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265 中国知识分子应该做什么?
--顾晓军主义:改变中国•之二千二百六十五
读顾粉团之劳力的《公正地说:舞台上的精英就会放屁》,我才知道李银河又胡说八道了。李银河在《对现行制度应当有三个自信》中道:“……中国也进入了百年来最好时期,特别是经济制度运行良好……咱们的政治制度显然有过人之处,有它独特的优点……”
中国的政治制度是否“显然有过人之处,有它独特的优点”、以及经济制度是否“运行良好”,这恐怕真的是仁者见仁智者见智的事。但中国社会问题成堆、矛盾重重、恶性事件不断……这恐怕是李银河也无法回避的。
记得最早把我顾晓军和余秋雨、李银河放在一起批的文章叫《长城•配偶•鲁迅》、作者是心如灵莲。
心如灵莲,在文章中说他自己是个农民。其实,农民与农民也有不一样。我以为:心如灵莲的文章写得那么规范,他至少也应该算是个农村知识分子。
心如灵莲在文章中批判余秋雨的,是“长城已老,长城仅是一种僵硬的雕塑”。如果文章不是出在2008年、不是那时的余秋雨还没有臭掉,我就会怀疑这是有意炒作余秋雨。
反过来说,一个知识分子成功,总会在成功路上为社会做些什么。“长城已老,长城仅是一种僵硬的雕塑”,就是余从文化的角度对保守思想的批判。而心如灵莲对余的批判,正说明他思想僵化。
在《长城•配偶•鲁迅》中,心如灵莲对李银河的批判,是“换偶合理,换偶是一种精彩的性娱乐,不应当以伤害社会公德的名义干涉他们”、“如果现在18岁,我可能一夜情去了”等。是从纯性学的角度,李银河未必就错。即使错,这其中重要的错,怕也不是李银河的性学方向,而是该不该放在互联网上;进而,该不该放在新浪这样的门户网站门脸上。
如此,就不难看出--早几年,中共是用李银河、宋祖德等,把人们引向“愚乐”(这是我早几年对中共的批判中的用词)。
心如灵莲对我的批判,当然是“打倒鲁迅”。“倒鲁”究竟对否?简单说:一、鲁迅的学问是虚伪的,他左右逢源,所以才被左右派都尊为“神”(见山寺仙妖的《还鲁迅以真面目,顾晓军是民族英雄》)。二、鲁迅的身份是可疑的,不止我一人怀疑他是特务,至少《鲁迅是延安与日本之间的通道》。三、鲁迅的经历是伪造的,我反复论证过《鲁迅没有参加过“五四运动”》、《鲁迅没有参加过“五四运动”(之二)》等。
如今,余秋雨因《含泪劝告请愿灾民》而臭掉了。余秋雨为什么会臭?他把灾民与他们的要求和高官日理万机及不容易对立起来,且明确站在高官一边。其实灾民有要求是合理的,高官“不容易”是他自己的能力问题。因此,余秋雨臭掉了。
从今天看,心如灵莲批余秋雨对不对呢?不对。因为当时《含泪劝告请愿灾民》还没有发生,而心如灵莲批“长城已老,长城仅是一种僵硬的雕塑”,则是他自己思想保守。
但,心如灵莲批李银河,则有一定的合理性了。心如灵莲,未必懂得性学的发展方向,然,无论怎么说,中共把李银河、宋祖德等当成热点炒,肯定是违背常理、常识的。今日官员的腐败、玩弄女性及唱歌将军后代李天一轮奸等,不能说李银河是没有一点责任的。
至于批我“倒鲁”,则恐怕还要放在更长远的时段里看。
由此可见:批判,涉及到一个知识分子究竟应该做什么、不应该做什么的问题。
写到这里,想到最近海外网上的一标题《支持许志永,但不支持他改良》(大意)。“支持许志永”什么?据说许志永最近被拘。为什么被拘?据说他搞了个“公民运动”。
问题就来了。其一,在我印象中,“公民运动”好象与秦永敏相关。那么,为什么要拘许志永呢?其二,“公民运动”与我的“公正第一”一样,是受到中共打压的。但,中共在海外给“公民运动”放水了(如果中共想封杀,他们做得到)。
不用说,按我“质疑学派”的做法,我怀疑许志永;况且,他有过《公盟“钱云会之死真相”调查报告》(这是不光彩的)。
这些与一个知识分子究竟该做什么、不该做什么相关吧?
其实,在一个社会问题成堆、矛盾重重、恶性事件不断……的环境中,知识分子能做的只有两大类的事:一类,鼓动造反、革命……从而改变社会(49前,中共就是这么做的)。另一类,批评--批评政府、批评权贵……通过批评改变社会。
纵观历史:第二类,成功的案例鲜见。但,在互联网时代,就不是不可能的了。
因此,顾粉团推荐“公正第一”,十分有意义。中国知识分子至少不该像李银河、写什么《对现行制度应当有三个自信》吧?
顾晓军 2013-7-30 南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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