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8年3月24日星期六

2618 自由,是对集体而言


2618 自由,是对集体而言
 
    --顾晓军主义:平民主义民主之二千六百一十八
 
 
  人类,原本是自由的。而若原本是自由的,也就无需“自由”这概念、并加以倡导。因为有了人类社会,人类原本的自由受到了压迫。也就是说:由于人类社会的出现,迫使人类处于争取自由、及处于自由和集体的这对矛盾的对抗之中。
 
  马克思主义说,人类社会曾有过一段“原始共产主义社会”、主要以狩猎和采集等方式获取生活资料、氏族社会实行群婚制、氏族首领由氏族大会定期选举产生……全体社会成员共同占有生产资料。而这,则是地地道道的想当然、与胡说八道!(详见我的《原始共产主义的谎言》)。
 
  我顾晓军认为:在氏族社会的存在中,不可能有“原始共产主义社会”的形式!氏族社会,就如同一对男女或一个家族逃进深山老林、并生存与发展起来……是同一道理。生活资料,是共有的;工作,也大家做。婚姻,不像一夫一妻或一夫多妻样严格;但,也决不可能“实行群婚制”!所谓“实行”、不就是规则?谁来规定“大家都可以搞”、“可以乱伦”等呢?而若某人能定规则,那他又有什么理由不定个像猴王一样、对自己有利的规则?
 
  氏族社会的管理,其实、就是司空见惯的大人管小孩和最长的长辈有一定权限。这是内部管理。对外呢?由于人类的氏族社会阶段,人烟稀少、有无限广阔的空间……因此,没有对外,也就无需“氏族首领由氏族大会定期选举产生”之类。而待到有对外时,首先产生的对外形式、不是政治,而是军事、武力解决。正因是武力解决,才会有俘虏;而有俘虏,才有奴隶。氏族首领的野心的膨胀、战争的扩大、俘虏的增加等,自然而然、使氏族社会消亡、转入奴隶社会。
 
  政治,是在军事之后出现的,是在军事相持不下、或不以刀兵相见也能解决利益纠纷甚至获得更大利益的状态下出现的。政治的出现,是人类智慧的发展,而不是为了满足“原始共产主义社会”或原始民主的假想。
 
  由此可见:自人类社会的出现之始,就有管理;当然,管理、是对整体的负责。而整体这一概念,自从它一出现、一产生、就开始了对自由的压迫。或者说:自由的概念,是产生于整体对个体的压迫之中;自有了整体对个体的要求,就有了个体对自由的诉求。
 
  在人类社会的氏族阶段,人类的生存下来是第一需求。因此,虽人类对自由的诉求已出现,但、自由与整体的矛盾、不是主要矛盾。也因此,人类社会才没有解体、而是发展了下来。而到了奴隶社会,自由的问题、就真真切切放在了人类的面前。正因为奴隶的反抗和社会的发展,奴隶社会才会消亡、才发展到了封建社会。也正是人类对生存与自由的需求,社会才继续发展。
 
  然而,不知是何因、也不知是从何时开始,整体的概念、又演化成了集体。
 
  进而,出现了特别强调集体精神的集体主义。强调集体精神,应该是出于被压迫与反抗,出于在被压迫与反抗中需抱团。然而,由于抱团的需要、递进出来的集体主义,则是人类思想的糟粕。
 
  集体主义的发明者,许没有意识到这是一种忽悠。然而,只要集体主义、从思想向实践迈出一小步,就必然产生出两个要素:一、是组织;二、是领导。而组织,必然会剥夺加入组织者的部分自由。领导,也必然将被领导者置于管理之下。那么,谁来管理领导者呢?组织、更高的领导者。这样,封建的等级就产生了。如是,反抗、反压迫、争取自由的初衷,就被异化了。不成功的抱团,倒也罢了。而成功的抱团,成功后、又反过来压迫别人。
 
  这就是人类与人类社会中、以往的思想者的思想错误与人类的集体无意识。这样的错误与集体无意识,导致后来、集体主义被社会主义者所利用。
 
  而正因人类对自由的渴望,人们才把卢梭的《社会契约论》中的“人生而自由,却无往不在枷锁中”摘出来、强调“人生而自由”,表达自己的权力。其实,卢梭这句话的意义、在后半句、在于社会对自由的两难。
 
  尼采的“上帝死了”,才是真正说自由;且,把自由推进到了精神的层面。人类在人类社会中,正如卢梭表达的处于两难的状态中--作为个体人,渴望更多的自由;作为社会管理者,又需要对自由进行管理。更何况,现代、对自由的管理、存在着两套模式;一套,是强调集体的社会主义模式;一套,是尊重自由的民主的模式。
 
  于社会主义的模式,以上已说清了整体概念、集体、集体主义的由来,和它们与自由的矛盾。那么,不谈集体主义、自由与社会间有没有矛盾呢?仍然有。这,就社会化程度的不断提高、且不断侵蚀自由的领地、而产生的相互间的矛盾。
 
  换言之:在能够动摇王权、神权的资本出现后,资本、也在压迫人类;而与资本、先后出现的党权,同样在压迫着人类。
 
  为重申自由,《人权宣言》出现了。其实,所谓人权、不过是王权、神权以及集体主义等的另主张、是对自由的重复与强调。这样的强调,清醒的话、明白所谓人权就是反王权、神权及集体主义等;而不清醒的话,反倒让人忘记或淡忘了--自由,才是根本,是人类与人类社会、这一对矛盾的根本之所在。
 
  之后,是罗斯福提出了“四大自由”。然仅半个多世纪,就有了互联网;因此,中国的百岁老人周有光提出了第五大自由、网络自由。网络自由提出不久,斯诺登、即爆美国监控网络甚至是民众的通讯;而于监控、自然是出于反恐需要,也因此、有了曹长青的为安全愿接受监控之说。
 
  这,就是社会化与自由之间的矛盾。随着人类社会的发展与实践,这一矛盾也会不断发展与纠结。
 
  但,民主社会,自由与管理的矛盾、是自由与管理的边界的划分的矛盾,是度的把握的问题。而在社会主义社会,自由与管理的矛盾、则是自由与管理的两种理念之争、是自由与集体的对抗着的矛盾,是两种完全对立着的价值观、且无法协商与调和。这,就是社会主义的不合理之处。
 
  社会主义常说、“社会主义可以集中力量干大事”,然、客观上往往是--集中力量干坏事。究其原因,是社会主义、把力量集中起来了,却无法把智慧集中起来;因,力量的集中靠命令、强制性的管理,而如果要集中智慧、则涉及到荣誉、权力、利益等的重新划分与划分规则的改变。而这些,又恰会动摇社会主义的集体原则之本身。因此,社会主义宁可冒集中力量干坏事的风险,也“绝不”。
 
  以上,还是从原理上讲、从假定领导者无私上讲。而实际上,任何领导者、无法自己解决自私的问题,不过是、私心大一点或小一点的问题。因此,集中力量、就不仅是会干坏事了,也是腐败无法避免的根本所在。
 
  相反,自由世界、则不回避人性的贪婪,以自由派生出的民主纠错。因此,在自由世界、一旦走上从政之路,要不压制自己的欲望,要不像陈水扁等一样、付出高昂的代价,而不会产生大面积腐败。社会主义体制,则只要气候适合,就人人想腐、个个欲贪。这,不是人的问题(人性皆贪),而是体制的设计理念的根本性的错误。
 
  集体主义的另一重罪,就是其破坏经济规律。自由经济,是市场经济、甚至可以说是原生态的经济。社会主义、则用计划管理经济,因此、社会主义无不要遇上经济改革。而改革,也改变不了其本质上的计划性;因,社会主义体制、不是人类的原生态的社会,其社会形式、就是一种想当然的计划性的体制。
 
  集体主义、或曰集体原则,就是这样祸害社会、扼杀自由的。当然,既已形成人类社会、就无法摆脱集体,但、集体虽是客观存在、却不能作为思想与主义进行强调;相反,该强调的是无时不刻不被压迫着的自由。
 
  在《界定“敌”和“对手”--与曹长青商榷》一文之后,医保卡(2014-11-27 19:18:07)曾跟贴道:“批驳顾先生在该文中核心立论:(扼杀或试图扼杀自由的,即为敌),关健在这词语和""并列!自由有度吗?自由有量化值吗?自由的定性和定量是什么?简化地说,什么是自由什么是不自由?怎么样不自由了?,怎么样是自由了?自由不是自游行!自由是不自由的异化!只有任何的不自由才异化出自由!顾先生文章中一亇特点..偷换概念.漠糊现象.只有他的解读是正确的,别人都是错的!这就是诡辩!他是诡辩老手!!”我则回道(2014-11-27 19:40:07):“医保卡的反自由的嘴脸,昭然若揭!”
 
  其实,医保卡说的是绝对自由与相对自由的问题。而在社会化的程度、已经达到了如此之高的今天的人类来说,有谁还会叫嚣要绝对自由呢?而既是相对自由,就没有必要再扯什么自由的“量化值”、“定性和定量”等等之类,也无需在理论上探讨民主社会的自由与管理的边界的划分、度的把握(因,这是个社会实践的问题)。
 
  自由的关键所在、根本所在,是鼓吹集体主义的社会主义的形式、与是人都渴望自由、渴望自己的权力不至于在集体主义及社会化的幌子下被剥夺的问题。这,才是当今中国的主要矛盾,也是世界、人类社会的主要矛盾。换句话说,是对人类社会实践的纠错!
 
  所以,我才说“自由永恒”。“自由永恒”,就是人类永远不能放弃自由。如果放弃自由,人类社会、就与猪圈没有什么区别。所谓国家,也不过只剩下了俄罗斯猪圈、中国猪圈、朝鲜猪圈等的、一种地名的区别。
 
  更因此,今天我撰文揭示出“自由,是对集体而言”。反之,如果没有集体主义及社会化对自由的反动、对自由的压迫,也就无所谓什么自由。人类对自由的要求、产生于人类社会形成之始,伴随着人类与人类社会化的发展、直到永远。
 
 
              顾晓军 2014-12-15 南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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