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682 为什么不把文章扔掉呢?
--顾晓军主义:文学散论•之二千六百八十二
把写了一晚的《小人物•夫妻店》扔掉了。文章是就贞云子给我的信中提到的“屏居山野,交游阻绝”、“使穷贱易安,幽居靡闷”、“自慰慰人”,说“我们不是处于农耕时代、无法成为‘耕读人家’的闲云野鹤”、说“我们也不可能似龙应台‘百年思索’(一九九九年在台大法学院作的演讲,且声称‘在台湾,我大概一年只做一次演讲’,面对‘在二十五年之后,你们之中今天在座的,也许就有四个人要变成总统候选人’)”,说我们、其实就是一些小人物。
后半部分,则是写卢德素、日前在顾粉团说:“韩是父子文,何是夫妻文”。什么意思呢?“韩寒”,是父替儿代笔;而“何清涟”,怕是开着夫妻店。其一,何清涟的丈夫、是博士,却极少看到他的文章、不合理;其二,何清涟的同一时期的文章,有时轻微矛盾、似不是出自一个人之手;其三,“何清涟”文章的出品、的频率,比“曹长青”频繁(当然,这不能算依据。何况,曹长青的夫人、也似是教授;“曹长青”,也可能是夫妻店)。
这样的文章、其实是有东西的,可我为什么要扔掉呢?因,这篇文章、缺少内在的、合理的结构。
《龙应台被放大了》,我写好后、其实也想扔掉的,因、引用太多,文章大篇幅地摘引了龙应台的讲演稿。文章写好后,我关了电脑、仔细想想:从“原本、我也以为张爱玲很了不起”、到“我才明白:张爱玲的小说,其实很垃圾”,从“这么垃圾的小说,居然被海峡两岸追捧”、到“傅雷,1925年参加过五卅运动”,而后一转、说“去看龙应台”。
两大段龙应台的讲演稿的引用之后,拿龙应台的矛、戳龙应台的盾,让读者明白:龙应台在同一讲演中,其逻辑、却不能自洽。而后,引出“龙应台被放大了”。再以龙应台在台大法学院、鼓吹鲁迅为例,证明她缺少政治头脑,进一步证明:龙应台被放大了。
至此不难看出,“原本、我也以为张爱玲很了不起”、不是闲笔。最后,又落在“所幸,龙应台的被放大,当不是鲁迅、韩寒一类的被放大”上。
说实在,《龙应台被放大了》、是因为文章的结构太妙,将来可能作为范文,所以才舍不得扔掉。
刚刚,我一连读了欧•亨利的《咖啡馆里的世界公民》、《带家具出租的房间》、《证券经纪人的浪漫故事》,突然、我就想到了“为什么不把文章扔掉呢?”这话题。
《咖啡馆里的世界公民》,絮絮叨叨、写一个号称没有地域观念的人,最后、却因别人说了“他出生的那个地方的人行道和供水都太差劲”、而跟人打了起来。这写法、就是我在《小说的构思与本意及风格》中说的“亮底”。可这《咖啡馆里的世界公民》中的“亮底”,没有意义,与《最后一片藤叶》、是一个天一个地呀!欧•亨利、为何不扔掉呢?
《带家具出租的房间》,也絮絮叨叨、写一个青年找一女子,最后、自杀了。而后,通过房东的话、告诉读者,那女子、在青年之前、在这房间里自杀了。这有什么意思呢?且,青年非得在房间里、找那女子吗?随你怎么写、都不合理!找不到、不给出别的理由,就在这房间里自杀,也不合理!这么不合理的东西,为何不扔掉?
《证券经纪人的浪漫故事》,还絮絮叨叨、写一个证券经纪人,忙呀忙呀;忙到最后、向女速记员求婚,女速记员说、“不记得了吗?昨天晚上八点,我们已经在街上拐角处的小教堂结过婚了。”这不是典型的、地地道道的,作者自以为很有意思的穷开心吗?
这样的所谓作品,欧•亨利居然不扔掉,流传到今天(其中的《带家具出租的房间》,似乎还是什么名篇、好像大陆的课本或很多小说集里都有)还要让我亲自来看、这不是浪费我的时间吗?更重要的,是前几天、我才在《小说的构思与本意及风格》中、夸他的小说的构思与结构好,他、今天就拿这些垃圾东西来对付我,这、叫我顾晓军、情何以堪?让我、怎么向我的读者交代?我以后,说谁写的好、谁写的不好,还有人会信我的吗?这、不是存心毁我的清誉吗?
顾晓军 2015-4-7 南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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