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434 大脑革命(四)
--顾晓军主义:大脑革命•之二千四百三十四
卢德素的《从观念更新到大脑革命——顾学研讨之二十七》,虽然简短、但真的很不错。文章从新历旧历到新学旧学、引出思想家,而后简单描述了2014、顾晓军于思想领域的耕耘过程;笔锋一转,再表述了“大脑革命”的三重目的,进而表述“大脑革命”的主要手段。其后引出“观念更新”,最后完成“从观念更新到大脑革命”。
如果要说缺点,我个人以为以“从‘观念更新’到‘大脑革命’”表达则会更好。如果要“吹毛求疵”,则是卢德素已经发现了“在观察二十一世纪第二个十年由顾晓军先生发起的‘大脑革命’之过程中,我时不时回忆起上个世纪八十年代非常流行的口号‘观念更新’。据说,上个世纪八十年代是真正的改革开放时代,表征之一就是人们的观念普遍更新。”,却没有纵深开拓。
当然,纵深开拓、于目前的卢德素,许力不从心。如是,我来完成--卢德素发现的现象(实际上他说的是一种“个别”),这里、我先作第一个提升:从上个世纪八十年代到今天(改革开放三十年后)、从“观念更新”到“大脑革命”……注意:这样表述,就不再是“观察”与发现,而是总结,把“个别”、提升到了(实用于普遍的)之思想与理论了。
第二个提升:从“观念更新”到“大脑革命”,其实不仅仅是对中国从上个世纪八十年代到今天(改革开放三十年后)的概括与总结,这也是--每一个社会人的思想的发展的过程,如卢德素在《从观念更新到大脑革命》之第一自然段中、所说的“……而能融汇中西新旧、独出机杼、综合创新的人,凤毛麟角,这些人,由普通人文学者步入思想家行列。顾晓军先生是其中一个,而且是杰出的一个。”
成为思想家,自然是从“观念更新”到“大脑革命”、完成了一次大的裂变。然,没有成为思想家的普通人,其实也同样经历了从“观念更新”到“大脑革命”的过程。只不过是其裂变的质量不同、等级要小很多。如果一个社会人、在从上个世纪八十年代到今天(改革开放三十年后),没有经历从“观念更新”到“大脑革命”的过程,那么、他就已经不适合于眼下的时代了,也无法生存或十分艰难。毛左,就是一些没有很好完成这个过程的人们。
以上,是第二个提升的第一个层面。第二个层面,是从“观念更新”到“大脑革命”、不仅仅是每个社会人的思想的发展的过程,也不仅仅是中国、不仅仅是从上个世纪八十年代到今天(改革开放三十年后),这、也是人类各种社会的普遍规律,所不同的、只是进入现代社会的路径不同。
比如,中国是通过“观念更新”、到达现代的物质社会,进而要通过“大脑革命”、到达现代的物质与精神皆拥有民主(民权)与自由及法治的社会(这是一种上层不肯放、小步走,由下层、自我实现思想裂变、而后要求上层的、一种社会与思想的变革过程)。而前苏俄,则是通过戈尔巴乔夫的“新思维”(这也是一种“观念更新”)、促使全社会“观念更新”(上层跟不上的、就形成了“八一九”),而形成在架构上、属于民主(民权)与自由及法治的社会的体制。
俄罗斯人的“大脑革命”、还没有完成,其是分阶段走的,“新思维”只是一次较大的裂变、小的阶段。而美国,则主要有三个标志性的从“观念更新”到“大脑革命”的点:第一、美国的立国、就是民本性的,从最原始的“五月花号公约”即可看出。第二、是美国在参加二战之始,罗斯福就提出“不要求领土”。第三、马丁•路德•金把白人的民主(民权)与自由及法治、推向各个种族的全社会。
现在的美国虽是全社会的民主与自由及法治的社会的体制,但,美国知识分子对民权与维权的认识、尤其是对不同体制与不同法系的国家、之民权与维权的关系的认识,是缺乏的;所以,美国人同样需要“大脑革命”。
“大脑革命”、由“观念更新”到“大脑革命”的现象,既是普遍规律,也是客观规律,更是现代人类社会必不可少的。前时,曼德拉死了,由曹长青率先发起的揭开曼德拉的面纱活动,让我们看到了所谓的“新南非”。“新南非”之所以一塌糊涂,就在于他们没有完成从“观念更新”到“大脑革命”的过程;他们从被不平等到不予白人平等,不是民权、而是“王权”的转换。
可见如果没有从“观念更新”到“大脑革命”,即使有了“民主、自由、人权、法治”、社会也会变形;因为其所谓的“民主、自由、人权、法治”社会,没有思想的根基。
这、就是第二个提升的第二个层面。第三个层面,从“观念更新”到“大脑革命”、不仅仅是每个社会人的思想的发展的过程,也不仅仅是人类各种社会的普遍规律、客观规律、现代人类社会必不可少的,其、还是人类与人类社会、有史以来的、必然的客观规律。
在最具有代表性的、奴隶社会向封建社会的转型期之间,中国出现了“诸子百家”时代,这是不是一种从“观念更新”到“大脑革命”呢?在最具有代表性的、封建社会向资本社会的转型期之间,西方出现了“文艺复兴”时代,这是不是也是一种从“观念更新”到“大脑革命”呢?当是。
以上,以两个提升(第二个提升有三个层面)阐述了、“观念更新”和“大脑革命”与社会发展的必然关系。其实,促进人类社会发展的,也有两种:一种,是思想革命的结果;另一种,是对生产的本质的认识的革命的结果。如,农业革命、是对种子与培育的认识的革命,工业革命、是对制造与资本的运用的认识的革命,而信息化革命、则是对信息的处理与开发的认识的革命。
而思想革命所形成的奴隶社会、封建社会、资本社会及现代民主(民权)社会,又与农业革命、工业革命、信息化革命……有着某种的对应关系。其实,我已看到:由于“大脑革命”而形成的社会变革的一条线,必然与农业革命、工业革命、信息化革命……这条线会合。这也是我提出“大脑革命”的原因所在。
今天,有了卢德素的《从观念更新到大脑革命——顾学研讨之二十七》的牵引、有了“从‘观念更新’到‘大脑革命’”,这条奴隶社会、封建社会、资本社会及现代民主(民权)社会与农业革命、工业革命、信息化革命、大脑革命的交错对应的线、就更清晰了。
而从奴隶社会、封建社会、资本社会及现代民主(民权)社会……这条线看:其特点就是、王权(含神权)逐渐过渡到民权。因此,从“观念更新”到“大脑革命”的“大脑革命”,也必然会到来。这不以任何人的意志为转移,也不以任何权力的大小为转移,还不以啥西方或东方为转移。
顾晓军 2014-2-8 南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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