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8年3月20日星期二

2444 大脑革命(十一•多意性)


2444 大脑革命(十一多意性)
 
    --顾晓军主义:大脑革命之二千四百四十四
 
 
  自“大脑革命”开讲以来,已讲了“小说的伞状构思或结构法”、“事物往往是立体的”、“‘伞状’、‘多点’、‘复合’与‘再复合’”、“多‘鸟瞰’式”,昨日在《大脑革命(十)》中、又给大家讲了“大处着眼、悉心梳理”,今天、打算说说“多意性”。
 
  实际上,自我2004上网、2005年春正式复出后,就谈到过“多意性”。复出后谈到的“小说的伞状构思或结构法”、也不是现在这样,由于我网上的东西被删的比较多、在写《闲话“国际会议”》时搜索不到,就临时起了个现在的名。而从回想起“多意性”看,“小说的伞状构思或结构法”、应该叫“伞状构思”或“伞状结构”。“构思”是包含过程、“结构”是构思的结果,因此、无论过去怎么说,今天、我把“小说的伞状构思或结构法”简化为“伞状结构”,也为更恰当地从属于“大脑革命”的“立体思维”。
 
  其实、“伞状结构”与“多意性”,我在上个世纪的八十年代、就创造出来了,我曾上过《小说选刊》的小说《太阳地》和《凝重的绿色》以及发表过的《月亮地》和《白色帆》等,无不符合“伞状结构”与“多意性”的创作原则。记得,我在当时的各种文学沙龙和我的弟子们之中、都曾宣讲过(那时,我就有很多的弟子了;因为、后来有不少人都当上了大官或成了专业创作员,我就像黄金荣给蒋介石送还拜帖一样处置了)。
 
  记得,“多意性”、是我针对文革之后盛行的“主题先行论”而创造、产生的(“主题先行论”是否产于文革,就不在这里考证了。而“主题先行论”盛行于文革之中及文之革后,则是不争的事实)。我的“伞状构思”或曰“伞状结构”,就是意在给“多意性”以更大的容纳与空间;而我的“多意性”,则也是向“伞状结构”、提出了“立体思维”的要求(至于“立体思维”、是不是那时就已经想到了?现在还没有回忆起必要的印象,不能乱说)。
 
  那么,我又是怎么回想起三十多年前的“多意性”的呢?这就要从卢德素跟在我的《大脑革命(十)》后的贴子说起了。卢德素跟贴:顾先生批评得对。我本来可以不偏差的。我因为“主题先行”(大处着眼)了,就“屈人从己”(不悉心梳理)了。我的作文习惯是围绕自己定的标题去挑选材料、剪裁它,使它合乎自己的标题。这是一个“很自私”的习惯,非改正不可,否则容易造成“枉读原著”的格局。另外,我这次偏差有些故意,故意开脱“老爷子”的无心之失(不是造谣,就是传谣。无心插柳柳成荫。)。大妈们不懂“冷幽默”啊。从思维来讲,我还处于一边倒,没有立体起来(想到了,没写到)。
 
  其实,卢德素的这个毛病、在他加入《向诺贝尔文学奖推荐顾晓军的文学(2014)》之始就出现了(在他参与《向诺贝尔和平奖推荐顾晓军(2013/731)》和《向诺贝尔和平奖推荐顾晓军的主义(2014)》的文章中、或许也有这个毛病,但、不突出、或被其他更明显一些的毛病掩盖着,所以、我没有指出、他也没有意识到要改掉这有碍于学术纵深发展的毛病)。
 
  在卢德素跟贴中、已很明显地反映出他的这个毛病,就叫“削足适履”。我发现卢德素“削足适履”,是不是从他的《生命尽头等天亮  无话可说被叫哥——卢德素顾晓军小说研读之三》开始的,已记不清了(我在顾粉团、给阿素暗示过,可有苏州和宁波的人不断侵入我的QQ,我的记录都不复存在了)。但,《生命尽头等天亮  无话可说被叫哥》中存有阿素“削足适履”的印记。
 
  《生命尽头等天亮  无话可说被叫哥》,是阿素评论我的小说《生命的尽头》和《无话可说》的。《生命的尽头》,是我近期写得一篇感觉小说。小说规定的人生的时段、是“生命的尽头”;把“生命的尽头”的感觉、写出来,是一种创新,也是给人们提供一种新的文学的体验。阿素没有意识到这些,他从对联入题、为他的文章的标题的对仗,把小说的标题《生命的尽头》、简化成了《生命尽头》(此后、他文中也一直这么沿用。其实,文学评论的依附对象、是原著,而原著之所以值得评论、其每个字都会有讲究,何况是标题呢?于这些,阿素也没有意识到)。
 
  如果说、小说的标题丢一字,并无大碍的话,那么、阿素在文中则曲解细节了。阿素文中有、“有手,想敲击键盘报告近况”,其实、《生命的尽头》中的表达、是“这会、假如有台电脑多好”。“有手,想敲击键盘报告近况”,是说主人公“他”身边有电脑、而动不了;而“这会、假如有台电脑多好”,则是想象。小说《生命的尽头》之可贵,在于“不期”、在于没有想到是“生命的尽头”、在于没有想到的“生命的尽头”的意识流、或曰想象。而些微细节的误读或曲解、于评论之中,则会误导读者、引错读者对原著可能正确的理解。
 
  阿素的跟贴中、有“另外,我这次偏差有些故意,故意开脱‘老爷子’的无心之失(不是造谣,就是传谣。无心插柳柳成荫。)。大妈们不懂‘冷幽默’啊。”。这、其实就不仅是“削足适履”,且还是“替古人担忧”了。大妈不懂冷幽默,才会有“阴错阳差”。原著敢写“造谣”、“传谣”、且酿成“事件”,自然安排了“多意性”,自然会使自己立于不败之地。为“老爷子”开脱“造谣”、是好心,但、也破坏小说原著的“多意性”,使作品流于简单。而但凡文学,简单肯定不是啥优点。
 
  在看似简单中、蕴藏不简单,就是“多意性”的一个特点。“多意性”的文学作品,就是淡化时间、淡化背景(注意,这种淡化、有时侯还可以是种错乱),给读者提供一个嫁接自己的人生与经历、嫁接自己的经验与积累、的广阔的文字空间。
 
  比如,前时、一位民主战士、用自己的生活与自己的体验,读了我二十多年前写的小说《太阳地》后、发表了一篇既符合小说提供的人生体验、又符合他一个民主战士所需要的跟贴。我可以坦诚地说,二十多年前、我没有民主思想,六几、我是看客、是旁观者。那么,是什么让这位民主战士、与二十多年前的我、之间存有共鸣呢?这、就是我的“多意性”、给后人预留的广阔的阅读空间、预留了嫁接他自己的人生与经历和经验与积累的文学的土地。
 
  也正因如此、正因为“多意性”,我的小说《不看春晚》、毛左可以读,读后、还跟贴道:“很感人。革命的一生,不俗。以后没有这样的人了。”民主派更可以读,读后、又是啥?大家自己想。像《不看春晚》这样的作品,其实占我已创作出、留在互联网上的、200多篇作品中的比例,并不小。这也是“多意性”、给了我生存的空间。
 
  另外,卢德素在《我也想写一篇“读〈太阳地〉”》中、点穿了小说的主人公是一小红军。其实,主人公是不是一小红军,我没有说、而是卢德素的理解。这种点穿,也没有必要,贞云子的《君子自强不息——读顾晓军小说〈太阳地〉》、就没有点穿。没有点穿,会有更大的审美空间。在二十多年前、需要讨好党的时代,我都没说穿,如今、又何必点穿呢?
 
  因为点穿的习惯,卢德素在评论我的小说时、把所有的“老爷子”、“老人”、“老者”、“老家伙”、“老畜生”等,都与我联系了起来。其实,“老爷子”就是“老爷子”、“老家伙”就是“老家伙”、“老畜生”就是“老畜生”,与我没关系。当然,在他们的身上、会有我的影子、或与我有某种关联,但、不是我、也不能是我。如果是我,至少就减少了作品的“多意性”。
 
  “多意性”,绝对是个好东西。于作品,可增加意蕴的厚度。于人,至少可以不被他人一眼看穿吧?而于社会、政治等等,则更不用明说了,是不是呢?
 
  于“多意性”,就写到这里。昨日,我在顾粉团表扬卢德素对待“批评”时的、良好的态度时,森林之子表现出了畏难情绪;当然,他的畏难情绪、主要是针对我近来的文章越来越难读懂而言。而我近来的文章越来越难读懂,不是我的表达问题,而是学问的深度的问题。而于学问的深度的问题,这么说--大家都是从小学一年读到中学的吧?请问,有哪个学期的书、在开学发给你时、就能自学、从头读懂到尾的呢?不都是老师一课课讲解、而学下来的吗?那么,我的这些文章、就是《大脑革命》这本书中的章节,一下子没读懂很正常。《大脑革命》,毕竟比《公正 民权 自由》和《解密 质疑 预测》都要难一些;而《公正 民权 自由》和《解密 质疑 预测》,都已是当今世界思想的制高点与最前沿,何况《大脑革命》呢?是不是这样的道理?
 
  再,我今天试着、把已讲的“立体思维”的各个部分,分成必修课与选修课。“事物往往是立体的”、“‘多点’、‘复合’与‘再复合’”、“大处着眼、悉心梳理”,是必修课。这些,是建立“立体思维”的基础。而“伞状结构”、“多‘鸟瞰’式”和“多意性”,则定为选修课。选修课,可把它们当成必修课去学,也可当作认知部分、作一般的了解。
 
  顺,公布《大脑革命》一书的概况。《大脑革命》、分三个部分,分别为:一、“大脑革命”;二、“立体思维”;三、“多系统”。各个部分,辖若干单篇章节。大致如此。
 
 
              顾晓军 2014-2-22 南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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