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8年3月27日星期二

2689 扯卵蛋的钱钟书


2689 扯卵蛋的钱钟书
 
    --顾晓军主义:文学散论之二千六百八十九
 
 
  钱钟书,大约是我第一创作高峰期之后火起来的;所以,我没有读过钱钟书。
 
  我是文革一代,没读过什么书。周围的人,说我读的书多;其实,我真的没有读过什么书。因为,那时也没有什么书;就算是与图书馆有特殊关系,也不可能读过多少书,因图书馆里、就没有什么书。有的、读过的,也是一些大路货而已。
 
  所以,李银河的悼文、把王小波说成是“浪漫骑士行吟诗人自由思想者”,我以为是放屁。我们这一代人、不懂得浪漫,不信、大家可以看看刘亚洲的《两代风流》、看看其中可有风流。我们这一代人、在2000年之前、也不可能有什么思想,而王小波、死于1997年;也就是说,没等大家有思想、他都死了,又怎么能有思想呢?
 
  所以,在我的第一创作高峰期之间、是逮到什么书都看的。我记得我看过沉从文,至于老舍、应该是党安排看的(能进入课本,不就是党要我们看的吗),至于鲁迅、则是党强迫我们看的,不看、都不行(龙应台应该知道,老蒋当年为什么要在台湾禁鲁迅的书了吧?如果再不懂、再鼓吹鲁迅,就是白痴了)。
 
  如此算来,我是真正的没有读过钱钟书的。复出之后、知道了钱钟书,但、我没有勇气去读《围城》;所以,知道钱钟书、也等于不知道钱钟书。
 
  昨日,顾粉团里有点儿不愉快,我发火、骂人,无意之中骂到了王小波,因为我从来不看王小波、所以骂不出东西。可骂后气顺、却又不能老骂,就在网上图书馆里看了王小波。半篇都没看完,灵感就来了、就哗哗啦啦地一口气拉出了两千多字。暂不提这些。
 
  因为搞了王小波、就又想搞鲁迅。刚刚翻了很久,鲁迅实在没什么值得搞的了(我2007年开始搞、一搞就搞了几年,有《打倒鲁迅》为证)。如是,硬着头皮打开网上图书馆的“钱钟书文选”。
 
  “钱钟书文选”中的“《记钱钟书与<围城>(杨绛)”和“《槐聚诗存》”及《围城》的“《序》”、《人鬼》的“《序》”之类,我都曾打开过、大概扫过一眼。只有《人鬼》的《上帝的梦》、《猫》、《灵感》、《纪念》和《写在人生边上》及《围城》的“第一章”至“第九章”没打开过。
 
  看《围城》、我确实没有勇气,因那是长篇,即使写的再好、我也不可能去看。如是,想起那《人鬼》、好像是短篇小说。再仔细一看,《上帝的梦》等的旁边、都有“20k”之类。“20k”不算多,我就打开了《上帝的梦》读之。
 
  “那时侯,我们的世界已经给科学家、哲学家和政治家训练得服服贴贴,沿着创化论、进化论、层化论、优生学、新生运动的规律,日新月进。今天淘汰了昨天的生活方式,下午提高了上午的文化程度。生活和文明瞬息万变,变化多得历史不胜载,快到预言不及说。那时侯,人生历程的单位是用‘步’来计算;不说‘过了一年’,而说又进了一步,不说‘寿终’,说‘行人止步’,不说‘哀悼某人逝世’,说‘五十步笑百步’——笑他没有向前多进几步……甚至进化论者也等不及了。因此,这个给物质塞满的世界同时见的空洞,宛如一个放大了无数倍的愚人的头脑。”
 
  这第一自然段,钱钟书就这么写的。我摘了开头与结尾的一句,大约占第一自然段的四分之一。可是,这怎么就算是小说呢?这不是地地道道的议论文吗?或许是主人公的意识流……我替钱钟书辩解。这么辩解着,我就看那第二自然段。
 
  “正在深夜,古旧的黑暗温厚地掩覆着衰老的世界,仿佛沉重的眼皮盖在需要休息的眼睛上。上帝被天演的力量从虚无里直推出来,进了时空间,开始觉得自己的存在。到此刻,自古以来神学家和玄学家的证明,情人,战士,农夫,跟孤儿寡妇的祈祷,才算有个主儿。但是,这许多虔诚的表示,好比家人寄给流浪者的信,父母生前对遗腹子的愿望,上帝丝毫没有收到。他张开眼睛,什么都瞧不见。身子周围的寂静,无边,无底。已逝去的人类的遗习,在上帝的本能里半醒过来,他象小孩子般害怕要啼哭,然而这寂静久未被人声打破,结成了胶,不容声音在中间流动……”
 
  这回摘的是第二自然段的一半。我想:钱钟书不能老是这么扯蛋呀!是不是?
 
  第三自然段:“上帝毕竟还保留人的脾气,知道了有权力就喜欢滥使。他想索性把黑暗全部驱除,瞧它听不听命令。咦!果然一会儿东方从灰转白,白里透红,出了太阳。上帝十分快乐,他觉得这是他要求的,听他的吩附……”,这算啥小说?怎么总是扯蛋呢?
 
  没办法看了,拉到后面、倒数第二段:“不过,他们也没多少日子好过了。上帝看见他们因祸得福,又羞又恨。他了解要跟人为难,必须造些无皮可剥,无肉可吃的东西。于是皮毯子,皮大氅以及家畜身上的毛里忽然有了虫。晚上满空都是毒蚊子。两人吃东西时,苍蝇象大点下投的黑雨。还有无孔不入,无法防御的微生虫……”
 
  真没法看了,但我心好,想:也许点开的、正是最赖的。可心里也想:就算最赖的,也不能这么赖呀?
 
  再看个、看《灵感》:“有那么一个有名望的作家,我们竟不知道他的姓名叫什么。这并非因为他是未名、废名、无名氏,或者莫名其妙。缘故很简单:他的声名太响了,震得我们听不清他的名字。例如信封上只要写:‘法国最大的诗人’,邮差自会把信送给雨果;电报只要打给‘意大利最大的生存作家’,电报局自然而然去寻到邓南遮。都无须开明姓名和地址。我们这位作家的名气更大,他的名字不但不用写得,并且不必晓得,完全埋没在他的名声里。只要提起‘作家’两字,那就是他。”
 
  有点像王小波了,带点讽刺的扯蛋,以为别人会笑、其实只有他自己在乐(他乐,也不过因为--他是一个书呆子而已)。
 
  我下决心:去看看大名鼎鼎的《围城》!
 
  我跳着看完第一章,可下定论了:我过去知道的,《围城》喻婚姻,想进的未必能进的去、想出的未必能出的来……是好的,这也可以喻人生。但,行文的水平、绝对在张爱玲之下(难怪有人要吹捧张爱玲,原来如此、是矮子里面拔将军)。
 
  除《围城》外,钱钟书的、所谓短篇小说,是扯鸡巴蛋!与王小波差不多,区别在于:王小波插队、下放,在社会底层混过,比较油,精通半真半假、似真似假、以假乱真,把话反过来说、胡说八道之道。而钱钟书,整个儿是个书呆子!扯些自以为好笑、别人却笑不出来的所谓幽默的、鸡巴蛋!
 
  如果说,我昨天写王小波的、叫《王小波是鸡巴,李银河是他妈》,那么、对钱钟书就文雅点、就叫《扯卵蛋的钱钟书》。
 
  总结:一、1998年死的钱钟书,这些年能火、绝对与杨绛活到2011年、一百岁有关;这就像李银河炒“王小波门下走狗”、是一样的。只不过是、李银河的吃相更难看,被大家发现了。二、“钱钟书”,词条显示“信仰 共产主义”;王小波、没写“中共党员”,李银河、也没写“中共党员”。但,王小波与李银河、必是“中共党员”。如果不是,七十年代、怎么担任《光明日报》编辑?要知道,那时、薄熙来在当工人,而谷开来、更是在菜市场里卖肉。
 
  由上可见:大陆推销钱钟书、宣传什么“《围城》热”、“钱钟书热”,与小说无关、与文学无关!纯粹是一种政治需要。
 
 
              顾晓军 2015-4-13 南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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