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409 解密“民权”与“维权”的冲突
--顾晓军主义:改变中国•之二千四百零九
海外媒体报道:内地大学抵制圣诞节 学生高喊誓死效忠毛泽东。其文曰:“……团委通知书──《争做中华民族优秀儿女,坚决反对媚俗西方洋节;圣诞节是中国圣人的节日,不是西方神人的节日》……”、“高喊「誓死效忠毛泽东」”。其余,就与学生没什么关系了。这使我想起昨日刚写的《解密“茅于轼”》。
在《解密“茅于轼”》一文的结尾,我这样写道:“所有的这一切,其实就是中共导演的《一个弥天大骗局》、就是一场伪左(毛左)与伪右(伪民主)的假打、假闹!中国民主,也因此将会迟到很多年。在客观上,我们也都只能佩服中共的‘一盘很大很大的棋’。”
回过头来仔细想想,其实中共的棋路很清晰--“一盘很大很大的棋”,由两个棋局组成:一个棋局,就是伪左(毛左)与伪右(伪民主)的假打、假闹,详见我的《一个弥天大骗局》、《解密“茅于轼”》等。另一个棋局,就是伪维权的把戏。
如果说伪左(毛左)与伪右(伪民主)的假打和假闹的《一个弥天大骗局》,是文把式的话,那么,伪维权就是打打杀杀的武把式。以我观察多年的判断:文把式,归中共“意识形态”管;武把式,归中共“政法系统”管。
应该说,毛左的兴起并不很久;先有民主派,后有毛左。毛左,是大面积出现下岗工人后萌生的;毛左,是对大锅饭的怀念。而毛左成为政治势力,则是中共怂恿的、是用来对抗民主派的。而伪民主的形成,则在毛左之后。伪民主的骨干,是中共的特务或就是网络上、在我们的眼皮底下培养的;而大多数的伪民主,则是中共逐步赎买的。
比照毛左与伪民主,伪维权的不同、则是他们不是土生土长的,而是从西方(主要是美国)输入的。当然,输之始、并不是伪维权、而是真真切切的维权;他们,想以维权传递人权与法治,再以人权与法治传播民主和自由。在这个阶段,西方的政治家们的想法是好的,是为中国老百姓着想的。
比较典型的例子,就要数“公盟”了。“公盟”的发起人与其领导者许志永,就专门去美国学习过“维权”。当然,去美国学习过“维权”的人,远不止“公盟”的人;而在“公盟”的人中,也远不止许志永。较明确的、与许志永一样有资料可查的,至少还有陈光诚。
杨佳、躲猫猫等事件得以影响巨大,有“公盟”的作用;反过来说,“公盟”的经典作品,就是杨佳、躲猫猫等事件。而正因杨佳、躲猫猫等事件的成功,引起了中共“政法系统”的警觉。到邓玉娇事件时,中共的特务之屠夫、思宁等搅了进来(屠夫神通广大、但不会被喝茶。而很多纯属造谣的内容,也都是思宁发的);与此同时,却是“公盟”的许志永、蒲志强等,不断被旅游。
我一向以为如果被抓进去,中共有能力无坚不摧。所以在我“揭批韩寒”、遭遇“顾晓军:明天下午2点之前请不要离开家,我们要登门拜访,跟你这个大作家谈谈心”时,我的对策是“磨快了两把菜刀”。我情愿被他们当作拒捕、被他们的狙击手一枪爆头,也绝不进去;我不是怕挨打,而是不知有什么先进的手段。
那么,许志永和蒲志强究竟有没有被沦陷呢?在邓玉娇事件中或稍后,是不能乱下结论的。但,待到钱云会事件,当看到许志永急急忙忙拿出《公盟“钱云会之死真相”调查报告》、帮助中共维稳时,倒底怎么样?就应该是一目了然了。而蒲志强,则可以分析艾未未事件。蒲志强,是艾未未的律师。艾未未的被“罚税”,本应该是上法院去告税务、就可以不交800万。然,艾未未却舍近求远、偏要找网友借800万,艾未未的真实面目就暴露无遗了;而蒲志强,究竟有没有被拿下、也就一清二楚了。
许志永及蒲志强沦陷后,“公盟”就大面积沦陷了。在许志永急急忙忙拿出《公盟“钱云会之死真相”调查报告》之后、一度与许志永分道扬镳的滕彪等,也都先后被沦陷了。滕彪最明显的表演,是在陈光诚事件中。陈光诚想到要去美国,就是在与滕彪通电话之后,即滕彪暗示陈光诚向骆家辉提出要求、在希拉里的帮助下实现去美国的。
陈光诚在台的一句“台独已经过时”,把隐藏的真实政治身份暴露无遗。那么,积极策划陈光诚去美国长期潜伏的滕彪、究竟是什么身份还不一清二楚吗?
以上,描述了中国“维权”和中国“维权”中坚“公盟”的由来、和“公盟”被中共颠覆的脉络。但是,中国的“维权”不仅仅是“公盟”。比如,与警方上演抓抓放放的对手戏的刘沙沙等,也是打着“维权”的旗号的伪维权。这一类的伪维权,在初始、仅是以抓人而恐吓民众和在重大政治事件中转移视线;后来,则逐步形成了“名人”战略。比如,以“驴屎”出名的李天天等。总体而言,他们是没事找事、以一个小小的由头大炒特炒。有了这些经验,后来就有了没来由“失踪”81天的艾未未、就又有了居然能徒手翻越4米高墙的陈光诚。
除了被中共颠覆的“公盟”的律师群、和中共导演的“维权名人”之外,还有就是上访人员也被海外称作“维权”、且他们自己也因受舆论影响而自称“维权”。其实,他们与“维权”没啥关系、与伪维权就没关系了,他们只是一群冤民与访民。
这,就是中国“维权”的总体的状况。
我为什么要说“上访人员也被海外称作‘维权’”、其实“他们只是一群冤民与访民”呢?因,中国的“维权”已经堕落到了伪维权!伪维权的一个最大的特点,就是这些所谓的“维权”人士,是专业户--他们是规定的演员,只演规定的戏,从不替面上的、普通冤民与访民申冤;偶尔有之,也是千挑万选的、也是因维稳的需要而为之。如刘萍的基层参选,是转移当时轰轰烈烈的“政改”大讨论。再如流氓燕的“开房找我”与之后艾晓明的裸体,是转移网友和全世界对审判薄熙来的强烈的关注。
无论伪维权的戏演得如何轰轰烈烈、也无论各路媒体为之炒作的多么喧嚣,这些都与上访的访民和冤民们没有关系--因,从来就是只有访民和冤民们、支持伪维权的“巨星”,如访民与冤民们结队杀向东师古、而后回京又向杀草场地,捐一元人民币表示心意等;而访民与冤民们,却绝不会得到这些伪维权的“名人”的一丝一毫的声援。
同样,伪维权的“巨星”,也成了西方政要向中共要巨额定单的筹码(解决他们国内的就业问题);而西方政要,也决不会为上访村里的访民与冤民们说上一句话。这也就是中共乐意颠覆“公盟”及所谓“维权”律师,乐意豢养伪维权“巨星”、与西方上演对手戏的真正原因--因平反冤假错案、涉全国各地、多层的“政法系统”人员和地方官员,成本巨大;而豢养伪维权“巨星”、及喂饱这些伪维权律师,成本相对要小得多。
这就是我顾晓军看不下去、拼性拼命要“揭露艾未未”、“质疑陈光诚”,要追打许志永和蒲志强、摧毁“新公民运动”的原因。
“民权”与“维权”的冲突,其实就是伪维权与倡导“公正第一、民权至上、自由永恒”的真民主派和老百姓的冲突。因为,在假戏真做之中,每一次的伪维权的造假与炒作的成功,都是公正的缺失、都是对老百姓的不公--伪维权的造假与炒作的每一次的夺眼球与轰动效应,都会使真正的、庞大的冤民和访民的群体离解决问题的距离,不是越来越近、而是越来越远。也因为,在没有民权的体制之中,每一次的伪维权的理念得到宣泄与张扬,都是对民权的挑衅与压制、都是对普通老百姓的嘲笑与凌辱--对伪维权的宣泄与张扬的每一次的各种褒奖和鼓吹,都会使全中国的民众翘首盼望的民权(民主)体制的到来的时间,不是越来越近、而是越来越远。更因为,在所在国的利益流失之中,每一次的伪维权的规定情节的肥皂剧的上演与赢得喝彩,都是一种利益的疯狂掠夺、都是对广大老百姓的血汗的再盘剥与再榨取--伪维权的对手戏的双方政客的每一次在世界舞台上的表演与幕后的盛宴中的开怀大笑,都会使专制国度里的民众的自由及言论自由等等,不是越来越多、而是越来越少。因此,“民权”与“维权”的冲突,不是个人的冲突、不是观念的倾向性的冲突,而是参与造假者的各方剥夺民众利益、和被剥夺者--老百姓之间的冲突,是全体国人为夺回自己的利益和自由、必须发起的自卫的圣战!
西方的民主体制,讲的是--尊重多数人意愿的同时,极力保护个人与少数群体的基本权利。也就是说,体制已经保护了“多数人”的利益与自由,“维权”是对“个人与少数群体”而言。西方(尤其是美国)的法系,是判例法。简言之,“维权”的个案的成立,是今后所有的“个人与少数群体”的“维权”的比照。因此,在民主体制中“维权”是有意义的。
而中国,是非民主体制,准确地说、就是专制体制--宪法也明文规定“专政”。而“专政”,就是一部分人、对另一部分人采取强制措施。且,中国所用的法系,是成文法。成文法,就是定条款、断案套用条款;个案与个案之间,不存在比照的必须。再加上“中国特色”--“补充规定”、“司法解释”、“要讲政治”、“有法不依”、“上级招呼”、“裙带关系”、“人情作用”、“金钱交易”、“索贿受贿”等等。因而,根本就没有可能“维权”。西方的“维权”,在中国没有意义、没有价值。而“维权”,反而被中共利用、成为转移政治视线的一个个伪维权的“精彩”的表演。
连已成为美国精英的华人黄亚生,都在美国《外交政策》上发表的《怎样将民主带到中国》中说:“即使最具批判性的北京知识分子也承认,陈光诚和其他异议分子的想法在中国13亿中只能得到微乎其微的回应”。既在中国没有市场,美国朋友又何必为些许利益、把水土不服的、已变成伪维权的“维权”硬塞给中国的劳苦大众呢?中国老百姓需要的是“公正、民权、自由”!而不是一出出“维权”闹剧。
顾晓军 2013-12-25~26 南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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