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453 打破框框
--顾晓军主义:大脑革命•之二千四百五十三
记得在“非诚勿扰”节目中,有个男孩说、“我是一张白纸,希望对方也是一张白纸”,而也有别的男孩说、“我是一张白纸,希望对方的情感经历少些,只有过一两次恋爱,不能有过更深入的发展”。这种选择女友的要求与现象,其实就是一种框框。到了“非诚勿扰”的舞台上,其实就只能讲“心动”、讲“一见钟情”了,而不便于说其他。如果是没有“心动”、没有“一见钟情”,再说其他也没有意义。而有“心动”、有“一见钟情”的感觉,就不必以“一张白纸”框死了被选择的对象,同时也框死自己。或许,这正是他们依旧是“一张白纸”的原因所在。
而“一张白纸”,并不值得骄傲;因“一张白纸”,不是一个人的长处,且未必就好。至少“一张白纸”与非“一张白纸”相比,有不懂、不善于与异性相处的嫌疑。在“非诚勿扰”舞台上,也常见有这个或那个男孩说,常挨女友的打,甚至是暴打……一个男孩怎会悲凉到这种地步呢?这就是不懂、不会、也不知道如何去与异性相处。
框框害死人。而很多人、自己还并不觉得。如,那第一张白纸说、“希望对方也是一张白纸”,这说得还比较含蓄,因为“希望”、就没有规定对方必须是“一张白纸”,既然不必须是“一张白纸”、就可以是谈过恋爱、也可以是“有过更深入的发展”,是不?而第二张白纸、就具体成了“只有过一两次恋爱,不能有过更深入的发展”,这在表面上看、是条件放宽了、允许“有过一两次恋爱”,而实际上、却是规定出了“不能有过更深入的发展”。
打个不恰当的比方。要求“不能有过更深入的发展”,就如同去茶社喝茶、讲究那泡茶的茶杯、是否有人用过一样。其实,茶社里的茶杯,没有人用过、几乎是不存在的,只要洗干净、消过毒,就可以了。当然,奔着结婚为目的的找女友,与茶社里的茶杯、是不一样的。但既是谈恋爱、谈的就是情感,而既已不要求情感的纯洁、允许“有一两次”,又何必要求其他方面的纯洁呢?
我比较这两个男孩、两张“白纸”,是想说,旧文化、给我们的框框太多。而初入社会,如果是框框太多,难免狭隘。这种狭隘,既会影响一个人的心胸、也会影响一个人的思想。而思想狭隘,就没法谈“立体思维”了。
记得在“非诚勿扰”节目中,有一个临时补上台的女孩、在自我介绍时说,“在贞洁方面,我是粉碎性骨折”。我顾晓军、并不是欣赏这样的女孩,也绝不是借机倡导、在贞洁方面的“粉碎性骨折”。但、无论怎么说,这个女孩脑子里的框框、可以肯定、要比那两个“一张白纸”少、少的多得多;思想,也会更解放。而如果训练这个女孩和那两个男孩的“立体思维”,可以肯定、这个女孩更容易训练。
还记得,女嘉宾曾暗示(或许只是我的理解),男孩初入社会、自己太纯了,所以要求对方也要很纯,如果涉世深了,往往就不会这样了。而如果今后早晚都会变,又何必先建立起一个框框、而后再打破它?这就是我们的文化与教育的不是了。
我们的中华文化与教育,有很多的狭隘之处。而大陆的教育,这几十年又一贯地在倡导集体主义、爱国(忠君)的思想;近些年,又在教育与求职教育中、兑进了五毛的内容(在下面展开)。这不能不说、是一种悲哀。这也是中国人、尤其是大陆人,更加需要积极进行“立体思维”的训练、更加需要进行“大脑革命”的道理、之所在。
通过以上的这些例子,可以不难看出--框框,其实就是建立在前人的总结、与自己照搬前人总结、或自己的经验的基础上的。前人的总结,未必正确,有的还非常狭隘。而我们在照搬的时候,也未必经过了深入的思考,或是、由于这样或那样的原因、我们的思考还没有达到可以打破前人的总结的程度;而我们简单的人生经验,就领着我们、顺势走进了各种各样的耳濡目染,也顺势钻进了各种各样的、大大小小的框框之中了。
当然,经验并不是坏东西。人类与人类社会的财富之一,就是人类的经验。凡有思考能力的人,每天、甚至是每时每刻、也都在总结着经验。总结经验,是一种能力、也是好的习惯。但,如若是照搬前人的经验、或以自己的经验,不恰当、过分地约束自己或他人,就肯定不好,这就是形成各种各样的框框的原因。
顾粉团的劳力,过去经常看CCTV的新闻,他跟我说、看了以后生气;我只好说,你看了以后生气、就只能是少看或不看。我自己,就很少看CCTV的新闻;有时,看地方新闻、也懒得看CCTV。这成一种习惯后,连电视剧也懒得看了。当然,懒得看电视剧、与编导水平低劣关系更大些;然,不能不承认、主要还是反感渗透在里面的宣传。无意中,这也成了框框。
可,现代人、不能没有方方面面的信息,不能没有这些方面的娱乐。自己有了框框,这方面的娱乐、也就没有了。因为台湾的、好的东西,我们看不到;而香港的、周杰伦之类的胡编滥造、自以为搞笑,在我顾晓军看来、就是一堆人渣式的垃圾(于丹说她喜欢周杰伦,是因为于丹她本身就是一地道的人渣),还真不如这边的一些正剧。
这就是自己的经验、给自己划的框框,框框又反过来约束自己。幸而,无意中看到了《特种兵之火凤凰》。因想看看编导是如何绕过苏俄的《这里的黎明静悄悄》的,就看了一小会。就这么小会,看到了几个女兵的鲜明的性格。如是,就一集集看(属宣传的,自己在脑子里删除)。看完了,正好电视台重放,我又补看前面的。补的前面的看了,还接着看、看人家怎么制造肥皂剧。
自己给自己划的框框打破了,也有了怎么看脏话已无法形容的人、企图塞给我们的东西的方法。如是,我不亦乐乎,看完了《特种兵之火凤凰》,又看《亮剑》;他们反反复复播,我就反反复复看。反正,想灌输给我的东西,我不要、不接受,我就负责拆人物、剧情,分析性格的塑造、研究怎么制造肥皂剧、与各种肥皂剧的制造的手法的相同与不同。之后,又接受了“非诚勿扰”,看年轻人在想什么。
框框,不仅仅是深藏在中华文化中、也不仅仅是脏话已无法形容的人硬塞给我们,还在我们自己的经验里、在我们不经意的好恶间。对于框框,若不涉及社会、纯属于个人的,我提倡先打破了再说;因为,打破了、其实自己还会重建。而打破一次框框,就是一次解放、就是一次飞跃。一次又一次的解放、一次又一次的飞跃,肯定会活跃自己的思维,也肯定对建立“立体思维”、最终实现“大脑革命”、会是有百利而无一害的。
从另一个角度说,也只有了解他、才能更好地批判他。如果不知道中华文化为何物,怎么分析她的是是非非?如果不知道脏话已无法形容的人都做了些什么,又怎么批判它?我之所以让他们颤抖,遭他们打压、围剿、封杀、不就是因为太了解他们了吗?不就是话总能说到点子上吗?不就是在我的面前、他们形同没有穿衣、一丝不挂吗?
反过来,习惯于接受正面教育、胡扯什么正能量的(一个社会,如果都是正能量、怎么和谐?和谐,不是不说话、坐吃等死,而是一种动态的平衡。而如果真的、大家都是正能量,这个社会、就必然会寻找溢洪道口!法西斯的德国,就是希特勒所认为的正能量,且、这个正能量具有了高度的一致性),也应该去看看“海外新闻”、看看“敌对势力”说什么。
我经常批评“海外新闻”,不是批评他们大的方面,而是说他们小的方面、细节上、没有把握好,丧失了应有的原则。我批评他们,是指导他们、希望他们做得更加到位。话说回来,我批评他们、也是看得起他们。而对于脏话已无法形容的人、我只说主要的、根本的,不会说细枝末节。而他们恰希望我吹毛求疵。
现在说、上面已允诺的“五毛教育”。网上有篇《人生一定有框框,不是为了打破框框而打破框框》的文,在这篇貌似诗体的随笔的最后、说“昨日看的一本书/书中的一段话”:“每个人都有自己的框框。你可能会在突破某个框框的时候进入另一个框框。不过,我们打破框框是有一个方向的,而不是为了打破框框而打破框框。选择哪一个,关键在于哪一个更可以有效的支持你达到自己想要的目标。/只要有益于达到目标,你不必执着于它是,也不必执着于它不是”。这就是脏话已无法形容的人、发明的“五毛教育”。
什么叫“只要有益于达到目标,你不必执着于它是,也不必执着于它不是”?这不教人为了达到目标、而不问是非吗?我在这网络上的第一个女弟子、山寺仙妖,早几年对我说、北京有很多职业培训,她去听了一些课、回来对我说、他们是教人当五毛。具体、好象是,不需要考虑领导说的对与错、只需要考虑如何执行领导的话、之类。
脏话已无法形容的人、在糟蹋中华民族!一个没有是非感、也不讲是非,只讲执行、只在意“只要有益于达到目标”的民族,绝不可能有什么创造力!一个没有是非感、也不讲是非,只讲执行、只在意“达到目标”的民族,与希特勒统治时期的法西斯的德国,有什么区别?简直是一模一样!
所以,我们不能小视“打破框框”。我们要勇于打破“一张白纸”式的、浅薄的框框,我们要勇于打破中华文化积淀中的、和集体主义灌输给我们的、“忠君文化”的框框,我们要勇于打破前人给我们设定的种种框框,也要勇于打破自己照搬经验或自己给自己设置的框框,我们更要打破各种没有是非的、利己的、“五毛教育”的框框。
只有打破各种框框,才会有创造性思维,也才可能建立起“立体思维”,才可能谈“事物往往是立体的”、“伞状构思与结构”、“多点、复合与再复合”、“多‘鸟瞰’式”、“大处着眼、悉心梳理”、“多意性”和“此非仅此”等,也才可能实现“大脑革命”;从而完成中国社会转型期、赋予我们的改变自己、“改变中国”、乃至改变世界的不朽使命。
顾晓军 2014-3-4~5 南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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