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491 多意性
--顾晓军主义:大脑革命•之二千四百九十一
2014-2-22,我就把《大脑革命(十一•多意性)》写出来了。写的时候,没有考虑究竟是用“多意性”、还是“多义性”,但、在潜意识里,应该还是有多个意思、多层意蕴的想法的。约是2014-4-23、写《伞状构思与结构》时及之后,多次遭遇到“多意性”,就闪过一个念头、重写“多意性”时,一定看看百度百科是怎么说的。
今天上午,在完成了《大处着眼、悉心梳理》之后、就做本篇的准备工作,就摆渡“多意性”,百科居然没有;再转到网页,居然问我“您要找的是不是:多义性”。如是我意识到,潜意识里担心“多意性”写错了字,可能真的发生了。
赶紧到顾粉团、问“阿素,是不是应该是‘多义性’,而不是‘多意性’?”阿素回答“词语讲多义。文学讲意境。多意性正确。而且意‘活’义‘死’。”阿素是正宗的中学语文教师,解释居然与我相近、不由窃喜。然,别看我这人的思想奔涌翻腾、文学造诣也高,但、毕竟经历是66年小学毕业、68年复课、70年初参加革命……这么一个过程,我清楚、我的基础不好。而阿素,又曾在顾粉团提出通假字、替我辩解过。我是反对通假字的。我以为,人们常说、鲁迅的通假字多,其实就是种嘲笑。因此,那次趁阿素提出通假字替我辩解,我却发动大家帮我消灭文中的错字与笔误。
为了防止阿素又偏袒我,我把在Google“多意性”时、Google到的“多义性”的条目、发了不少在顾粉团。而后,休息。
一觉醒来,见大家的讨论、挺热烈--阿素:“先生文章里的‘多意性’,指的是小说的多重主题、情节细节的多重意蕴、人物形象的多重意义。”、“网络百科定义,未必权威,只可供参考。先生的研究具有独立独创的特质,推陈(多义)出新(多意),没有什么不可以。古文论里,有‘意为帅’的说法。说‘多意性’,具有中国作风。”。苍山有月:“赞同阿素观点,另补充一点看法:‘义’重内涵,‘意’重外延,先生文中重在外延拓展,建议先生用‘多意’。”。阿素:“言简意赅,意味深长,意蕴丰富,意境幽深,几个意思。都说的是‘多意’,而非‘多义’。”。苍山有月:“小说的多意性,是指‘一百个读者心中有一百个哈姆雷特’,也是指小说作者‘有意而为之’的局部隐喻、整体隐喻等,这两者都重在外延的拓展与指向,而很难在内涵的界定与丰富上着力。所以建议用‘多意’更好些。除非我们能在内涵的界定与丰富上不断着力并不断取得成果,否则用‘多义’说服力稍差些。不知道我表达清楚没有,先生指教,阿素批评!”。阿素:“多行不义必自毙。义者,宜也,指合适的行为规则。解词释义,义求有定、有数。传情写意,情深意重,无定无数。”、“在作者,求达多意。在读者,求解多义。意,具体多变。义,抽象固定。”、“苍山的理解有一定道理。就文学作品而言,多意乃整体全局(形象)问题,多义乃部分层面(词句)问题。”。否悟:“意思、意见之意具体多变;主义、涵义之义抽象固定。认同阿素意见。”、“汉语本就一字多意,还是等先生定义吧。”
我觉得:苍山有月的“‘义’重内涵”及其派生出来的部分,表达不准确。因,“内涵”、其实是一种内在的丰富;而“义”,是不允许丰富的。
我研究的结果是:“义”、讲究准确性,如“定义”;“义”、还具有指向性,如孔子的“仁、义、礼”。因此,字、词、词组,适合用“多义”、“多义性”,如同义词、反义词、近义词等。而句子、段落、文章,尤其文学与艺术等作品,适合用“多意”、“多意性”,如我们常说“段落大意”,而决不会说成“段落大义”。
而“多意性”,看似写错了字,却是极其合理的。“意”,本身不似“义”那样讲究准确性、具有指向性。百度百科的“意”的“字义释义”中、有:“1、心思:~思。~见。~义。~味。~念。~志。注~。同~。~在笔先。~在言外。2、心愿,愿望:~愿。愿~。~向。~图。~皆。好~。“醉翁之~不在酒”。3、人或事物流露的情态:春~。诗~。惬~。情~。~境。4、料想,猜想:~料。~想。~外。”等。由上可见,“意”、具有良好的通用性,也具有丰富性的潜质。而“多意性”,原本讲的就是丰富;因此“多意性”比“多义性”,更合理。另,“多意性”所讲的丰富性,是既包括内涵、也包括外延的。
以上于“多意性”的探讨,处在研讨层面和社会层面;因此、我只建议中小学生了解、而不建议使用,以免被老师判错。
苍山有月还提到了“局部隐喻、整体隐喻”,这使我想起很久之前、在Google“顾晓军”的“图书”页面,见到的“福建师范大学学报: 哲学社会科学版/books.google.com.hk/1993/A 一( (小说选刊) 1987 年第一期,顾晓军(太阳地) )该例虽然第二、三个比喻的本体与第一个比喻的本体之间有总说和分说的关系,但三个比喻的格式基本一致•都是无延伸体的明喻。比喻元内部的组合变化主要体现在第四个比喻上• "似融,又不融•却很醇, ...”。
以下是2014-2-22写的《大脑革命(十一•多意性)》。
自“大脑革命”开讲以来,已讲了“小说的伞状构思或结构法”、“事物往往是立体的”、“‘伞状’、‘多点’、‘复合’与‘再复合’”、“多‘鸟瞰’式”,昨日在《大脑革命(十)》中、又给大家讲了“大处着眼、悉心梳理”,今天、打算说说“多意性”。
实际上,自我2004上网、2005年春正式复出后,就谈到过“多意性”。复出后谈到的“小说的伞状构思或结构法”、也不是现在这样,由于我网上的东西被删的比较多、在写《闲话“国际会议”》时搜索不到,就临时起了个现在的名。而从回想起“多意性”看,“小说的伞状构思或结构法”、应该叫“伞状构思”或“伞状结构”。“构思”是包含过程、“结构”是构思的结果,因此、无论过去怎么说,今天、我把“小说的伞状构思或结构法”简化为“伞状结构”,也为更恰当地从属于“大脑革命”的“立体思维”。
其实、“伞状结构”与“多意性”,我在上个世纪的八十年代、就创造出来了,我曾上过《小说选刊》的小说《太阳地》和《凝重的绿色》以及发表过的《月亮地》和《白色帆》等,无不符合“伞状结构”与“多意性”的创作原则。记得,我在当时的各种文学沙龙和我的弟子们之中、都曾宣讲过(那时,我就有很多的弟子了;因为、后来有不少人都当上了大官或成了专业创作员,我就像黄金荣给蒋介石送还拜帖一样处置了)。
记得,“多意性”、是我针对文革之后盛行的“主题先行论”而创造、产生的(“主题先行论”是否产于文革,就不在这里考证了。而“主题先行论”盛行于文革之中及文革之后,则是不争的事实)。我的“伞状构思”或曰“伞状结构”,就是意在给“多意性”以更大的容纳与空间;而我的“多意性”,则也是向“伞状结构”、提出了“立体思维”的要求(至于“立体思维”、是不是那时就已经想到了?现在还没有回忆起必要的印象,不能乱说)。
那么,我又是怎么回想起三十多年前的“多意性”的呢?这就要从卢德素跟在我的《大脑革命(十)》后的贴子说起了。卢德素跟贴:顾先生批评得对。我本来可以不偏差的。我因为“主题先行”(大处着眼)了,就“屈人从己”(不悉心梳理)了。我的作文习惯是围绕自己定的标题去挑选材料、剪裁它,使它合乎自己的标题。这是一个“很自私”的习惯,非改正不可,否则容易造成“枉读原著”的格局。另外,我这次偏差有些故意,故意开脱“老爷子”的无心之失(不是造谣,就是传谣。无心插柳柳成荫。)。大妈们不懂“冷幽默”啊。从思维来讲,我还处于一边倒,没有立体起来(想到了,没写到)。
其实,卢德素的这个毛病、在他加入《向诺贝尔文学奖推荐顾晓军的文学(2014)》之始就出现了(在他参与《向诺贝尔和平奖推荐顾晓军(2013/731篇)》和《向诺贝尔和平奖推荐顾晓军的主义(2014)》的文章中、或许也有这个毛病,但、不突出、或被其他更明显一些的毛病掩盖着,所以、我没有指出、他也没有意识到要改掉这有碍于学术纵深发展的毛病)。
在卢德素跟贴中、已很明显地反映出他的这个毛病,就叫“削足适履”。我发现卢德素“削足适履”,是不是从他的《生命尽头等天亮 无话可说被叫哥——卢德素•顾晓军小说研读之三》开始的,已记不清了(我在顾粉团、给阿素暗示过,可有苏州和宁波的人不断侵入我的QQ,我的记录都不复存在了)。但,《生命尽头等天亮 无话可说被叫哥》中存有阿素“削足适履”的印记。
《生命尽头等天亮 无话可说被叫哥》,是阿素评论我的小说《生命的尽头》和《无话可说》的。《生命的尽头》,是我近期写的一篇感觉小说。小说规定的人生的时段、是“生命的尽头”;把“生命的尽头”的感觉、写出来,是一种创新,也是给人们提供一种新的文学的体验。阿素没有意识到这些,他从对联入题、为他的文章的标题的对仗,把小说的标题《生命的尽头》、简化成了《生命尽头》(此后、他文中也一直这么沿用。其实,文学评论的依附对象、是原著,而原著之所以值得评论、其每个字都会有讲究,何况是标题呢?于这些,阿素也没有意识到)。
如果说、小说的标题丢一字,并无大碍的话,那么、阿素在文中则曲解细节了。阿素文中有、“有手,想敲击键盘报告近况”,其实、《生命的尽头》中的表达、是“这会、假如有台电脑多好”。“有手,想敲击键盘报告近况”,是说主人公“他”身边有电脑、而动不了;而“这会、假如有台电脑多好”,则是想象。小说《生命的尽头》之可贵,在于“不期”、在于没有想到是“生命的尽头”、在于没有想到的“生命的尽头”的意识流、或曰想象。而些微细节的误读或曲解、于评论之中,则会误导读者、引错读者对原著可能正确的理解。
阿素的跟贴中、有“另外,我这次偏差有些故意,故意开脱‘老爷子’的无心之失(不是造谣,就是传谣。无心插柳柳成荫。)。大妈们不懂‘冷幽默’啊。”。这、其实就不仅是“削足适履”,且还是“替古人担忧”了。大妈不懂冷幽默,才会有“阴错阳差”。原著敢写“造谣”、“传谣”、且酿成“事件”,自然安排了“多意性”,自然会使自己立于不败之地。为“老爷子”开脱“造谣”、是好心,但、也破坏小说原著的“多意性”,使作品流于简单。而但凡文学,简单肯定不是啥优点。
在看似简单中、蕴藏不简单,就是“多意性”的一个特点。“多意性”的文学作品,就是淡化时间、淡化背景(注意,这种淡化、有时侯还可以是种错乱),给读者提供一个嫁接自己的人生与经历、嫁接自己的经验与积累、的广阔的文字空间。
比如,前时、一位民主战士、用自己的生活与自己的体验,读了我二十多年前写的小说《太阳地》后、发表了一篇既符合小说提供的人生体验、又符合他一个民主战士所需要的跟贴。我可以坦诚地说,二十多年前、我没有民主思想,六几、我是看客、是旁观者。那么,是什么让这位民主战士、与二十多年前的我、之间存有共鸣呢?这、就是我的“多意性”、给后人预留的广阔的阅读空间、预留了嫁接他自己的人生与经历和经验与积累的文学的土地。
也正因如此、正因为“多意性”,我的小说《不看春晚》、毛左可以读,读后、还跟贴道:“很感人。革命的一生,不俗。以后没有这样的人了。”民主派更可以读,读后、又是啥?大家自己想。像《不看春晚》这样的作品,其实占我已创作出、留在互联网上的、200多篇作品中的比例,并不小。这也是“多意性”、给了我生存的空间。
另外,卢德素在《我也想写一篇“读〈太阳地〉”》中、点穿了小说的主人公是一小红军。其实,主人公是不是一小红军,我没有说、而是卢德素的理解。这种点穿,也没有必要,贞云子的《君子自强不息——读顾晓军小说〈太阳地〉》、就没有点穿。没有点穿,会有更大的审美空间。在二十多年前、需要讨好党的时代,我都没说穿,如今、又何必点穿呢?
因为点穿的习惯,卢德素在评论我的小说时、把所有的“老爷子”、“老人”、“老者”、“老家伙”、“老畜生”等,都与我联系了起来。其实,“老爷子”就是“老爷子”、“老家伙”就是“老家伙”、“老畜生”就是“老畜生”,与我没关系。当然,在他们的身上、会有我的影子、或与我有某种关联,但、不是我、也不能是我。如果是我,至少就减少了作品的“多意性”。
“多意性”,绝对是个好东西。于作品,可增加意蕴的厚度。于人,至少可以不被他人一眼看穿吧?而于社会、政治等等,则更不用明说了,是不是呢?
于“多意性”,就写到这里。昨日,我在顾粉团表扬卢德素对待“批评”时的、良好的态度时,森林之子表现出了畏难情绪;当然,他的畏难情绪、主要是针对我近来的文章越来越难读懂而言。而我近来的文章越来越难读懂,不是我的表达问题,而是学问的深度的问题。而于学问的深度的问题,这么说--大家都是从小学一年读到中学的吧?请问,有哪个学期的书、在开学发给你时、就能自学、从头读懂到尾的呢?不都是老师一课课讲解、而学下来的吗?那么,我的这些文章、就是《大脑革命》这本书中的章节,一下子没读懂很正常。《大脑革命》,毕竟比《公正
民权 自由》和《解密 质疑 预测》都要难一些;而《公正 民权 自由》和《解密 质疑 预测》,都已是当今世界思想的制高点与最前沿,何况《大脑革命》呢?是不是这样的道理?
再,我今天试着、把已讲的“立体思维”的各个部分,分成必修课与选修课。“事物往往是立体的”、“‘多点’、‘复合’与‘再复合’”、“大处着眼、悉心梳理”,是必修课。这些,是建立“立体思维”的基础。而“伞状结构”、“多‘鸟瞰’式”和“多意性”,则定为选修课。选修课,可把它们当成必修课去学,也可当作认知部分、作一般的了解。
顺,公布《大脑革命》一书的概况。《大脑革命》、分三个部分,分别为:一、“大脑革命”;二、“立体思维”;三、“多系统”。各个部分,辖若干单篇章节。大致如此。
引用毕。
写《大脑革命(十一•多意性)》是2014-2-22,所以提到“森林之子表现出了畏难情绪”,然、一转眼,森林之子已于2014年3月8日、写出了《“畜生时代”的人性——读顾晓军小说〈臭不要脸老畜牲〉》,他用智慧、扒出了他所理解的“多意性”:“ 小说《臭不要脸老畜牲》的结局也耐人寻味。这个‘可怜、可悲、可耻;的小人物’老畜生‘的结局似有三层含义……”。能在网络上领着大家不断提高自己水平,确实让我、感到由衷的欣慰。
另,以上引用的Google“顾晓军”之“图书”页内的“福建师范大学学报: 哲学社会科学版”中的、那论文里的文字,也能够证明“多意性”的意义,否则、人家作者又何必写啥“( (小说选刊) 1987 年第一期,顾晓军(太阳地) )该例虽然第二、三个比喻的本体与第一个比喻的本体之间有总说和分说的关系,但三个比喻的格式基本一致•都是无延伸体的明喻。比喻元内部的组合变化主要体现在第四个比喻上”呢、是不?
文学与艺术,肯定是要讲究“多意”与“多意性”的。且,具有“多意性”的作品,往往都是些好作品。从摆渡“多意性”看,亦可见一斑:“对卡夫卡作品_城堡_多意性的解读_百度文库”、“音乐的表现性和多义性_百度知道”、“【诗评】多意性与立意交汇_范建_新浪博客”、“浅述唐诗的多意性特点--《牡丹江教育学院学报》2001年01期”……
那么,于社会、文化、人生等等,“多意”与“多意性”、有没有意义呢?我以为,是有的。多元的社会与文化,就是一种“多意”与“多意性”。而人生,也原本就是“多意”与“多意性”的。如,我想活得丰富多彩、且有所成就……这是一层意义。我还想活得有担当、肩负起家庭中应尽的责任……这就又是一层意义。我更想活得有价值、为社会与人类有所贡献……这就是再进一层意义了。至少,“多意”与“多意性”的人生,可以让生活不那么单调。我以为,只为一个目标奋斗终生,很无聊、或是虚伪。
顾晓军 2014-4-26~27 南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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