读,连我自己也觉得很牛逼。不信可以翻翻那个时代的文学杂志,很多作品早成垃圾了。
本文,是以“隽永”为目的地,谈如何写好文章。其实,“隽永”真的是一个很书呆子的话题,就如同人们赞美我“能耐得住寂寞”一样--我被中西方合伙封杀着,不“能耐得住寂寞”、又能怎么样呢?总不能一赌气、就跑到长江大桥上跳下去吧?是不?
当然,本文亦可反读、反做--如,你可造个谣,让人家拘留你几天;放出后,再造个更大的谣,在让人家判你个一年半载……如是,你就出大名了,像斯诺登一样,还需要“隽永”做甚?
题外的话:斯诺登,可能明年要获诺贝尔和平奖了。如果美国不愿他染指和平奖的话,可以炒作我顾晓军和我的新电子书《公正 民权 自由》;因为,只有我和我的《公正
民权 自由》能够抗衡他。
顾晓军 2013-10-29 南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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