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8年3月15日星期四

2182 闲话公正与正义的区别



刘军宁是右派思想家
 
    ——顾晓军主义:新民运三千七百五十九
 
 
  做〈中国民运人物志(反弹琵琶):刘军宁〉,Google“刘军宁”、见到“中国公民运动» 刘军宁:什么叫保守主义 - 新公民运动”中,有萧三匝201558日写下的“但在笔者对话过的知识分子中,无论是赞成者还是反对者,不少人对他的评价却是‘刘军宁很重要’。”
 
  “刘军宁很重要”,虽我首次看到,但在国内,其实早就感受到了——因,刘军宁1961年出生,岁数不大,也不时评、不冲在风口浪尖上;然,在自由派中、地位好像很高。而细数他的著作,也不过《保守主义》等寥寥几本。
 
  我在新浪、博客中国、博联社及海外博讯等四处出击、八面生风时,没空读刘军宁、没空读他的《保守主义》。而后来被封杀之后,我又忙着自己著书立说,更没想去读刘军宁、读他的《保守主义》了。再说,我是很怕读了受人影响的人。
 
  如是,虽感受到了“刘军宁很重要”,但总与他的学问擦肩而过。今见到萧三匝转述别人的话,才想到说下自己的感受。而接下来,见到wei liu @WeiFreedomfish的推文“格局大于技巧(刘军宁),支持有胸怀有格局的人”,我好像一下悟到了个中原因。
 
  我转推过、也引用过刘军宁的“对实干家而言,行动是最好的语言;对理论家而言,语言是最好的行动”。转推,是因这话说的好、地道,好像专门是为我的;而引用,则是有用、用得着。如今想来,这不是刘军宁偶尔说出的一句漂亮话,而是有思想支撑、有底蕴的。
 
  “格局大于技巧”,也是这一类的。如刘刚,他的格局大于“六四”时的学生,所以他是学运领袖;而如今,他的格局又大于推特上的推友,所以他是“大湿”。然,刘刚其实是个玩技巧的人,只是他浑然不觉;或他也很清楚,可就是跳不出来。若刘刚能跳得出来,那真是中国民主难得的干才。
 
  再如刘晓波,也是玩技巧的人。什么“三百年殖民地”、“我没有敌人”以及“零八宪章”,甚至是“诺贝尔和平奖”,还包括他过去的“四君子”、“坐牢”、“悔罪书”等,都只能忽悠一时,没一样能经得起推敲的。而问题,就在于格局小。
 
  昨夜,我写了篇〈诺奖:曾庆红荐黄之锋不如习近平荐顾晓军〉,说“香港雨伞运动不是曾庆红做的局吗?那黄之锋不跟韩寒一样涉嫌代笔吗”。其实即便我过去的分析、刘刚的分析都错了,折腾香港雨伞运动、折腾黄之锋获诺奖,不还是格局太小?
 
  中共有一句话,叫下“一盘很大很大的棋”。如果中国民主派的棋局、或棋局观,没有中共的大,那就只会是一种结局——无论你怎么下、用多少时间去下,都只能是输。这就是我说的“为何中共二十八年打下一座江山,民运二十八年却一事无成”的根本原因之所在。
 
  话说回来。在做〈中国民运人物志(反弹琵琶):刘军宁〉中,我恰又见到了王江松@JiangsongWang的推文——“刘军宁说,纳粹法西斯是极左,是国家社会主义。”其实“纳粹是国家社会主义、是极左”这话,我很早就在顾粉团说过。
 
  注意:这里,我不是说刘军宁是抄袭我的。结合“格局大于技巧”、结合“对实干家而言,行动是最好的语言;对理论家而言,语言是最好的行动”,我可以说:刘军宁是个思想者,是积极的思想者,右派的、积极的思想者。
 
  恰好,推特上有人将刘军宁与曹长青作比较。那么,我来说说看法:曹长青是时评家,特点是善于梳理。如〈曼德拉绝不是英雄〉、〈撕裂的刘晓波〉等,在当时都具有划时代的意义。
 
  维基百科说,刘军宁是“政治学家,中国年轻一代政治学者领军人物”。其实,政治学不过是刘军宁从事研究的领域;而开垦土地,不等于都是农民。我以为:刘军宁是可以称得上右派思想家的。
 
  没将曹长青称为“时政评论家”,是因曹长青的文章中、政论色彩不如陈破空。陈破空有角度,比他尊崇的胡平强。胡平也不是泛泛之辈,他的“见好就收”的精华,不在“见好就收”中,而在〈从“见好就收,‘好’在哪里”谈起〉中。
 
  人,皆各有长处。能看到他人的长处,是平民主义民主时代中、能让自己永不停步的法宝。所以,我在被封杀与围剿中,抽空挺一挺体制内的刘军宁。
 
  与刘军宁相比,我顾晓军则可谓“自由主义的左派的思想家”。之所以刘军宁的“右派思想家”之前、没有冠以“自由主义”,则是因为大家都清楚:“右派”,就是“自由主义”。
 
 
              顾晓军 2018-3-15 南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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