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8年3月17日星期六

2281 与何清涟商榷“中间力量”



2281 与何清涟商榷“中间力量”
 
    --顾晓军主义:改变中国之二千二百八十一
 
 
  刚刚拜读了何清涟的《“中间力量”缘何成了政治夹心层?》,文章从“政治幻觉之一”“之二”“之三”导出了“至少有三个问题需要考虑:第一,中国是否有一个已经达成政治共识的中间社会?假如没有,则进入第二个问题,这个中间社会要如何才能组织起来,无组织力量没有办法“倒逼”强悍的中共政权转型。第三,这个中间力量要如何才能取得其他政治力量的支持?”,最后提出“上述三个问题,是中国人完成自组织化的第一步,无论是何种形式的政治博弈,没有完成这第一步,是无法走上第二步的。”
 
  何清涟说的对不对呢?从文字、道理上讲,我以为是无懈可击。但,怎么实现“中国人完成自组织化的第一步”呢?作为一直生活在大陆的人,我顾晓军以为根本没有可能。
 
  这样,我们先来追溯一下“中间力量”的由来。2013-8-2,我也写了一篇《说“中间力量”(答笑蜀)》,是回答笑蜀的《中间社会站出来》的。也就是说,笑蜀说的是“中国的中间社会”,我理解成“中间力量”了;当然,也许笑蜀不便说“中间力量”。何清涟,应该也是由此而来的。
 
  而笑蜀的文章,则是支持许志永们的“新公民运动”。许志永们的“公盟”也罢、“新公民运动”也罢,皆诚如何清涟在其文章中的分析“2005年,中国国家安全机构认为这些合作项目是美国安放在中国的‘特洛伊木马’,目的是在中国策动‘颜色革命’,使这些合作无法进行下去……美国近几年只剩下一个流于形式的人权对话。”
 
  为什么会这样呢?任何“颜色革命”或茉莉花等等、无论成功还是失败,都给中共警觉、都给他们自保而增加了更多的手段。
 
  就许志永们的实践而言,在邓玉娇事件之前,是有效的、起到积极作用的;之中(我亲自参与了、观察到的)及之后,就被中共抓抓放放戏剧化了(包括“公盟”的不检点,如《公盟“钱云会之死真相”调查报告》)。
 
  为何会这样呢?盖于“组织”。中共,就是靠“组织”起家的,怎么可能让去美国学习过“维权”的、有纠集社会力量的潜能的任何社会形式存在呢?
 
  这就是许志永们厄运的开始。其后,无论他们搞什么“新公民运动”之类、都几乎没有成功的可能了。
 
  一如何清涟文中数据“2002年到2009年间,美国基金会对华援助约有四亿三千万美元(不含港澳台),其中捐助给学术机构、政府部门、官方NGO的分别占44.01%25.38%16.62%,这三部分援助占到了总额的86.01%,而草根NGO获得的捐助只占5.61%”,官方与政府部门及学术机构公开挤占美国基金会对华援助,就是有效打压民间力量。
 
  如此,何清涟的“中国人完成自组织化的第一步”,岂不是水中月、镜中花吗?
 
  这些年,我的社会实践是--依托网络,倚老卖老,从思想理论、价值观创新等入手推广“公正第一,民权至上,自由永恒”和“质疑学派”;将计就计,接过顾粉团,通过《向诺贝尔和平奖推荐顾晓军(专题/中英文/更新中)》、向世界推荐“公正第一”价值观;成立“中国公民党”(只有我一个人,不能算“组织”吧?)等等,不断打擦边球、不断“倒逼”强悍的权威,实行灵活、自主的游戏战。
 
  就这样,我的空间被挤压的成了一缝隙--至少我知道有人问过何清涟,“大陆思想家顾晓军常在文章中提起你,却未见你提到过他,不知为什么”(大意)。我想,或许何清涟压根儿就不知世间还有“顾晓军”这人,是不是?其实,我写《说“中间力量”(答笑蜀)》,不要总当成批评看;至少,应该看到我的“承认”吧?还有美国,我承认你们的“自由”、“民主”还不可以吗?干嘛逼我吹捧你们的“人权”?“人权”,是少数人的权利;在中国,多数人的民权还没解决,谈少数人的“人权”岂不是儿戏吗?
 
  其实,本文叫《与何清涟商榷“中间力量”》,不过是希望何清涟注意到、且回应。至于题目,叫《“中国人完成自组织化”根本没有可能》或叫《只有推广“公正、民权、自由”才是出路》,也许更贴切。
 
 
              顾晓军 2013-8-16 南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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