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494 从复杂到简单
--顾晓军主义:大脑革命•之二千四百九十四
人类社会的个别人、有时候会走火入魔,而一些人、甚至是很多人、会跟着走火入魔。这样的结果,就必然导致取向的紊乱、标准的紊乱、价值观的紊乱;而取向、标准、价值观乱了,世界也就乱了、人类甚至可以消灭自己。这绝非危言耸听,二战、不可以说、是希特勒、东条英机、墨索里尼等、个别人走火入魔、而形成的德国和日本等的、开始是一些人、后来是众多人、跟着一起的走火入魔吗?核武器、是二战快结束时、研制出来的,如果纳粹拥有了呢,恐怕、人类早已不复存在了。
标新立异,是个好东西,可、如果标新与立异、都走火入魔了,就不是什么好东西了。说点轻松的话题。文革中,在我身边、兴起一种艺术,叫微雕(这样说,就不负责介绍微雕的由来了)。什么是微雕呢?我们那时的微雕,就是在一粒米上、刻老毛的像、刻老毛的诗词。其实在那时、能搞这样的微雕、非常简单,只要你能几笔把老毛的像勾得像、只要你的书法说得过去,剩下的、就是有一个适合于搞微雕的放大镜了。至于米、一把能选出好几十粒适合于微雕的,几十粒米、能雕很长时间,都雕成功的话、就可以办展览了;而选剩下的米,依旧可以熬粥。
微雕,可以说、是物质匮乏年代的、一种非常不错的艺术形式,或者说、是适合于生活条件不怎么样的人、玩的一种艺术形式(这就如同,你买不起钢琴、买不起颜料,你可以培养孩子当作家)。但、微雕的观赏、离不开放大镜,微雕的收藏、也是个大问题。如果材料是米粒,防霉变、防腐败等,就都是问题;你涂一层防腐剂,那上面的微雕艺术、就可能已经不复存在了。
其实艺术就是艺术,过分强调小、就是种走火入魔。而强调大呢,更是种走火入魔。比如,哪里哪里又造了个佛像、是中国第一或东南亚第一。有意思吗?有本事、你把珠穆朗玛峰雕成佛像!
艾未未,就是喜欢把所谓艺术品、往大里做的一个大呆。那抄袭别人构思的真人展览、非弄一千个人,那什么书包垒成的墙、非弄六千个书包,那狗屁陶瓷瓜子、非弄一亿颗、小几吨,这不是有病吗?他玩的是什么?震撼力。什么叫震撼力?就是别人没有见过,陡然一见、哇、大吃一惊……这就是他追求的所谓震撼力。可,这还是艺术吗?你鸟瞰长城,有震撼力;鸟瞰黄河,也有震撼力;鸟瞰长江,还有震撼力……就算长城也是艺术品,那黄河与长江、总不能说成艺术品吧?我上面说了,有本事、你把珠穆朗玛峰雕成佛像!若把珠穆朗玛峰雕成佛像、那还真算艺术品,可、这不也是在糟蹋人类的自然风光吗?你把珠穆朗玛峰雕成佛像、你的艺术品存在了,而自然的珠穆朗玛峰、却永远没有了。是不是这样的道理?
艾未未的一亿颗陶瓷瓜子、就是糟蹋人类的资源、糟蹋小几吨的高岭土、糟蹋陶瓷工人的劳动,制造垃圾、环境污染。他居然还好意思卖多少钱一颗,其实这是忽悠、一分钱也不值!如果说某颗陶瓷瓜子是艺术品、值钱,那么、那参加过展览的一千人中的某一个人、应该也算艺术品,是不是?而大家可以追踪一下、那参加过展览的一千个人,这些年过去了、看看他们中的谁、有没有因此而增值?
做小、做成微雕,或做大、追求震撼力,都是种走火入魔、都是紊乱取向、紊乱标准、紊乱价值观。除了大与小,繁与简也一样。最简单的就是,有人说“哲学就是把人能听懂的话,写成一般人看不懂的生涩文字而已”。哲学,显然是“一个淳朴的道理,能涵盖其他复杂或不复杂的道理”(见《顾晓军主义哲学》)。只有哲学能涵盖很多道理,人们才有必要学哲学。而如果、哲学是一般人看不懂的生涩文字,学哲学还有什么实际意义?而没有实际意义,那、哲学就只剩下了忽悠的意义。
除了紊乱取向、标准、价值观,走火入魔做小的破坏力、相对要小,而走火入魔做大、追求震撼力的破坏力、则相对要大很多。和大与小一样,繁与简中的繁、也是人类、在正常的情况下的一种、没有必要的走火入魔,“生涩文字”、就是很有代表性的一例。
人类的生存技能,是从简单到复杂的;人类的生存方式,也是从简单到复杂的。因为有人类的少数人的标新立异、与人类的多数人的从众心理、以及特定的情况下的集体无意识,往往、人们的取向、标准、价值观会紊乱,会不识好歹、会认识不到究竟什么是好的、应该的复杂、什么是人类与人类社会需要的复杂,而把复杂当成一种、别人不能为、唯独自己能为的炫耀。如是,复杂就很自然地变成了一种繁杂、一种没有必要的、自找麻烦的程序。而这,也显然是与原本的多样性和提高生活质量等、是背道而驰。
当一种追求复杂、追求繁杂,到了人们忍无可忍之时,或思想、或文学、或艺术、或工艺等等方面的革命,就到来了、就开始了,就从追求复杂与繁杂、走向追求简单。
人类,就是这样反反复复的。但,追求复杂与繁杂、往往是宫廷艺术、精英思想等,而追求简单、则常常是民众、是老百姓,这就如同“你买不起钢琴、买不起颜料,你可以培养孩子当作家”。此外,像追求微雕的破坏力小、而追求震撼的破坏力大一样,追求复杂与繁杂、对人类社会与人们生活及价值观的干扰与破坏、会更大。
而如今、恰在一个从玄学时代逐步走向科学时代的当口,我以为:一场从复杂到简单、返璞归真的、去忽悠、雕饰、程式化的革命,也势在必行。
以下,引入我写于2014-2-16的《大脑革命(八)》。
“大脑革命”、已写到第八篇了,几乎每一篇都谈到“立体思维”与“多系统”,但、我不知道、大家是不是十分清楚“立体思维”与“多系统”的关系及它们的作用?以及我顾晓军、究竟倡导一个什么样的“大脑革命”?
其实、因人类社会的进步和我们社会人的要求越来越具体,社会、也自然就会越来越复杂。而面对越来越复杂的社会,社会人的思维、就应该“立体思维”化与“多系统”化,否则、就很容易被淘汰。比如,如果停留在“阶级斗争”思维中,一般就是非好即坏的判断式。而非好即坏的判断式,其实就是种儿童思维。
再比如,电脑出现了、3G4G手机出现了,一个全世界互联的资讯时代开始了,如果不学电脑、不用3G4G手机,虽生长在这个时代,但、渐渐就不属于这个时代了。而不属于这个时代的人、或被这个时代边缘化的人,就很难成为时代娇子。是不是这个道理?因此、跟上一个日益复杂的时代、所必须的复杂的思维,是每一个人所必须面对的。
从简单走向复杂,不仅仅是今天的事,可以说、有人类社会以来,从简单走向复杂一直是人类社会的趋势。但,人类社会过去错了,或者说西方社会过去错了;因过去不是在复杂的关系中找出相类似的、进行简单化,而是把简单的问题复杂化。也因此、人类社会经历了从神学走向玄学的阶段。
以至于出现了、“哲学就是把人能听懂的话,写成一般人看不懂的生涩文字而已!这是一个哲学博士50岁时感言”、这样的荒唐!
没有真才实学、靠故弄玄虚生活的人,在一定的社会条件下、是可以存活的,但、历史必然会淘汰掉他们。
当人类社会进入又一个从简单走向复杂的关口、当“大脑革命”来临时,作为今人、选择依附于把简单的问题复杂化、继续钻玄学的牛角尖,还是参与“大脑革命”、建立“立体思维”与“多系统”等,自然是各人的事,不可以、也不能强求,但、从道理上讲、怎么样才会更有前途,则是一目了然的。每一个人,也自然会有自己的选择。
以上,给大家讲清了一个道理:社会、人类社会将、也必然会越来越复杂,而哲学的工具、却会越来越简单。那么,许有人会问、“立体思维”与“多系统”等,不是越来越复杂吗?我回答你:不是!“立体思维”,是面对越来越复杂的社会、必须建立“立体思维”,而一旦建立了“立体思维”,看越来越复杂的社会、就很简单了。“多系统”,是面对越来越复杂的社会、必须建立多种衡量工具。这就如,千分尺、游标卡尺、卷尺等的用途是不同的。
一般来说,谁也不会问、长度量器要这么多种做什么、有什么意义?这就是“多系统”等存在的意义。其实,人类社会仅有千分尺、游标卡尺、卷尺等长度量器、是远远不够的,至少是还需要重量、体积、容积等等的衡量器具。于思想、于社会行为,其实也是这样。这就是“多系统”的用途。
在解决了“立体思维”的必要、与“多系统”的必要后,就是“多系统”中的某一系统的简单化了。比如,我的“公正第一”价值观中的“公正第一、民权至上、自由永恒”,就只需要强调“公正、民权、自由”。我批评“自由、民主、人权、法治”、是乱搞,因为、民主的本质是民权,而在没有民权时谈人权、是扯淡!法治呢,又是后公正,既从属于公正、没必要强调,社会也更该强调现在时的公正。
“公正第一”,主要是认识论的工具。其实,无论是认识论的工具、还是方法论的工具,都应该也必须简单化。再比如,我的“质疑学派”的“解密、质疑、预测”,是讲精英主义的虚伪,很多精英不是精英、而是人造出来的“英雄”,比如代笔的韩寒、伪失踪的艾未未、假逃脱的陈光诚、扮坐牢的许志永等等。我们只要敢大胆质疑,他们就必然会现出原形。
任何一种工具,既要非常简单、还要不相互矛盾与冲突,如果相互矛盾与冲突、就必然会陷入扯淡的状态与扯淡的结果。比如,最近的所谓“24字‘社会主义核心价值观’基本内容”的“富强、民主、文明、和谐,自由、平等、公正、法治,爱国、敬业、诚信、友善”,就是处于相互矛盾与冲突及扯淡的状态,结果也必然会是一种扯淡。
首先,是“富强”不能作为全社会的价值观提出来。因为,全社会的人、不可能都富强,所以才有“富贵不能淫”、“甘于清贫”等价值观的存在。而如果把“富强”作为全社会的价值观,岂不就是否定“富贵不能淫”等等了吗?进而,岂不还在倡导不择手段等等吗?
其次,“民主”是“民权”的阶段性表达。精英主义,在向王权讨民权、不便于直接说“民权”时,之表达方式、就是“民主”。而在人类社会的现阶段,应该是“民权”、而不是“民主”。在24字价值观中提出“民主”,应该是回避“民权”。
百度百科的汉语词语说,“文明是指人类所创造的财富的总和,特指精神财富,如文学、艺术、教育、科学等,也指社会发展到较高阶段表现出来的状态”。我以为,文明、其实就是大文化、是多种文化的和。比如,人们常说“史前文明”。那么,史前也有“财富的总和,特指精神财富,如文学、艺术、教育、科学等”吗?而“多种文化的和”、作为价值观提出来,则是一种荒唐!因为,央视批判的“卖淫嫖娼”、也是种文化,“社会主义核心价值观”、总不至于提倡“卖淫嫖娼”吧?是不是?
“和谐”,是一种社会状态,而不是价值观。人类社会、或某一区域的社会,也总会是、在和谐与不和谐的两种状态下、不断地交替,不以人们的意志为转移。其不似“公正第一”,叫多了、人们会意识到公正对待他人、就是公正对待自己--公正、会成为一种社会风气。而在公正成为社会风气的社会中,自然就较容易得到公正。“和谐”已叫了多年,在“和谐”的幌子下、强拆不断、自焚不断,上访不断、截访不断……“和谐”、也早已成了“河蟹”,是不是这样的呢?
“自由”,是民主社会的核心价值观,也被我重新诠释过(详见《公正 民权 自由》书稿)。其实,自由与社会主义是相抵触的。社会主义、讲集体主义精神,哪有什么自由可言?社会主义、讲集中力量办大事,又哪有什么自由可言?自欺欺人。
“平等”,是虚无主义的理想,其实就是一种痴心妄想。人类社会,是建立在私有制的基础上的。不打破私有制,就有遗产;有遗产,就没有平等。而打破私有制,却又打破了人类社会的竞争机制,等于、人类自动退出物种竞争。如是,平等是不是痴心妄想?更何况,社会主义、就是等级制。
“公正”,当是我顾晓军的“公正第一”价值观的复制品吧?其实剽窃也罢、抄袭也罢、复制也罢,都应该公开、应该承认。不承认我是作家、思想家,我顾晓军就不是“中国著名作家、当代思想家”了吗?阻挠顾粉团《向诺贝尔和平奖推荐顾晓军(2012/235篇)》、《向诺贝尔和平奖推荐顾晓军(2013/731篇)》、《向诺贝尔和平奖推荐顾晓军的主义(2014)》、《向诺贝尔文学奖推荐顾晓军的文学(2014)》,我就获不了诺贝尔奖了吗?说句实话,我现在还需要诺贝尔奖,没准不久就不需要了。需要与不需要,不在别人、而在于我的学术成就。
“法治”,我上面已经说过了,不赘。
“爱国”,也是不能作为价值观的。比如,蒋经国1988年说爱国的话,与蒋介石1948年说爱国、是两回事。何况是社会主义的“爱国”呢?“爱国”和陈光诚的“台独已经过时”是一个性质、是一种否定地区自决权的阴谋。
“敬业”,则是越俎代庖。其中有了“敬业”,就不用叫“社会主义核心价值观”了,可叫“五讲四美”、也可叫“八荣八耻”之类。因“敬业”与价值观、尤其是核心价值观,毕竟是风马牛不相及。
“诚信”、“友善”,都不坏,但、它们都与“敬业”一样,属于“五讲四美”、属于“八荣八耻”是也。
真不好意思,其实我真的没有打算批判“24字‘社会主义核心价值观’”,我只想说、任何一种工具(认识论的或方法论的),都必须简单、非常简单,还要不相互矛盾与冲突……没想到把刚出来的“24字‘社会主义核心价值观’”批了;其实,当我在网络上看到杨恒均解释“24字‘社会主义核心价值观’”的文章标题《什么是社会主义的核心价值观?》时,我就在心里教导自己、别看、别去看!人家为党工作,关你什么屁事?
好,算我狗逮耗子。但,我也把“立体思维”和“多系统”的复杂、与具体工具的简单的关系、说清楚了。
引用毕。
“24字‘社会主义核心价值观’”,大约也是一种、从简单到复杂;一种从“为人民服务”或“阶级斗争”的简单,到“富强、民主、文明、和谐,自由、平等、公正、法治,爱国、敬业、诚信、友善”的、复杂。
在潜移默化中、在不知不觉里,人类无数次从简单到复杂。从简单到复杂,是人类的生存技能的改变与需要、是人类的生存方式的改变与需要,是对多样性的追求,也是生活质量的提高,还是自然的。然,物极、必反,当人类走到了“哲学就是把人能听懂的话,写成一般人看不懂的生涩文字而已”、这样的荒唐的当口,人类、就面临着革命、面临着“从复杂到简单”的革命、面临着“从复杂到简单”的思想革命。这个革命,是一种矫枉过正。
当然,“从复杂到简单”的思想革命、也不仅仅是为了摆脱各种荒唐的矫枉过正。“从复杂到简单”的思想革命,更是为人类、从各种并不必要的程式化的拖累中解脱出来,空出脑容量、空出在客观上是一定的脑容量,而接受新内容、接受可以直接导致提高人类的生活质量的新内容。
这样的新内容,从价值观来说、从认识论来说,有摆脱概念化的“自由、民主、人权、法治”,而着力于描述人与人之间的关系的“公正第一、民权至上、自由永恒”(简称:公正、民权、自由);从哲学来说、从方法论来说,有摆脱玄学的“对立与统一、量变和质变、否定之否定”的、不能涵盖整个人类活动的、所谓基本规律,而着力于倡导简单、倡导“大脑革命”和“立体思维”、又思路清晰的、“顾晓军主义哲学”的“多元论”、“趋势论”、“否定论”。
简单说,“从复杂到简单”也是一种必然。人类(至少在目前这样一个阶段)、应该矫枉过正、应该返璞归真、应该追求形式的简单、而空出客观上的、一定的脑容量,直接接受、与提高生活质量相关的、丰富的内容。而《大脑革命》这本书、这本书中的“顾晓军主义哲学”和“顾哲学”的“多元论”、“趋势论”、“否定论”、就是身体力行教会人们、如何自我、自行实现“从复杂到简单”。
顾晓军 2014-4-29~5-1 南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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