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8年3月26日星期一

2681 龙应台被放大了


2681 龙应台被放大了
 
    --顾晓军主义:文学散论之二千六百八十一
 
 
  原本、我也以为张爱玲很了不起,要不然、为什么近些年来海峡两岸都捧她呢?更何况、七十多年前,周瘦鹃、傅雷就捧她了。直到最近,我读了张爱玲的《红玫瑰与白玫瑰》、《殷宝滟送花楼会》、《沉香屑 第一炉香》、《沉香屑 第二炉香》,并写出了《小说的构思与本意及风格》、《偷情抢镜头》等(因写作的过程,其实就是思考的过程),我才明白:张爱玲的小说,其实很垃圾!
 
  这么垃圾的小说,居然被海峡两岸追捧、有众多学者专门研究,实在不是什么好的文化现象。至少是两岸不同的体制的社会的、一次共同的集体无意识。至于七十多年前,周瘦鹃与傅雷、为什么捧张爱玲?我尚未研究出来,但、我已知:周瘦鹃,曾任第三、四届全国政协委员、江苏省人民代表;傅雷,1925年参加过五卅运动……
 
  其实,被周瘦鹃与傅雷热捧的、张爱玲的《沉香屑 第二炉香》,是我看过的、她的这几篇小说中最差的,我连批都懒得批;在《小说的构思与本意及风格》与《偷情抢镜头》之中,我是不是都不太愿意提到它?
 
  是社会集体无意识也罢、是“一盘很大很大的棋”也罢,任由你们去捧张爱玲吧!我要去看龙应台了。
 
  打开《龙应台文选》,先看评论(请原谅,我无知,得用大伙的跟贴、当我认识龙应台的拐杖)。评论,是清一色赞美。好,我选择学习《龙应台的演讲--百年思索》。
 
  龙应台在“文学--白杨树的湖中倒影”中说,“我不知道你们这一代人熟不熟悉鲁迅的小说?他的作品对我们这一代人是禁书。没有读过鲁迅的请举一下手?(约有一半人举手)鲁迅的短篇《药》,讲的是一户人家的孩子生了痨病。民间的迷信是,馒头沾了鲜血给孩吃,他的病就会好。或者说《祝福》里的祥林嫂;祥林嫂是一个唠唠叨叨的近乎疯狂的女人,她的孩子给狼叼走了。”、“让我们假想,如果你我是生活在鲁迅所描写的那个村子里头的人,那么我们看见的,理解的,会是什么呢?祥林嫂,不过就是一个让我们视而不见或者绕道而行的疯子。而在《药》里,我们本身可能就是那一大早去买馒头,等看人砍头的父亲或母亲,就等着要把那个馒头泡在血里,来养自己的孩子。再不然,我们就是那小村子里头最大的知识份仔,一个口齿不清的秀才,大不了对农民的迷信表达一点不满。”
 
  龙应台在“史学--沙漠玫瑰的开放”中说,“有一个大陆作家在欧洲哪一个国家的餐厅吃饭,一群朋友高高兴兴地吃饭,喝了酒,拍拍屁股就走了。离开餐馆很远了,服务生追出来说:「对不起,你们忘了付帐。」作家就写了一篇文章大大地赞美欧洲人民族性多么的淳厚,没有人怀疑他们是故意白吃的。要是在咱们中国的话,吃饭忘了付钱人家可能要拿着菜刀出来追你的。(笑)”、“我写了篇文章带点反驳的意思,就是说,对不起,这可不是民族性、道德水平或文差异的问题。这恐怕根本还是一个经济问题。比如说如果作家去的欧洲正好是二次大战后粮食严重不足的德国,德国待者恐怕也要拿着菜刀追出来的。这不是一个道德的问题,而是一个发展阶段的问题,或者说,是一个体制结构的问题。”、“写了那篇文章之后,我洋洋得意觉得自己很有见解。好了,有一天重读原典的时候,翻到一个畅销作家两千多年前写的文章,让我差点从椅子上一跤摔下来。我发现,我的「了不起」的见解,人家两千年前就写过了,而且写得比我还好。这个人是谁呢?(投影打出《五蠹篇》)”、“韩非子要解释的是:我们中国人老是赞美尧舜禅让是一个多么道德高尚的一个事情,但是尧舜「王天下」的时候,他们住的是茅屋,他们穿的是粗布衣服,他们吃的东西也很差,也就是说,他们的享受跟最低级的人的享受是差不多的。然后禹当国王的时候他的劳苦跟「臣虏之劳」也差不多。所以尧舜禹做政治领导人的时候,他们的待遇跟享受和最底层的老百姓差别不大,「以是言之」,那个时候他们很容易禅让,只不过是因为他们能享受的东西很少,放弃了也没有什么了不起。(笑声)”
 
  看到这里,我想:龙应台既然知道,看问题要考虑问题所处的环境,那么,龙应台为什么要“让我们假想,如果你我是生活在鲁迅所描写的那个村子里头的人”呢?
 
  时代不同了,把自己假想成“祥林嫂,不过就是一个让我们视而不见或者绕道而行的疯子。而在《药》里,我们本身可能就是那一大早去买馒头,等看人砍头的父亲或母亲,就等着要把那个馒头泡在血里,来养自己的孩子。再不然,我们就是那小村子里头最大的知识份仔,一个口齿不清的秀才,大不了对农民的迷信表达一点不满。”,这、又有什么意思呢?
 
  是龙应台想表现自己善思、想卖弄,还是龙应台原本是无意识、只不过是在无意识中脱裤子放屁找事做呢?
 
  其实,无论是龙应台想卖弄、还是在无意识中脱裤子放屁找事做、或是其他,龙应台在同一篇文章(讲演)中的逻辑、不能自洽,这、已是明摆着的事实。
 
  而龙应台有、在同一篇讲演中的逻辑不能自洽、这样的硬伤,她却还在诲人不倦、是不是被放大了呢?
 
  此外,龙应台既知道“他(鲁迅)的作品对我们这一代人是禁书”,难道不知道、台湾为什么要禁鲁迅的书吗?难道不知道、鲁迅是毛泽东在一九四〇年一月九日的陕甘宁边区文化协会第一次代表大会上、以原题为《新民主主义的政治与新民主主义的文化》(后改为《新民主主义论》)的讲话中、用“七顶帽子”、“文化新军的最伟大和最英勇的旗手、中国文化革命的主将、伟大的文学家、伟大的思想家、伟大的革命家、骨头最硬、民族英雄”(1957310日,又追加“两顶帽子”、“真正的马克思主义者、彻底的唯物论者”)捧红的吗?
 
  龙应台既然知道,看问题要考虑问题所处的环境,那么,看人就不应该看是谁在捧、谁在禁吗?
 
  《龙应台的演讲--百年思索》,既然是“一九九九年在台大法学院作的演讲”、既然龙应台知道“在二十五年之后,你们之中今天在座的,也许就有四个人要变成总统候选人”,那么,龙应台在这样的场合、继毛泽东之后捧鲁迅,是不是缺少政治头脑呢?
 
  而如果龙应台缺少政治头脑,那么,龙应台是不是被放大了呢?
 
  所幸,龙应台的被放大,当不是鲁迅、韩寒一类的被放大。
 
 
              顾晓军 2015-4-6 南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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