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492 此非仅此

2492 此非仅此

　

　　　　－－顾晓军主义：大脑革命•之二千四百九十二

　

　

　　“此非仅此”之释义：“此”，就是“这”、就是“这里”。而“非”，就是“否定”、就是“不是”。“仅”，就是“不过”、就是“只”；而在这里、在“此非仅此”之中，“仅”、只能当“只”讲、而不能当“不过”讲。“此”，同上、已说过了。连起来，“此非仅此”、就是“这不是只是这”、或“这里不是只是这里”的意思。“这不是只是这”、“这里不是只是这里”，那么、“这不是只是这”、究竟是哪呢？“这里不是只是这里”、又究竟是哪里呢？

　

　　“这不是只是这”、究竟是哪？“这里不是只是这里”、又究竟是哪里？作者、不会告诉你，一般也没有人会告诉你，只能靠你去想、去悟、去意会。反应快的人、或心有灵犀一点通的人，遇到“这不是只是这”、“这里不是只是这里”时，自然是会心一笑；反应慢的人、或思路正好没有对上路的人，也自然就不会明白，然、事后又会去想，有时、在某一个时刻、会突然悟到，悟到后、自开怀大笑、有柳暗花明又一村的感觉……这就是“这不是只是这”、“这里不是只是这里”或“此非仅此”之妙、之妙不可言之处。而所谓妙不可言，在某种意义上、就是在表达“此非仅此”。

　

　　其实，“此非仅此”、这个我生造词的本身，也是一种此非仅此、也是在传递着此非仅此。而这种“此非仅此”的传递，也就是我们常说的外延。

　

　　还记得我在上篇《多意性》中、指出“苍山有月的“‘义’重内涵”及其派生出来的部分，表达不准确”吗？说其表达不准确，其一、是“‘义’、讲究准确性，如‘定义’；‘义’、还具有指向性，如孔子的‘仁、义、礼’。”、“‘内涵’、其实是一种内在的丰富；而‘义’，是不允许丰富的。”，其二、是“多意性”讲究的就是内涵的丰富，而外延与外延的丰富、则是“此非仅此”的事。

　

　　苍山有月或许是表达不准确、或许是把“多意性”和“此非仅此”搞混了。

　

　　就我顾晓军自己而言，“多意性”、一般运用与表现在“伞状构思与结构”的“顾晓军小说”之中；而“此非仅此”，既会运用与表现在“伞状构思与结构”的“顾晓军小说”之中，也会、且是更多的、则运用与表现在、如文章、贴子（“顾晓军最新闻”）或转贴的“顾晓军短评”、甚至是旧文重发的行为艺术等之中。我运用“此非仅此”时，还往往会表现出恶搞的成分。

　

　　如，文章类的、早期的，有恶搞鲁迅的《我撒了泡尿给鲁迅照照》、《我是“五四运动”精神领袖》等，“狂挺邓玉娇”的、有《听说妇联做了二奶，我也想卖身》、《我也想“强迫要求陪其”“异性洗浴”》等，与《我是间谍，方静不是》、《声明：我与女星瞿颖有非常关系》等（这里的“此非仅此”，是揭露转移视线的炒作），及其后的《顾晓军将向地震灾区捐款300万元》等（这里的“此非仅此”，意指假捐。假捐是后来才揭露出来的，而我早就意识到了）。

　

　　贴子、“顾晓军最新闻”之类的，那就更多了。比如，最近、在博客中发的《顾晓军最新闻：台湾美女》、《顾晓军最新闻：大陆官家美女》及（二）至（五）、《顾晓军最新闻：俄美女特工被捕》、《最新闻：常艳征婚 顾晓军应征》、《顾晓军最新闻：华润被害美女》、《顾晓军最新闻：红头文件》、《顾晓军最新闻：包美女主播养花旦嫖妓》、《顾晓军最新闻：网评四大恶心女》、《顾晓军最新闻：警方练兵》等，也都是“此非仅此”。

　

　　还记得《伞状构思与结构》中、提到《顾晓军最新闻：一日不如一日之扬州》和《顾晓军最新闻：动物世界之首》、提到“跟贴道‘但全国各地，哪里不是一日不如一日呢？’”和“当然，也可能想到了、不便说”吗？之后，在顾粉团、久未“冒泡”的勇闯天涯、悟到后，其“冒泡”、道“扬州一日不如一日及世界动物之首，实在是妙不可言。”、“看明白了，赞一个先”。这就是上面说的“‘此非仅此’之妙、之妙不可言”与“事后会去想，有时、在某一个时刻、会突然悟到，悟到后、会开怀大笑、有柳暗花明又一村的感觉”。

　

　　其实，我最近在博客中重发的旧文《一个弥天大骗局》、《杨恒均的卧底、线人身份之简析》、《杨恒均特务身份之再析》、《杨恒均玩“失踪”的伪大意义 》及石三生的《中国网路第一间谍战：顾晓军，杨恒均之争》和以俺家菜糊了的《杨恒均“失踪”让一些人又一次大丢脸》、《关于老杨同志的国籍问题》、《今天偶尔读了顾晓军的一篇文章》、《击退“皿煮”的最好的办法》做成的《杨恒均的奇异的故事》等，也都是恶搞，是以行为艺术实践“此非仅此”。

　

　　道理非常简单。杨恒均、为党工作，我能理解他。可，他不理解我呀！他以为我、像“选韩寒当总统”一样、是有所企图。那，我就逗他玩、逼他封杀我。我是彻底想明白了，是一丁点儿也不怕、不会在乎封杀。你想，他不封杀我，我至少还得做些“顾晓军最新闻”之类的贴子、以满足不同读者的口味与需求吧？而一旦封杀我，一、是他就进一步暴露了自己，二、是我也可以安心地做学问去了。

　

　　其实，自“打倒鲁迅”之后、又搞出了“公正第一、民权至上、自由永恒”，我就已经是中国第一、乃至是世界第一了。你就是送我一个总统当、我也决不会当。你想，一当、充其量也不过就是孙中山、蒋介石、毛泽东、邓小平之类，是不是？而我只做反对派、不当总统，我就永远是第一。因，即使到了“平民主义民主”社会，也还会有、那个社会的弱势群体、那个社会的老百姓；而我、永远做反对派，就永远是老百姓和弱势群体的旗帜，对不对？如此想，入世、挣点钱或当个官，岂不是大傻瓜、二百五吗？

　

　　怎么样？“此非仅此”的学问大的海去了吧？且“此非仅此”，还是“发散思维”、与训练思维的发散的一个非常好的办法（留到后面说）。这样，我先引入撰写于2014-2-25的《大脑革命（十二•此非仅此）》。

　

　　写了篇《什么是“多系统”？》，读者们的热情并不高。其实，我知道、如果我把该文写成“大脑革命（十二•多系统）”的话，就不一样了。《什么是“多系统”？》与“大脑革命（十二•多系统）”，不仅是标题问题、也是写法问题。《什么是“多系统”？》、主要照顾《大脑革命》这本书的合理的问题，而“大脑革命（十二•多系统）”、则会更多地照顾网络读者的阅读。而不照顾《大脑革命》这本书的合理，又必然会影响出版方面的评估。

　

　　事情，就这么两难。而在这两难中，其实存在一个“此非仅此”的问题。也就是说，出版方面、不能把结集成书的网络文章、当结集的时评看，比如、《公正 民权 自由》、是一本平民主义民主价值观的宣言，再比如、《解密 质疑 预测》、也是一种平民主义民主者、对精英主义的不信任；而这两本书、不仅仅是时评，她们更自成体系、她们有自己的价值。

　

　　反过来，网络读者、也不能仅按网络习惯阅读书稿。当然，最关键的、还是作者。如果我能像写小说一样、驾轻就熟“此非仅此”，那么、对出版方面的失望或对网络读者的失望，就都不复存在了。

　

　　以上的文字，说明了“此非仅此”、于文章、是作者与读者双方的事，而且是多重、复合的双方的事（因为，出版方面的评估、其实是用成书的读者的眼光评估的，或者说、是替成书的读者进行评估）。这样，我们就可以来谈谈“此非仅此”。

　

　　“此非仅此”，确确实实存在于我们的生活中、也确确实实存在于我们的阅读中。在《大脑革命（十一•多意性）》中，我实际上批评了卢德素、用比较单一的思维、剪裁原著作者的作品（主要是一些细节），从而让被评的作品、符合自己，进而便于写自己的文章。

　

　　我之所以在《大脑革命（十一•多意性）》中这么批评卢德素，也是因为清楚他能够接受批评的。但，其实我不知道他怎么接受、怎么突破比较单一的思维、怎么改掉已形成的剪裁的习惯（其实，提出合理的批评、容易，只要在某个方面高人一点就可以，而改掉、改好，却不是说说的事）。

　

　　然，卢德素经过两三天的阵痛，还是挺过来了、改过来了。这不，他的《笔墨当随时代——读〈世纪大审判〉、〈党主席〉有感——卢德素•顾晓军小说研读之六》、已出来了。该文，除类似于“原告律师及助理‘英国、法国、德国’，私心自用，意见分歧，‘嚷嚷着’，一团混乱”的少数、解读得太实以外，风格确已不同于以前了。

　

　　卢德素的这篇评论、及诸如以上提到的他的文章中的一些点，触动了我写《大脑革命（十二•此非仅此）》的欲望（“此非仅此”、虽在我计划中，但、我原本打算至少先写成提纲挈领的《什么是立体思维？》和《什么是大脑革命？》）。然、卢德素既撬动了这个话题、有了水到渠成的态势，我又何乐而不为呢？

　

　　也许，有朋友会说、“此非仅此”与“多意性”、不是差不多吗？非也。“多意性”，说的是我们眼前的某文、某段或某事、某物，也就是说、我们探讨“多意性”的对象、是一定的，是探讨眼前对象存在着的“多意性”。而“此非仅此”，我们在探讨时、我们的思绪已在“此非仅此”的暗示下、游离了，“此非仅此”、不似“多意性”那么专注。简言之，“多意性”、像是以“伞状结构”等为对象，挖掘其意蕴的深度、厚度。而“此非仅此”，则像“事物往往是立体的”一样、面对此物而意在彼物，让思维飘出去、而关顾更多的其他。

　

　　“此非仅此”的现象，在我们的日常生活中、其实很多。比如，邻里街坊吵架、骂人，指桑骂槐、是常用的吧？再如，古今中外的各种文章中，含沙射影、也是常见的吧？而三十六计中，抛砖引玉、借刀杀人、浑水摸鱼、打草惊蛇、瞒天过海、调虎离山、暗渡陈仓、欲擒故纵、釜底抽薪、苦肉计、声东击西、围魏救赵等等，皆无不带有“此非仅此”的意境。

　

　　“此非仅此”的意境，还不止指桑骂槐、抛砖引玉、浑水摸鱼、打草惊蛇等等。指桑骂槐、抛砖引玉、浑水摸鱼、打草惊蛇等，皆不为“桑”意在“槐”、不为“砖”意在“玉”、不为“水”意在“鱼”、不为“草”意在“蛇”；而“此非仅此”，既在意第一个“此”、又在意另一个“非此”，所以才叫“此非仅此”。也就是说，“此非仅此”、既在意“桑”又在意“槐”、既在意“砖”又在意“玉”、既在意“水”又在意“鱼”、既在意“草”又在意“蛇”，兼顾之。此外，“非此”还不一定仅是“另一个”。而这，则完全根据运用“此非仅此”者的能力，即、他的思维能力能达到哪里、即哪里。这个“他的思维能力”、也可以用“余光”来表达。

　

　　“此非仅此”，更是打开我们思维空间的一种手段。“事物往往是立体的”，主要告诉人们“事物，往往是立体的……比如，你做一件事，常常只考虑你与对方的关系。其实至少还有一人在观察你（事实上远不止）”，这是“立体思维”的初级阶段，主要教会人们防御。而“此非仅此”，无论怎么说、都已经有了一些攻防兼备的意味（我是从来不主张主动去进攻别人的。而如果我一旦发起攻击，那一定是被攻击者、蓄意阻挡了我的去路）。而攻防兼备，总比单纯防御的思维方式要积极一些吧？

　

　　回到卢德素的评论和我的小说上来。其实我的很多作品，都是属于“此非仅此”的。如，最近写的《党主席》、《世纪大审判》、《相信政府》、《不看春晚》、《扯淡顾晓军》、《国际会议》、《包皮手术》等等，以及过去写的《太阳地》等等。再如，寄存柜最近跟在我的一篇小说后的跟贴、“小说，世纪大审判的对象是否非‘乌克兰’？多‘鸟瞰’式的‘立体思维’……高！高！小说意境真高！”，我也不知道他说什么（这本身、是不是又是一种“此非仅此”呢）。

　

　　要向“此非仅此”或“多意性”等方面去努力，阿素还应该注意解读原著的具体细节时、不要意会的太实。这个“不要太实”，不仅包括对原著的认识不要去读的太实，也包括他自己在表达时、也不要太实。文学中所说的“飘逸”、“空灵”之类，其实、就是要注意大大小小、方方面面的不要太实。而“飘逸”之本身，就如同“跳跃”样、也是一种打开思维空间（如今，该叫“立体思维”了）的手段。

　

　　自我训练“立体思维”的方法，是多种多样的。至少，我已经给大家以单篇撰文的形式、分别介绍了“事物往往是立体的”、“伞状结构”、“多点、复合与再复合”、“多‘鸟瞰’式”、“大处着眼、悉心梳理”、“多意性”和今天的“此非仅此”，是不是？打开“立体思维”的空间，是“大脑革命”的第一步；而运用“多系统”（再化繁为简），是第二步、也是完成“大脑革命”的最后过程。这个过程，也不铁定分两步走，而是一种水到渠成。

　

　　引用毕。

　

　　前面承诺“‘此非仅此’，还是‘发散思维’、与训练思维的发散的、一个非常好的办法（留到后面说）”，如是、我来说说“发散思维”。在《伞状构思与结构》和《多点、复合与再复合》中、我已说了这样的意思：“发散思维”是扯淡，根本拿不出教人怎样将思维发散开去的方法。今天、我又研究了“发散思维法”，我要说“发散思维法”、是混蛋！“发散思维”与“发散思维法”，根本没有找到思维发散的根本。

　

　　那么，能使思维发散的根本、是什么呢？我告诉大家、简单得不能再简单、就两字：联想（人类社会的玄学时代和玩玄学的知识分子，就是草包时代和草包分子，没有能力说出真谛、就想方设法扯淡，至今如此）。

　

　　大家想想，能把思维发散开去的方法、不就是联想吗？而联想，是不是就可以将思维发散开去？玄学知识分子们，就这么混蛋！生造出“发散思维”的词、甚至生造出“发散思维法”，却又讲不出一个所以然，还把“联想”这一最基本、最简单的方式忘记了。他们，是不是混蛋？还在网络上到处做广告、骗钱，是不是一群混蛋？

　

　　我在2014-2-25撰写的《大脑革命（十二•此非仅此）》中、说到的“‘此非仅此’，则像‘事物往往是立体的’一样、面对此物而意在彼物，让思维飘出去、而关顾更多的其他”，说的就是“联想”！也就是所谓“发散思维”、是不是？

　

　　而我说的“此外，‘非此’还不一定仅是‘另一个’。而这，则完全根据运用‘此非仅此’者的能力，即、他的思维能力能达到哪里、即哪里。这个‘他的思维能力’、也可以用‘余光’来表达。”，则是“联想”的能力。这里的能力和这里所说的“联想”的能力，既包括运用“此非仅此”的作者的写作能力，也包括在阅读中遭遇到“此非仅此”时的读者的感悟能力。作者的写作能力和读者的感悟能力，这二者、是“此非仅此”存在的根本。

　

　　因此，无论是写作还是阅读、我们都需要培养自己的联想的能力、悟的能力，而不需舍近求远、钻进什么狗屁的“发散思维”与“发散思维法”的词的迷宫中。这既是对“此非仅此”而言，也是对“多意性”而言。

　

　　“此非仅此”，在社会与网络的运用上、也是极为广泛的。如百度百科，在“顾晓军”词条的“相关人物”中、输送“司马南”、“孔庆东”、“张宏良”等；久而久之，“顾晓军”词条的“相关搜索”中、就也出现了“司马南”、“孔庆东”、“张宏良”等。这也算是李彦宏的聪明之处（不过，最近海外又在传那谁当什么、谁当什么的名单了。而司马南、孔庆东、张宏良等都榜上有名，吃苦头是早晚的事。其实，不止是专制体制不允许用唱红歌或别的方式上位，民主体制也不允许这样。这就如同对待滥杀儿童，标准是一致的）。

　

　　上面说“此非仅此”运用时、提到“顾晓军短评”，而这也是我唯一没有举例的。其实，被转贴无数的“55岁的周润发宣布死后将捐出99%的财产，什么都不想带走。作家顾晓军评论道：千万不要捐到大陆来，不要害了无辜的官员。”，最早就出现在“顾晓军短评”中。这就是运用“此非仅此”的经典，所以才像长了翅膀一样，且已多年仍经久不衰。仅此，亦可见“此非仅此”、只要运用的好、之妙不可言与惊人的魅力。

　

　

　　　　　　　　　　　　　　顾晓军 2014-4-27～28 南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