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8年3月20日星期二

2431 大脑革命(三)


2431 大脑革命(三)
 
    --顾晓军主义:大脑革命之二千四百三十一
 
 
  首先,说一下、为什么“大脑革命”、从《大脑革命》直接跳到了《大脑革命(三)》?因为,《解密“战略、战术、技术”》、实际上就是“大脑革命(二)”。在“大脑革命(二)”之中,不单把“顾晓军主义:改变中国”改成了“顾晓军主义:大脑革命”,还论述了“战略、战术、技术”,且先专门论述了“大脑革命”、并具化为“立体思维”与“多系统”等。
 
  在《大脑革命》(一)之中,我则是以“立体思维”引出了“大脑革命”,简论了“大脑革命”的可能性。而后,引出了“自然系统”与“人为系统”,再以“自然系统”批判了“人为系统”的“社会主义”。其实,这篇文章中的“自然系统”、就是客观规律,而所谓“人为系统”即违反客观规律的“人为”,也就是文章所批判的“社会主义”。
 
  那么,我又、为什么要把“大脑革命”、具化为“立体思维”与“多系统”呢?这涉及到“目的”与“手段”。西方的民主思想与社会实践的演化,基本上是属于“自然系统”的(这里的“自然系统”,又不仅是“客观规律”了,还包含着自然进化的意思)。而属于“人为系统”的“社会主义”或“共产主义”的马克思主义,则得到了唯物主义辩证法即“马克思主义本体论(唯物)和认识论(辩证法)”的支持的。
 
  回顾从法国大革命期间形成“自由平等博爱”到现代民主价值观或曰普世价值观的“自由、民主、人权、法治”,请问什么是“自由平等博爱”或“自由、民主、人权、法治”的方法论呢?没有,或者说是没有明确,甚至是与“社会主义”或“共产主义”共用着唯物主义辩证法。如果不承认,那更好、人家送你个“唯心主义辩证法”或“经验主义辩证法”等。换句话说,即使“自由、民主、人权、法治”是先进的,没有方法论、在哲学上也显得落后。
 
  其实,“自由平等博爱”是比较左的、也比较扯淡(至少,是其中的“平等”是扯淡;因人世间、从来就没有过平等,也永远不可能平等。如果实现平等,无异于人类自我放弃与其他物种的竞争权。也不可能实现“博爱”,因此、“博爱”不过是种欺骗。详见我的《厘清公正与平等公平正义》等),所以被“社会主义”或“共产主义”者拾了去、阉割了(大家可顺便注意下剽窃者许志永的“自由公义爱”。说许志永是剽窃者,是因为他不过是把“自由平等博爱”中的“平等”换成了“公义”、再把“博爱”简化为“爱”;而其“公义”,则如“公平正义没有国界”和“公平正义比太阳还要有光辉”一样、是剽窃我的“公正第一”,不过是“公平正义没有国界”和“公平正义比太阳还要有光辉”把我的“公正第一”或“公正”说成“公平正义”,而许志永、再把“公平正义”,留下一头一尾、变成夹生词“公义”。人类社会在进步,任何人都有权发明创造,但,一是要守思想理论界的尊重前人、说清来龙去脉的规矩,二是要有自己的思想理论支持,没有、就是剽窃)。
 
  剽窃,就是剽窃。这与你是不是博士、没有关系,这与你是不是被他国国务卿接出去的、也没有关系,这与你是不是当过相当于国务卿的职务,还没有关系。这更与被剽窃者是不是博士、与他国国务卿有没有过往或是否当过相当于国务卿的职务,都无关。
 
  学术剽窃、与生产假冒伪劣产品一样无耻,一样是下三滥。这也是西方的民主思想与社会实践、演进了几百年,迄今还没有方法论的原因之一。然、“自由、民主、人权、法治”的现代民主价值观或曰普世价值观、没有方法论,终究是一种耻辱、终究是一种在哲学上显得落后,终究没有办法把马克思主义的理论比下去(光说“马克思主义是邪教”,也终究不是办法)。
 
  社会实践的成功,是西方的民主思想的显而易见的成就;而理论上没有跟进、没有超越马克思主义,则给马克思主义留下了、使马克思主义可以继续欺骗民众的广阔空间。这是我发起“大脑革命”的目的之一。
 
  “大脑革命”的目的之二,则是、像“公正第一、民权至上、自由永恒”这样的、堪称人类社会民主思想的制高点与最前沿的东西,光有“质疑学派”作为方法论,显然是不够的。因此,为支撑“公正、民权、自由”、也应该完善方法论,从哲学的高度发起“大脑革命”、用“立体思维”与“多系统”及我过去的“顾晓军主义哲学”中的“趋势论”、“两种论”(或曰“多元论”)、“否定论”(非否定之否定)等科学(而非玄学的。科学的,也不是谁自己说是“科学”的或说成是“发展观”、就是科学的了,而必须拿出像“立体思维”与“多系统”这样有气势的、也能够包容他人的、哲学意义上的大手笔)的学术、来支撑“公正第一、民权至上、自由永恒”。
 
  “大脑革命”的目的之三,就是要一改、从法国大革命期间形成的“自由平等博爱”到现代民主价值观或曰普世价值观的“自由、民主、人权、法治”,一直没有方法论的尴尬局面。
 
  以上,就是“大脑革命”的三个主要目的。而手段,则是完善“立体思维”与“多系统”(甚至还有其他、我或他人还没有来得及创造出来的)、包容他人的所有的能够支持“公正、民权、自由”的方法、带领顾粉团去创造出更多的支撑“公正第一、民权至上、自由永恒”的思想(包括认识论的完善与方法论的扩展),并运用好这些思想与理论。
 
  “大脑革命”,就是要创造与运用好这些思想与理论;创造与运用好这些思想与理论,也就是“大脑革命”。“新公民运动”,则在思想上、是剽窃他人的,在论理上、目前还是一片空白的,在实践上、又是行不通的。我今天、可以暂且不提“许志永是特务”。可发起人许志永被判四年、与世隔绝,他怎么领导“新公民运动”?他又怎么能够完善“新公民运动”的思想与理论?当然,在牢中、他也可以思考,但是、能够传得出来吗?如果还似《无声的辩词》那样快地传出来,就只能相信石三生(就此)的推论--“许志永不是特务、也至少是线人”。
 
  从“发明”“我没有敌人”的刘无敌坐牢的那一天起,我就清醒意识到:坐牢、除了自己镀金,就没有其他任何意思!既不能服务于中国的民主化进程,更不能推动中国的民主化进程。担当坐牢的角色,如果是特务倒也罢;而如果不是特务,多年以后、就不过是一个思想与理论上的废人。当然,“我没有敌人”根本就没有思想与理论的发展前途,“自由公义爱”也处于“自由、民主、人权、法治”的低级阶段、或者说是一种大倒退。
 
  “大脑革命”的手段或这些思想与理论的运用好,就是引导社会人、去建立自己的“立体思维”与“多系统”等,从而便于识破各种骗局,识破“10秒内徒手翻越4米高墙”的骗局、识破“罚了‘借’的800万、还差700万竟不要了”的骗局、识破“2011111日,竟然可以立20127月以后才发生的案子”的骗局等。而如果我们大多数人、都能自觉地识破这些骗局,那么、编这些故事的人、怎么办呢?我以为:也只有--他们出局,或者是升级“故事”的版本。
 
  而升级“故事”的版本,就自然又会引发更深入的“大脑革命”(事实上,“大脑革命”与“版本升级”是互动的、互相促进的)!这就是--人类与人类社会的不断进步,并且是人类与人类社会自然而然地淘汰不民主的、各种骗局的道理的所在。这也就是“大脑革命”的逻辑链(而“新公民运动”的逻辑链,则恐怕也只能是让监狱爆棚。其他,就都够不成逻辑链。而“我没有敌人”,则根本不存在任何逻辑链)。
 
  我说过,我的政治逻辑就是--透明。我可以公开说:“大脑革命”,就是迫使中共一起参与“大脑革命”!你不参与,你出局;你参与、大家一起进步,到最后、因为不能或不愿民主、也还是要出局。我就不信--我教人识破骗局,中共会抓我去坐牢。
 
  这就是“大脑革命”!是一种不以推翻谁为目的的革命,而是一种推动人类与人类社会进步的革命。被淘汰,就似你不识字或不会用电脑。“大脑革命”是与“公正第一、民权至上、自由永恒”相伴而生的,自然也会使人重新认识“公正、民权、自由”。
 
 
              顾晓军 2014-2-3 南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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