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677 境界
--顾晓军主义:大脑革命•之二千六百七十七
你说,我是不是就该生场病?
把《自由与权力》构想好、才写了几行,就生病了。不生病,《自由与权力》、肯定能写出来,但、至少有两点不如《自由,是权力的主体》:其一,“自由,是权力的主体”、是思想的创造,也比“自由与权力”清晰得多;其二,《自由,是权力的主体》、带出了“顾晓军主义哲学”的“矛盾论”(现在没有时间,如果有、我肯定能把它盘出来)。
把《自由,是权力的主体》的链接、丢在顾粉团里,不一会、就有劳力伸出大拇指道:“又一力作”。别以为他是马屁精,他真正喜欢的、也就《现在时的公正与良知是检验真理的标准》和《厘清公正与平等公平正义》等少数几篇(说实在,顾粉团的人的胃口、全都被我给吊大了)。
能认得出“力作”,自然是种境界。顾粉团里,认识能力在劳力之上的,当还有卢德素、波心投影、无民主、风北吹,与劳力在一个层面上的,也当有上苍有眼、森林之子等。劳力,是敏感。
其实、《现在时的公正与良知是检验真理的标准》刚写出来的时候,真正能够认识它的、也只有难以了然,后来、则有三个“1”。三个“1”,至少是省部级以上纸媒的副总或理论部主任;他陪我玩了几天,大约被请去“喝茶”、不敢跟我玩了。而难以了然,则是我提出“谁启动政改就支持谁”后,因看法相左、与我分道扬镳了。回过头来看,“谁启动政改就支持谁”亦属幼稚;但、如果那时支持薄熙来、也肯定是吃饱了撑。关键,是没有必要站队。可惜的是、那是一千多天以前,没有、也不具备今日的境界。
之后,是写时评中、写出了《公正是第一价值观》,被石三生识得,随后、又有波心投影识得。被他们一“起哄”,我就开始论“公正第一”了。那时的论,理论性不强(幸好比较有思想)、大都以随笔的形式表达。也没有打算、将来,要怎么样、能怎么样。
编《公正第一》(后改编成《公正 民权 自由》一书),纯属于文章攒多了。而后来写《大脑革命》、及现在写《平民主义民主》,则是有意而为之。我常说:《公正
民权 自由》、《大脑革命》、《平民主义民主》,是从不同的角度、表现“公正第一、民权至上、自由永恒”。其实,这、又何尝不是三个、不同时期的境界呢?
上面说,顾粉团的人的胃口、全都被我给吊大了。反过来说,我又何尝不是被他们套上了、我从来没有想过要套的犁、在拼老命耕地?他们,哪个不是小鞭子扬扬的?如今,连作家班出身的东来、小人物,不也是?
当然,更多的、是我拿鞭子抽他们。开头说,“我是不是就该生场病”;有时,我想顾粉团、是不是也该有点矛盾。比如,我发发火,让谁、不痛快一下、甚至是几天。
至少,森林之子、是被我弄哭过的。卢德素,被我一捧、刚端起架子想做季羡林样的学者,又被我一棍、打得总算认清了东南西北。石三生,是受不了我的折腾、跑了。其实,我们大家都有可能成为大学者。据我的观察:学者,是一窝窝出的。再,就是比活了。如果阿素也能活到98、成了如今的季羡林,我又何愁不会是胡适呢?或许,有人看到这里又要笑了。可我、又能跟你说什么呢?请推上去,重新看看本文的标题。
波心投影,后来、没有在顾粉团成气候,有外部原因;但,我觉得:没有突破书面语言化的瓶颈,也是制约他的关键之一。说到语言,我是生活化、加旧文学(或思想理论、或哲学)、再加对古汉语的参悟(这最后一点,源于阿素的看法);而融会贯通、运用自如,怕是登峰造极了。当然,我的最大的毛病、就是错别字一大堆。大部分、不是不知道,而是心思、在文意上。
前些日,顾粉团校对组里的纠结、其实就是语言的书面化与我的风格之间的矛盾。我对所有意见、都是积极地去改的,改多了、却又发现:有损风格,甚至伤了原来的语境。阿素提醒风北吹时,用到“书呆子气”(其实,这原本是我说阿素的。打开《纸里包不住火
仲维光许良英先生信中的王丹》,仲维光明显有“书呆子气”,比老夫子许良英更甚。许良英的“书呆子气”,在于王丹可教不可教。许良英接触王丹,已是九十年代初;如是,王丹有三种可能:一、成为政治领袖。这就非许良英可教的了。二、成为学者。这是许希望的。三、成为庸俗小人。王丹现在的现实。如果许良英看清了这些,就该知道:王丹成为学者的可能性,被另二者淹没了。如是,巴巴结结地要去教化王丹,不是许良英的“书呆子气”与愚蠢吗)。其实,直到阿素说穿、我也没有觉出风北吹的“书呆子气”。直到想到波心投影,才觉出风北吹与之微微有点像。像,自是书读得多、功底好,可不灵活、不就是“书呆子气”?
东来比较沉稳,小人物、就比较灵活,但、小人物的灵活、又让我比较担心(小人物似乎还在较着劲、在与东来竞赛)。
人生无处不讲境界。梳理,也是一种境界。一日三省,其实不仅是省不是、也该省是;不仅是省自己,也可以、且该省他人。小说,也是一种省、一种梳理。会梳理,我从小说又跨到了思想、理论、哲学等等。张爱玲、应该是不会梳理的,所以、她的小说、看不到结构。凭感觉写、不是不行,然、没有结构、怎么可能是好作品?
昨夜,我又认真读了《殷宝滟送花楼会》、《沉香屑 第一炉香》和《沉香屑 第二炉香》,加上之前读的《色•戒》、《红玫瑰与白玫瑰》;我有发言权了,百度的“张爱玲”词条、是扯淡!这,就更不用去说吹捧张爱玲的论文等。张爱玲,顶多算个玩“句秀”的小作家、小女人,若不是她的出身与所嫁的人,像她这样的文字、在她的那个年代,应该是有一大把一大把的。
我这样随意写本文、是形象地告诉大家,张爱玲、就是这么写小说的。可,我还是扣住了“境界”,从文本到认识、从自己到顾粉团及许良英等、从思想理论到小说,乃至后面都会挥洒出去、再收回来。而张爱玲,至少是《沉香屑
第一炉香》、《沉香屑 第二炉香》之题,与小说人物及内容根本没有关系。
张爱玲的幸运,是她的作品实在太少。如果多的话,就会像琼瑶一样有固定的套路(其实,我已隐约看到张爱玲的套路了),或被称之为抄自己。
抄自己,至少是一种无能。幸好,我被人勾引出来“打倒鲁迅”,没有抄自己。在放下小说、写时评后转思想理论之前,约可分三个层面,或境界:一、是《乱伦》、《老乌龟》等和《尝试一夜情》等,两条腿走路;二、是《一位当红女明星和我的一夜千古风情》和《一次赴日考察文化的色情见闻与经历》等,似乎找到了出路;三、是《臭不要脸老畜牲》、《夜幕下的性交易》、《一个女人几条汉》等,构成了我的文学世界(不好意思,张爱玲的小说、给我的小说提鞋都不配。真的)。
如果把以上都合起来,算是一个层面、或境界的话,那么,我于政治、思想之小说的尝试,算第二阶段。第二阶段,除不很多的一些极品(如,《裸跳》、《群殴》、《老师是狗》等)外,不少是失败的。这失败,不是说某篇小说的失败,而是说、小说形式的实验的失败。西方有一万个缺点,但西方小说、有一个优点:他们的优秀的短篇小说,在谋篇与结构方面,比鲁迅、张爱玲等、强一万倍。
认识,永远是一种境界。有认识,还存在眼高手低;没有认识,就永远达不到应有的境界。我天生是个实干家、有超强的动手能力,我认识到了,就会让西方优秀的谋篇与结构的短篇小说、比我差一万倍。这不是吹牛,《杨特务》、《爱亲央视美女的狗》、《那件事》等,都是我已经开始的尝试。我的小说,将回归小说的本真。
我已知我为何是“中国著名作家、当代思想家”,而不是“著名作家、著名思想家”;因,我能把我的小说梳理清楚(忘了交代,以上于小说的梳理、是指复出后、2005-4-8在网络上发表第一首叙事诗《乡村少女》后。还差几天,复出、就整十年了)。思想理论,也不是梳理不清楚,而是达不到同等的境界。
可喜的,是我已清楚了这些,那么,“著名思想家”、是早晚的事。我喜欢乱喊,如“中国文学大旗必须由我来扛!”之类,其实、喊完了我就忘了;而踏踏实实地做,才是我的特点与优点。
顾晓军 2015-3-29 南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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