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446 大脑革命(十二•此非仅此)
--顾晓军主义:大脑革命•之二千四百四十六
写了篇《什么是“多系统”?》,读者们的热情并不高。其实,我知道、如果我把该文成写成“大脑革命(十二•多系统)”的话,就不一样了。《什么是“多系统”?》与“大脑革命(十二•多系统)”,不仅是标题问题、也是写法问题。《什么是“多系统”?》、主要照顾《大脑革命》这本书的合理问题,而“大脑革命(十二•多系统)”、则会更多地照顾网络读者的阅读。而不照顾《大脑革命》这本书的合理,又必然会影响出版方面的评估。
事情,就这么两难。而在这两难中,其实存在一个“此非仅此”的问题。也就是说,出版方面、不能把结集成书的网络文章、当结集的时评看,比如、《公正 民权
自由》、是一本平民主义民主价值观的宣言,再比如、《解密 质疑 预测》、也是一种平民主义民主者、对精英主义的不信任;而这两本书、不仅仅是时评,她们更自成体系、她们有自己的价值。
反过来,网络读者、也不能仅按网络习惯阅读书稿。当然,最关键的、还是作者。如果我能像写小说一样、驾轻就熟“此非仅此”,那么、对出版方面的失望或对网络读者的失望,就都不复存在了。
以上的文字,说明了“此非仅此”、于文章、是作者与读者双方的事,而且是多重、复合的双方的事(因为,出版方面的评估、其实是用成书的读者的眼光评估的,或者说、是替成书的读者进行评估)。这样,我们就可以来谈谈“此非仅此”。
“此非仅此”,确确实实存在于我们的生活中、也确确实实存在于我们的阅读中。在《大脑革命(十一•多意性)》中,我实际上批评了卢德素、用比较单一的思维、剪裁原著作者的作品(主要是一些细节),从而让被评的作品、符合自己,进而便于写自己的文章。
我之所以在《大脑革命(十一•多意性)》中这么批评卢德素,也是因为清楚他能够接受批评的。但,其实我不知道他怎么接受、怎么突破比较单一的思维、怎么改掉已形成的剪裁的习惯。(其实,提出合理的批评、容易,只要在某个方面高人一点就可以,而改掉、改好,却不是说说的。)
然,卢德素经过两三天的阵痛,还是挺过来了、改过来了。这不,他的《笔墨当随时代——读〈世纪大审判〉、〈党主席〉有感——卢德素•顾晓军小说研读之六》、已出来了。该文,除类似于“原告律师及助理‘英国、法国、德国’,私心自用,意见分歧,‘嚷嚷着’,一团混乱”的少数、解读得太实以外,风格确已不同于以前了。
卢德素的这篇评论、及诸如以上提到的他的文章中的一些点,触动了我写《大脑革命(十二•此非仅此)》的欲望(“此非仅此”、虽在我计划中,但、我原本打算至少先写成提纲挈领的《什么是立体思维?》和《什么是大脑革命?》)。然、卢德素既撬动了这个话题、有了水到渠成的态势,我又何乐而不为呢?
也许,有朋友会说、“此非仅此”与“多意性”、不是差不多吗?非也。“多意性”,说得是我们眼前的某文、某段或某事、某物,也就是说、我们探讨“多意性”的对象、是一定的,是探讨眼前对象存在着的“多意性”。而“此非仅此”,我们在探讨时、我们的思绪已在“此非仅此”的暗示下、游离了,“此非仅此”、不似“多意性”那么专注。简言之,“多意性”、像是以“伞状结构”等为对象,挖掘其意蕴的深度、厚度。而“此非仅此”,则像“事物往往是立体的”一样、面对此物而意在彼物,让思维飘出去、而关顾更多的其他。
“此非仅此”的现象,在我们的日常生活中、其实很多。比如,邻里街坊吵架、骂人,指桑骂槐、是常用的吧?再如,古今中外的各种文章中,含沙射影、也是常见的吧?而三十六计中,抛砖引玉、借刀杀人、浑水摸鱼、打草惊蛇、瞒天过海、调虎离山、暗渡陈仓、欲擒故纵、釜底抽薪、苦肉计、声东击西、围魏救赵等等,皆无不带有“此非仅此”的意境。
“此非仅此”的意境,还不止指桑骂槐、抛砖引玉、浑水摸鱼、打草惊蛇等等。指桑骂槐、抛砖引玉、浑水摸鱼、打草惊蛇等,皆不为“桑”意在“槐”、不为“砖”意在“玉”、不为“水”意在“鱼”、不为“草”意在“蛇”;而“此非仅此”,既在意第一个“此”、又在意另一个“非此”,所以才叫“此非仅此”。也就是说,“此非仅此”、既在意“桑”又在意“槐”、既在意“砖”又在意“玉”、既在意“水”又在意“鱼”、既在意“草”又在意“蛇”,兼顾之。此外,“非此”还不一定仅是“另一个”。而这,则完全根据运用“此非仅此”者的能力,即、他的思维能力能达到哪里、即哪里。这个“他的思维能力”、也可以用“余光”来表达。
“此非仅此”,更是打开我们思维空间的一种手段。“事物往往是立体的”,主要告诉人们“事物,往往是立体的……比如,你做一件事,常常只考虑你与对方的关系。其实至少还有一人在观察你(事实上远不止)”,这是“立体思维”的初级阶段,主要教会人们防御。而“此非仅此”,无论怎么说、都已经有了一些攻防兼备的意味(我是从来不主张主动去进攻别人的。而如果我一旦发起攻击,那一定是被攻击者、蓄意阻挡了我的去路)。而攻防兼备,总比单纯防御的思维方式要积极一些吧?
回到卢德素的评论和我的小说上来。其实我的很多作品,都是属于“此非仅此”的。如,最近写的《党主席》、《世纪大审判》、《相信政府》、《不看春晚》、《扯淡顾晓军》、《国际会议》、《包皮手术》等等,以及过去写的《太阳地》等等。再如,寄存柜最近跟在我的一篇小说后的跟贴、“小说,世纪大审判的对象是否非‘乌克兰’?多‘鸟瞰’式的‘立体思维’……高!高!小说意境真高!”,我也不知道他说什么(这本身、是不是又是一种“此非仅此”呢)。
要向“此非仅此”或“多意性”等方面去努力,阿素还应该注意解读原著的具体细节时、不要意会的太实。这个“不要太实”,不仅包括对原著的认识不要去读的太实,也包括他自己在表达时、也不要太实。文学中所说的“飘逸”、“空灵”之类,其实、就是要注意大大小小、方方面面的不要太实。而“飘逸”之本身,就如同“跳跃”样、也是一种打开思维空间(如今,该叫“立体思维”了)的手段。
自我训练“立体思维”的方法,是多种多样的。至少,我已经给大家以单篇撰文的形式、分别介绍了“事物往往是立体的”、“伞状结构”、“多点、复合与再复合”、“多‘鸟瞰’式”、“大处着眼、悉心梳理”、“多意性”和今天的“此非仅此”,是不是?打开“立体思维”的空间,是“大脑革命”的第一步;而运用“多系统”(再化繁为简),是第二步、也是完成“大脑革命”的最后过程。这个过程,也不铁定分两步走,而是一种水到渠成。
顾晓军 2014-2-25 南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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