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8年3月19日星期一

2392 回眸“月亮地”


2392 回眸“月亮地”
 
    --顾晓军主义:改变中国之二千三百九十二
 
 
  贞云子的《已是卅年踪迹——读顾晓军小说〈月亮地〉》,“逼”我不得不回眸《月亮地》。
 
  《月亮地》,是我1987年写的美文之一。当时,寄给了《中国电子报》的副刊编辑王维胜,结果被副刊组的赵组长压了很久。当然,他绝对是好心--他要在1988年的11日推出,而后推荐给《小说选刊》(《小说选刊》作品组的张组长,是他的好友)。
 
  一切如他所愿,在《小说选刊》作品组的李编辑(女)处通过、在作品组的张组长处也通过,最后被《小说选刊》的李主编拦了下来,原因是离社会的主要矛盾及生活远了些。这也合理,写电视中转塔影下的爱情纠结,于《中国电子报》是不可多得的好作品,而于社会转型中的中国的最高文学殿堂《小说选刊》,嫌矛盾纠结与展开不够不算为过。
 
  不然,又多一篇上人们仰望的文学殿堂的作品。
 
  以上这些,当年他们都与我有过书信往来,现在也还都保存着,只是我几次都欲翻、又止,实在是灰尘太厚(对不起!记不准全名的,就只能以姓加职务称呼了)。
 
  贞云子是生长在县城(相当于过去的城乡缓冲带)、后通过努力进入高等学府任教的,且年龄约在我辈与8090后之间,所以对反映城乡差别与此状况下的爱情纠结感慨良多(读贞云子文后,劳力与卢德素皆有感慨,或也与贞云子成长环境与经历相仿),然,今后谁还会关注呢?
 
  在贞云子发《已是卅年踪迹——读顾晓军小说〈月亮地〉》之文给我的信中,提到她的一亲戚极似“桃花妹”。于此,我很相信。中国的乡村人口远远大于城市人口,美好的形象的基因的比例、必然也大很多。
 
  上世纪九十年代(也记不得是第几次离婚后),我曾在单位的工地上见过一跟着她父亲做小工的乡村女孩。那脸蛋、身材、肤色,真的是美若天仙。当然,那种美、单纯的没有内涵。我差点儿想雕塑她,把她做成一人世间的艺术品。
 
  若要接手,当然首先是人家的父母愿不愿意等;其次,就是我有没有财力改变她的家庭环境与她的人生轨迹。如此,我也只能是望而却步了。
 
  美,是生活的要素。美,更是文学必不可少的要素。没有美,文学就不能称其为文学。而发现美,不是人人可为的。
 
  最近,森林之子为写《向诺贝尔文学奖推荐顾晓军的文学(2014)》的文,正在泛读以往的诺贝尔文学奖获奖者的作品。他读一篇,向我抱怨一篇;读一人,向我抱怨一人。这其实也正常。
 
  其一,中国文字的凝炼与内在的意蕴,是世界之最。老外们,做不到。
 
  其二,我早期的《太阳地》、《月亮地》及复出后的《那一夜》等美文,是余秋雨等所不能企及的,远远超过了朱自清,且也超过了徐志摩、戴望舒等的诗的意境。
 
  其三,中国处在社会转型期,人们的经历和痛苦与折射出来的人性的挣扎及人物的形象、远比生活在没有太大变化的社会中的人的色彩要丰富得多、绚丽得多。我们的社会,每天都在制造“小说”;而他们的作家,不过是无病呻吟。
 
  其四,中共与诺贝尔文学奖共同推崇的莫言,是盛名之下其实难副。一、他“少年得志”,进入了专业创作队伍,远离了社会转型期中的真正的生活。二、他在《红高粱》之后,没有超越自己的作品,已沦为体制的蛆虫。三、他从写中篇转写长篇,失去了贴近社会、贴近生活的机会(没有人在写长篇时不考虑中共要求,不敢赌、也赌不起)。四、《蛙》获奖,不过是符合西方人反计生--因西方人极端反感打胎。因此,莫言不代表中国文学和中国小说的成就。
 
  还可写其五、其六、其七……然,再写也写不过中共的“封杀”,也写不过马悦然等的私欲与有眼无珠,干脆作罢。
 
  本想写“思想的阶段性”的,想与阿素和劳力说说“于过去的文,我只能改错别字,而不能改内容、不能佯装过去就有现在的认知;而你们推广,则当推广最正确(现在)的认知”的道理。然,“月亮地”毕竟是一片曾经的纯净之地;那时,我也尚年轻。
 
 
              顾晓军 2013-11-30 南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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